他抚摸着我的肩,轻轻的像是羽毛掠过,“我只是让绮晖和夜弘做一对儿孝顺的孩子,让他们出手救耶律休哥一把!”
讥讽的睨着他,“绮晖和夜弘不像是听你话的孩子,应该是听耶律休哥的!”
“感情可以抵得上时间!”他一针见血,“如同我一个笑,就让你失魂落魄!”他的笑中残忍嗜血,又魅惑深邃。
岂止是一个笑就让我失魂落魄,一个眼神,就能左右我的心绪。
这句话,剥夺了耶律休哥对绮晖和夜弘养育的三年,似乎有些过分!但是,绮晖和夜弘的确对耶律休哥很孝顺,依然对他亲密无间,好的没话说。
“伊斯,你知道灵月蛇王住在那个阁楼上?!”
“危险来临之前,应该好好享受温存!”
凝眉,没有理会他的暧昧,任他俯首吻下来,仍是忍不住问,“灵月山与大宋皇帝的一战……她竟然如此放心?她在那儿住着……我总觉得不安!”
一个布条系在我的头上,遮挡住了眼睛,“伊斯,你要做什么?”
“你眼睛里的光太过耀眼……”
借口,是我的眼眸中光芒太过理智,让他看着无奈吧?!
身体被他炽热的吻牵引,放任身体的沉堕,像是要弥补多日来的疏离,不知餍足的侵袭掠夺与回应,像是癫狂,十指紧扣,芬芳浓烈纠缠,云雨缠绵……
然后,我们没有回应依儿和乐儿的催促和抱怨。
然后,我们错过了早膳。
然后,我们错过了午膳。
然后,晚膳时,耶律休哥气势汹汹来敲门……
“绮舞……滚出来!”满口的火药味,怒火愈然愈烈。
伊斯躺在我身边半梦半醒、幸灾乐祸的嘲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可怜男人……哼哼……”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怒耶律休哥,故意要害我被追讨!
从眼睛上扯下布条,发现屋内已经一片幽暗,叹口气,没有应声。
拖着疲惫的身子,直接下床,抹黑,抽过一旁架子上的衣装,却发现不是我穿去正院的衣装,而是伊斯放在那里的。
上身一件垂着珠链流速的小褂,露腰裸腹,下身是长裙,轻纱罩在外面,盈动如水。
打开门时,耶律休哥看着我披头散发的样子愣了愣,上下打量过我,二话没说,拖着我的手,疾步走出偏院,才道,“怎么又穿成这样子?!”
“以前的旧衣服,没的穿……”发现这解释也是伤人的,在他听来,一般会错意成,我一天都没有穿衣服……
果真,耶律休哥大怒,气息都短促粗重,“绮舞……”却气结的不知说什么好,能怪谁?是他答应要这样的……
在我无奈的瞪视下,他就那样硬生生的压下怒火,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良久,一直走到正院的回廊,才叹了口气,丢给我一句,“罢了,我不计较!”
计较也没用!木已成舟……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他冰冷的道,口气中是要给我个台阶下。
“我说什么?!”身体乏累,思绪跟不上他的步伐。
“昨夜我是怎么晕倒的?”他无奈提醒。
“不知道,我也晕倒了,醒来就看到伊斯了!”我是无辜的!
“果真如此?”
他半信半疑,回廊刚点的灯笼下,那双深邃的眼眸还有“余火”未灭,随时都有复燃可能!
“果真如此!”我认真点头应声,极有先见之明的提醒,“我饿了!”
他顿了顿,显然这话题跨越太大,“去吃饭吧!”手环住我的腰际,赖定了似的,不想再放手。
可我还是心有余悸,纵欲过度,伤身也伤心!
“耶律休哥,我有点累!”
“我不累!”
就是知道他不累,才觉得恐惧。“放过我吧!”
“我们只是一起用个晚膳……”他话说到一半,看了我一眼,继续道,“然后,躺在一起!”
“只是躺在一起?”会这么单纯吗?和一匹狼躺在一起是很恐怖的!
“嗯,我喜欢抱着你入眠……”他说的很纯良,很正派!
“哦!”如果他不老实,我再封住他睡穴!
扬了扬唇角,冷笑。
×××
已经一个月过去,天气闷热。风云暂缓,骤雨初歇,骄阳来的也快……一瞬间,知了又开始躁动。
争风吃醋并非是女人的专属,伊斯和耶律休哥整日暗地里对阵,也让我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