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好半干的发丝,却别样的惊艳。
这惊艳,让我沉郁!
期望有个合适的男子,能揭下这面纱,让这惊艳光明正大的袒露在阳光下,不再这样流浪奔波。
压下心里的窒闷,迈出房门,将浴桶中依旧淡淡的芬芳留在室内。
站在院子中间,能听到伊斯在正堂传来的抑扬顿挫的吟诗声,今晚无月,他何必在慕容煜面前装腔作势?
无奈的喊了一声,“师父,我准备好了!”
门口,只有一顶轿子,和一匹马——这就是师父说的“有轿子可坐”?
忍住抱怨,斜睨他,“轿子谁坐?”
从这个小院到王府要走几条胡同,慕容煜不会傻到步行走去,我也不会走去,师父伊斯更是不会,一个喜欢收金子的人只会用轻功,但是他的轻功不能展示在慕容煜面前。
慕容煜丝毫没有犹豫,仿佛就是准备来占我便宜的。
师父乐颠颠的坐进了轿子里,慕容煜骑马,我就这样被慕容煜揽进怀中横坐在马背上。
按说四条腿的动物应该比两条腿的人走的快,可慕容煜的马却比老牛拉破车还慢!师父的轿子已经消失在前面的巷子。
杀手的忍耐力是超强的,就算是蚂蚁噬心,也不能喊痛。当然,像我这样的,遇到一只不会嚎叫的色狼,也要忍住杀人的冲动。
窒闷的空气,与四周飘散的植物亟待迸发的辛辣,让我烦躁。
俯瞰按在我胸上的大手,“你的手,拿开!”
真想一脚将他踹下马,然后用舞纱在他脖子上缠几圈狠狠一用力,干净利索的将他勒死,然后再加几脚……
他冰冷的气息喷在我耳边,终于暴露“绿眼睛”动物的本性,而且还该死的如此理所当然的无辜,“我只不过是验证一下,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真实而已……你真的很美!”魅惑冰冷的气息,深沉的打在我耳畔。
反正师父已经不管我的死活,女人防身,天经地义!将我干净的手,伸向我们两人中间,摸到我臀后的位置……
“啊!”一声色狼的惨叫,引起街上稀疏行人的注意。
慕容煜忍痛的弯身,整个脑袋抵在我的背上,窒痛呼吸,“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要让我断子绝孙吗?”
“没想到你这做杀手的防御之术都不懂?你的建议不错哦,再摸我一下,不要说断子绝孙,你命毙当场都有可能!”反手抽出他腰间的弯刀,抵在他的胸口,“赶路!”
他闷闷的苦笑,浓浓的自嘲,“你是唯一一个偷袭我,还能活命的人!”
“你是唯一一个光明正大吃我豆腐,还能活命的人!”
“绮舞,我爱你!”如此突然!
一只手温柔的抚开我垂在肩上的发丝,而另一只手环在裸露的腰上,抵在背上的头压过来,下巴抵在我肩上,努力嗅着刚沐浴后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