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烽火乱:我的极品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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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靳无韫笑得深深,头闲闲的靠在树杆上,挑眉睨视,仍然散着掌控全局的气势,目光在摇摇欲坠的我与镇定中显露担忧之色的娄名之间徘徊,说:“对!他是木娄名!所以呀,大哥,既然我们已知道对手是谁,目的也算达成了,何必急着非要留木大当家往靳家堡好好叙谈叙谈。再说今儿我的新婚小妾求我,我怎么总要留下点薄面,要不然可就伤了夫妻情份!”

“二弟,今日木娄名自投罗网,正是擒了他以雪两年屠我靳家堡百余商客之仇,怎能为个女人,心慈手软的轻易放行!”

靳无倨虽惧娄名手中之剑,却也不是无胆之辈,沉声大喝,不愿放过了这次灭青龙门威风的机会!

“大哥且不必多言,放行即可,父亲那里无韫自会去担待……”

他并不为靳无倨的说辞所动,朗目四顾,以异常清晰的字眼喝令:“收剑,放行!”

一声令下,朱崎领头带着银铠卫士齐声撤剑,踏着齐整的步伐,退到靳无韫身侧,因为他是他们的少主……

靳无倨脸上微微露出难堪之色,利目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哼斥:祸害!

轻轻一笑,我避开了眼,痴看无韫!

我与他哪论得上什么夫妻情份,他刚才说看在我与他的夫妻情份上才放行,无非是想嘲弄这两个奇奇怪怪跑上门来掳我的男子。

又或者他是料定他们皆对我别怀用心,故而说的如此亲呢,为得只是撩拨他们生怒!

我不介意,被夜行客簇拥在那一头的南宫璨,年轻气盛不经激,早已露出了隐怒之色,在他身边,娄名则缓缓的拉下了黑蒙巾,徐徐走到我们跟前,薄唇一挑,冷冷的说道:“靳少主,好眼光!”

“客气!”

靳无韫淡淡一笑,满身皆是泰山崩顶不改面色的从容之色,道:“想不到呀想不到,我房里的一名区区小姬竟惊动了堂堂青龙大当家!”

“少费话,究竟如何你才肯放人?”

娄名寒声的斥着,不想与他胡扯,他这人从不爱跟人谈天说地,也是个独霸专行的人儿!

“阁下好像忘了,她如今是我的人!就算我想息事宁人把她还给你们,你也得问问她乐不乐意跟你们走!”

说着,他居然缓缓向我伸出了手,微笑的道:“凰儿,乖,把匕首放下,我已答应放人就决不反悔,你乖乖的到我身边来可好……嗯,当然,你也可以回他们那边去,你要是想离开,我一样放人!”

嗓音低磁而温柔,就像那夜晚上他抱我在怀时的那种叫人迷恋的神色……

“你……”

我吃了大一惊,他……他……他居然还可以行动自如!

他笑的越发深长,懒懒的道:“区区暗香醉又能拿我如何?”

区区暗香醉?

哦,见鬼的,他……他根本就没有被药倒,既然如此,刚才他为什么……

我立刻瞪大了眼,明白了,他是装的!

他只是想看看我对他怀的是什么念头,若我真傻傻的半匕首架上他脖子,那么,我与他就再也没戏唱了,是不是这个样子?

他对我再度微笑,向我走近一步,手没有收回去,极低柔的唤道:“凰儿,把匕首放下,要么回你来的地方去,要么把手给我……”

世人盛传靳二公子谦谦大度,锐利之下不泛宽仁,故而极受尊重:因为他从不强人所难!

果然如此!

在这样一个微妙情境里,他让我自行决择去留,气魄确实不小……

呵,不觉,我扬唇角微扬!

“我……不走!以后你在哪我便在哪!”

我冲他露出笑靥如花,只是唇角的血渍还是令他皱起了眉头,轻作迟钝的放了匕首,人似乎整个儿的想往下坠。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扶了起来,将我稳稳的拦腰搂抱住,以一种极为亲密的身姿宣告对我的属于,我是他的,不是杂闲人等想带就带得走的……

不管他是出自何种居心来亲近我,我都喜欢这种人前的亲密!

好温暖好贴心的滋味,我憨憨一笑,靠在他怀,转头我看向一脸深沉实则已忿怒的娄名,笑的虚弱对他说:“名哥哥,我要留下,这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等我不得不走的时候,谁也拉不住我,恐怕也没有任何人能护得了我的!名哥哥,就请妹妹我任性一回吧!!”

当生命走到尽头时,谁又能挽作谁的脚步?

名哥哥懂的,你一直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我任性,只为走的开心!

在此用匕首伤了自己之后,娄名不敢再逼我,他怕我真有一个三长两短,无法在我父亲兄长跟前交差,他只能选择无功而回!

至于南宫璨,在我倒入无韫臂湾里的那一刹那,我瞧见了他愤怒的两眼在直冒利箭!

对他抱以一笑,不曾把他的情绪放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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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刀光剑影消逝于各自的退让之下。

我伤的不清,是无韫抱着我回的泽湘楼!

当他喝令堡中大夫前来给我诊治时,快陷入昏沉的我惊急的支起身子,拉住他:“我无大碍!不需医治,只麻烦靳二哥替我自衣厨里取一瓶我自带的疗伤药来就好!”

我不能让大夫看我的身子,只要一探脉,懂得医理的人就会很清楚的知道我的身子差的有多离谱。

“胡闹!都吐了那么多血,怎么可以胡乱的吃一些药就好!”

他还是请来了堡里大大夫倪术,给我诊了脉。

我说过,被靳堡主笼络在堡里的人,绝对有其惊人的长处,这个叫倪术的人医道之精虽比不得祈林医圣,却也有独道之处。

就当我心惊肉跳生怕这位奇形异服的中年男子为了奉迎拍马,会把我的老底全揭了去,人家当着无韫的面就撒起了谎。

“无碍,只震伤了脾脏,好生休养十天半月就能康复!”

说话间对我深深一笑,颇有其他意味!

然后,在无韫出去命人为我熬药的空当,又低低对我轻语了一声:“小姐保重身子!您的身子折腾不起,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公子着想一下,难不成小姐想让公子遗憾一辈子?”

是我伤糊涂了吗?

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

他口口声声尊称的公子又是谁?

是指靳无韫,还是指木娄名,又或是骆烽?

嘿,我果然是病糊涂了,竟会以为他口中的公子会是骆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