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烽火乱:我的极品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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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大姐犹自要说教,三姐则奇疑的大皱其眉。

正是这个时候,门,嘎的一下又被推开,骆烽一身白衣胜雪,负着手缓缓踱进来,玉一般的脸孔上是温温的淡笑,让人恍惚间觉得这里并不是什么潼水关杨家别院,住的还是栾梁城的云府,我与姐姐们在暖阁嘻笑玩耍,风哥哥自外头做账归阁,便与我们姐妹闲扯家常里短来了。

唯一不同的是,此烽非彼风——骆风从不逼我,而骆烽却一直在掌控我!

“咦,你们都在呀!”

骆烽温和的打着打呼,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玄袍深眸的昂扬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所谓的帝师:桑季痕。

“大哥,桑先生!”

三姐妹皆有礼的称唤一声,唯有我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季痕有事与四妹说,回头你们再聊!”

骆烽温温的跟她们说着话,目光则直直的锁到了我身上——回到潼水关后,骆烽一直一直没有再来找过我!

关于我的身世,初到别院时,爹与娘都与我说过一点,只是那时我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根本懒得听,他们见我那副光景,便忍住了到口的话,只提了零星半点,可以确定的是,我果然是那传说中的桑国女帝……

我问过爹娘骆烽的去向,因为惦记着他身上的伤,想知道他消失了足足十天去了哪里?外头天寒地冻的,他不晓得好好休养,每日里跑得没踪没影的,身上的伤怎能好得起来!

当时娘亲拥着我说,骆烽在准备让我入京的事,本来是立即想进京的,可惜老天不作美,又下起了连天的大雪,这样的天气急于行路对我的身子不好,这才在杨家的别院暂时住了下来。

我曾问:“爹娘是不是会跟我一起进宫!”

娘亲含笑点头,对着烛火,眼睛发光的忆着旧事:“是,娘会与你爹亲自把送回去……我与锦绣好些年没见面,真是有些想念……”

听那口气,显然,娘亲跟宫中的太后不光是熟人,而且还是莫逆之交!

如今骆烽突然出现,是不是已经打点好我进京的事了?

我没有说什么,保持着温温的浅笑。

三位姐姐见我神色无异,便与我打了个招呼鱼贯的走出去。

千晴走在最后,在她就要踏出门坎的时候,顿住了步子,蹬蹬蹬跑回拉住了骆烽的衣角,扬着羞窘的脸儿,呐呐的轻问:“大哥……那个……风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我问了大姐二姐,她们都不知道风哥哥的下落!她们说,风哥哥让你指派出去办正事了……可大哥,都快过年了……风哥哥也该回家来了吧……”

瞅着千睛满身小女儿的娇憨之态,我的心猛得一窒!

骆烽也转过了注意力,瞥了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我一眼,想了一下,才轻笑的扶着千晴的肩,温和的说:“这事大哥很难给你准信儿哦!阿风去越地给四妹弄药材去了,谁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药材备齐了。你耐心等着吧……呵呵,谁叫你之前给阿风排头吃,他现在可是故意躲着你呢!”

“什么呀!哪有这么小气的……”

千晴失望的白了一下眼。

门口处的千浔听到了,微笑的转了回来,挽上千睛的素手,说:“这事容易着,你只需得空求四妹写封信给风二哥,他就一定会乖乖回来……二哥素来把千月的话放心上,只要她一出马,定然能把人给求回来!”

这话颇有深意!

骆风是二哥,无韫也是二哥,千浔的意思是让我向靳二哥要回风二哥……

“真的吗?”

千晴美眸明灿灿的直瞅向我。

我没看别有用心的千浔,只柔声应了一声:“三姐,风哥哥最听大哥的话,兴许大哥说的最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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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晴被千歆拉走,说是去准备好吃的晚膳,千歆直劝千晴用美食来贿赂我,这招最最管用,我在府里是出了名的小小馋鬼!

千浔下去后则亲自给我们送上清香的雨后龙井,退下去之前,走到我跟前,在肩头拍了几下,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四妹,好好跟大哥说话,别胡乱发脾气……”

我咬着唇点头,她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笑容,婷婷离去。

暖榻上,我乖巧的坐着,手中抱着暖炉,转头,平静的淡笑,眼珠子骨碌碌直绕着沉稳的桑季痕转:他,三十来岁的光景,利眉凤目,高鼻薄唇,身板高大劲健,和骆烽一样,是个很养眼的人物。

曾在越国的边境见过他的,那时,我就很诧异骆烽一个不插手时政的公子,怎么会跟这么一号了不得的人物有所交集,后来又一想,烽哥哥的师父是桑廷前帝师的传人,他们当真在暗处有一些交往也不是奇怪的事。

不想,那日,桑季痕前来拜会的却不是七绝公子,乃是他的金主:甯王凤卿珞。

真是活见鬼,这世界,怎么说变就变,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悠悠一叹,我在唇角抿出一朵隐隐的笑花,学着靳无韫惯有的慵懒语气,问:“如今,我该怎么称呼你?是继续叫你烽哥哥,还是干脆称您为甯王殿下?以前,你跟我提过的,说这宫廷里最注重的便是繁文缛节,可你也最了解的,我这个人野的不像话,什么样的祸都敢闯,最守不来那些规规距距的礼节,您一个深宫里出来的金主,纵容着我把什么缺点都包容了去,还真是难为您了……”

脸上带着一朵悠闲的笑,嘴里冒出来的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带枪夹棒的,就好像是在应付外头人那般的不留情面。

话一出,不光骆烽怔住了,眼里闪过了一丝心痛的神色,连我也楞住,面对自小看护自己的人儿,开出口来怎这么的含忿带损?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竟说这种话,几个月不见面,就这么跟我生份了?”

他坐到了暖榻的那一头,拂乱跟前棋台上的那盘棋:“就算我瞒了你事,一半是情非得以,另一半是你根本没给我机会说,事到如今,至于你这么损我吗?”

我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眸,只闷闷的说道:“我哪有损你!”

明明就是损了,还死鸭子嘴硬。

待续!

两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