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朝政黑暗,皇帝昏庸,阉党乱权……九阴赤决经乃天下第一武学奇术,它包含无数神奇招数,诡异莫测。千百年以来都是,武林梦寐以求的终极武学宝典。
两百人身穿明朝朝廷衣服的兵,聚集望南山山周围,一个骑在黑马上的人,两个铁球在手里不停地旋转着,这人面目如擦粉一样白,柳叶眉,肚大身肥,一身红色华丽的朝廷太监服,此人就是如今掌握东厂督公奸臣魏忠贤,明朝宦官,少年时自阉入宫,明熹宗是个“木匠天才”,喜欢刀锯斧凿油漆的工作,“朝夕营造”,“每营造得意,即膳饮可忘,寒暑罔觉”。他曾亲自在庭院中造了一座小宫殿,形式仿乾清宫,高不过三四尺,却曲折微妙,巧夺天工。魏忠贤总是乘他做木工做得全神贯注之时,拿重要的奏章去请他批阅,熹宗随口说:“朕已悉矣!汝辈好为之”。魏忠贤逐渐专擅朝政。
魏忠贤骑在马上双眼咪咪一笑,嘴里娘娘腔对着,身旁两名锦衣卫男子说道:“张远、谢云听令!据探子回报“青龙玉”就在白家庄,你们务必要将它取来给我。”
锦衣卫侦伺一切官员,厂则侦察官民和锦衣卫,内厂则监视官民和厂卫,而由皇帝直接领导与监督所有侦察机关,构成一整套侦察特务机构体系。
锦衣卫百户谢云,身穿锦衣卫飞鱼服。谢云年纪二十来岁,身高七尺慈眉善目、气宇轩昂,英姿飒爽。
试百户从六品的张远,相貌精瘦,身材挺拔,高大魁梧。
锦衣卫张远、谢云两人合作秘密斩杀任务,从未有过失手过,也没有办不到的任务,为朝廷下下汗马功劳。
两人走到马前半跪,接过图纸,张远和谢云双手抱拳说道:“是。”
谢云思考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双眼紧皱说道:“九千岁,要是白望月,拒绝上交怎么办?”
魏忠贤黑色的双眼流露出,可怕的杀气,放眼瞪了瞪远处,然后,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嘴角邪笑着讲道:“那就,格杀勿论!”
谢云双眼看着骑在马背上的魏忠贤,紧张地劝道:“听闻,白家庄庄主白望月素来侠义盖世,如果杀了他,岂不可惜?”
魏忠贤从黑马上下来,脚踩着趴在地上的小太监,小太监顿时被压的面红气喘,可是心里害怕做不好,会有血光之灾,硬生生的挺住被脚踩的身体,不敢做声。魏忠贤袖子往外一甩,气愤地说道:“凡事要以大局为重,不可感情用事,你们只照我吩咐的去做就行了。”
身后几名小太监和两百军人全部半跪,一个小太监嘴里颤抖地说到:“九千岁,息怒啊!”
张远、谢云两人半跪齐声说到:“是,九千岁。”
魏忠贤双脚踩着人肉板凳,这样可以更好的骑在马上,身旁还有两人小公公搬起魏忠贤身体,往马上凑。地上的两个小公公,爬起身来向后方退了几步,魏忠贤骑在马背身上说道:“既然如此,我等你们的好消息!你俩谁要是先拿回来青龙玉,我向皇上启奏,封他为千户候。”
张远心中兴奋,因为在自己眼里,功名利禄,大福大贵升官发财,才是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随及低头说道:“遵命!”
随着一声马的厮叫声,哒哒哒!一群人消失在望南山周围!一个砍材人看着朝廷飞马向自己奔来,便躲了起来。
谢云转身对着身旁的张远,一脸疑惑地问道:“张兄,你可知九千岁为何要这青龙玉?”
张远望着谢云,眼睛眨了眨沙哑的身音说到:“我们只管照九千岁的吩咐做就行了,别的不要多问。”
谢云双眼一眯,洪亮地声音说到:“可是小弟向来敬重白望月是一代枭雄,如今要以刀相向,实在令人惭愧。”
张远看着谢云,拿起身旁的绣春刀说到:“谢云贤弟此言差已,我们锦衣卫做事,一向不分时间、地点、人物,只服从命令!谢云贤弟年纪轻轻,当任锦衣卫百户之位凡事不可,意气用事!”
谢云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张远向前望去,说道:“谢云兄,你说我们俩个谁更有机会先得到青龙玉?”
谢云嘴角笑了笑,谦逊地说道:“论武功还是张远兄比较厉害,青龙玉非张远兄莫属。”
张远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谢云兄过谦了,这青龙玉需要机缘,你我都有机会。虎吟刀白望月,听说刀法醇厚纯刚,要杀死于他确实得费功夫,不过只要找到其弱点,必破!”
张远看看了谢云说到:“是啊!虎吟刀法我也没怎么见过,只听奇闻。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出发吧!”
“好。”
入夜,一个人黑影子从房顶落下,进入白府黑衣人飞入房内,点起火折子在房内四处搜索,躲过房内各种机关,几经波折黑衣人向墙上一副山水画摸去,终于有了进展,揭开画墙内发现三寸半圆的青色玉,上刻有一条青龙,黑衣人捧腹大笑道:“哈哈哈,人称江湖的百晓生万问君,果然名不虚传,这次全靠他了,终于还是让我,找到这青龙玉了。”
黑衣人似乎还沉醉在用好酒欺骗这万问君,从中醒来小心收好青龙玉,刚要起身逃跑,房门声入耳,所有的灯具全部亮起来了,惊恐之中黑人躲了起来。
他穿一身灰白色衣裳,高大的身板有些单薄。一张瘦条脸上,栽着一些不很稠密的胡须,由于脸色显出一种病容似的苍白,那胡须看起来倒黑森森,此人就是白家庄庄主白望月。白望月走进房内,看到四处凌乱不堪,急步走向桌子前揭开山水画脸色一惊大叫一声:“不好。”
一道白光似电光火石般,向白望月冲去。
白望月身体倒退几步,指如疾风搬起桌子挡在身旁,长剑穿透桌子,黑衣人运起内力桌子被瞬间炸开!
白望月运起七成内力,挡在自己身旁,黑衣人长剑无法刺破这一道内力,白望月手腕转动,双掌推出醇厚内力在空气中弹出,黑衣人挥起长剑,身体出现无数个剑影,与这内力相撞,两人被气体弹开。黑衣人面具被击落在地,白望月嘴里喷出一口血,眉头紧皱地说道:“是你!”
黑衣人破窗而逃。
白望月并没有追去楞了一会儿,心如刀绞地说道:“青龙玉被夺,不知是福是祸。”
清早,林中鸟儿叽叽咋咋,在树梢上整理着羽毛。
张远、谢云来到白家庄,红色的大门正中上方写着正大大字体“白府”。
张远看着大门紧闭,于是运起三分内力,大声吼道:“锦衣卫张远到此,受朝廷九千岁之命前来索要青龙玉,白望月老匹夫,还不赶快给爷滚出来。”
这声音吓跑了树上的鸟儿。
张远一脚踹开紧锁地大门,正好白望月走到庭院内,看了看两人衣着,飞鱼服绣春刀,只是感觉这两人非同一般。于是,双手抱拳,说到:“两位大人到来,老夫未能远迎,想必二位就是锦衣卫张远、谢云。”
谢云打探了一下白望月,于是对着白望月说道:“没想到白庄主,把我们俩个打听的一清二楚。”
白望月也笑了笑说道:“如今,不带群队的锦衣卫也只有二位,请大厅里喝杯,怎么样!”
谢云秒了一下四周的院子,这白府还真流露出一点阔气豪华,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不过走进去又是别有洞天。
张远双眼瞪着眼前的白望月,似乎与想象的不太一样,嘴角邪笑了一下,抱起绣春刀入怀有些看不起的说道:“我俩受朝廷之命前来索要,青龙玉。”
白望月心头一惊地说道:“青龙玉……这。”
白望月此时心潮起伏,想起昨天的事情开口讲道:“想当年太祖皇帝,为了避免武林在掀起波澜,特意将九阴赤决经封印于赤霞殿,每五十年打开一次,如果打开它必须找齐青龙玉、朱雀玉、白虎玉、玄武玉才可以。”
谢云心中暗想:“原来,九千岁是为了九阴赤决经。”
白望月左右摇了摇头,唉声叹气说道:“可惜,可惜!”
谢云一脸疑惑问道:“可惜什么?”
白望月接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夜,黑衣盗贼来与我白府,看他身手武功千遍万化,我与他交战数百回合,还是让他逃走了,青龙玉被黑衣人夺去了。”
张远看着白望山,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老匹夫,你当爷我是三岁小儿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望月仰天苦笑地说道:“老夫一介武夫,一向不打诳语,大人何必苦苦相逼。”
张远手里拔出绣春刀,谢云拦住说到:“张贤弟,冷静一下。”
绣春刀百兵之中,利、快、疾,著名的皇家级铁将打造。
张远顿时有些脑怒:“这老匹夫狡猾地很,别听这老匹夫胡言乱语。”
白望月抽出刀鞘里一米长刀,雪亮的光芒时不时发出光芒,此刀名为仗长刀,百兵之中,此刀也算得极品。刀鞘扔落在地面上,神情专注地说道:“也好,老夫正好也想和两位大人讨教几招,出招吧!”
张远向上抬了一下子头,对着谢云心急如焚的讲道:“还愣着干什么,莫非你想坐山关虎斗。”
谢云放开张远也拔出腰间的绣春刀,严肃地说道:“你误会了张贤弟,白老庄主得罪了。”
白望月想当年也是血刹江湖一方的枭雄,可如今自己已经成家立业,不在也是孤身一人,杖长刀别在身后,向前伸了出了左手说道:“两位大人且慢!”
张远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到:“老匹夫,你想通了,即使你在好的武功,哼!在我们风影双侠面前,你又能有几分胜负!”
白望月看着张远、谢云劝说道:“两位大人想一想,如今朝廷昏庸,奸臣魏忠贤当道皇帝无道,劝你早日回头是岸啊!”
张远绣春刀递出,运起三分内力,飞身向白望月砍去。
“老匹夫妖言惑众,吃爷一惊魂刀。”
张远的破天刀法分七式,第三式便是惊魂刀法。
张远惊魂刀一出,白望月他手轻轻一抬,丹田气体开始向手中凝固,拿起杖长刀身前一挡,眼睛眯了一下惊道:“好快的刀。”
杖长刀与绣春刀相互摩擦着,右砍左劈、上挑下刺许多火星。
白望月地上一滚,杖长刀向地一挥,刀气半圆成气体扫向二人,这一招足有四层功力,二人迅雷不及掩耳地双双飞起,离地几丈看不清楚有多快的刀,向地上的白望月砍去。
白望月不甘示弱纵身闪过一刀,白望月飞起身体脚,脚踩在谢云刀背飞向房顶,白望月运起六成内力,站在房顶左砍右劈数百道刀气,如猛虎下山一样,电光火石般冲向张远、谢云。
谢云翻身一躲,左肩的飞鱼服还是被刀气撕破,露出了矫健结实的肌肉。
血在流,但谢云根本不在乎还有些惊喜地说到:“白庄主刀法如神,果然名不虚传!”
一刀猛虎下,两招龙飞天,三招杀破天的虎吟刀法。这虎吟刀法分为三大段招式,一招猛虎连斩,一招猛虎飞龙式,最后一招龙吟冲破天。
猛虎连斩继续嚣张地飞来飞去,冲向地面两位锦衣卫。两人一劈一砍,砍了数百回合,谁也不甘下风。
张远怒火冲天看着眼睛一眯谢云,谢云点头示意从丹田运起内力,谢云拖起张远,张远飞起六丈双手紧握绣春刀,绣春刀在张远手中强大的内力包围整个刀体,大喝一声:“老匹夫,吃爷一刀。”
只见张远手中的绣春刀,内力汇集的强大刀气气体飞出,足有五层内力,直向房顶上的白望月劈过去了。
白望月望着突如其来的杀气施压说道:“破天刀法,果然名不虚传。”
白望月从丹田发动四层内力,来挡下张远的这一破天刀法,白望月杖长刀一挡,身体被内力包围,用力挣脱这气势凶凶的破天刀法。
房顶爆炸声四起,白望月急促地落到地面上,险些摔倒杖长刀插地,这才拙渐稳住身体。白望月感觉此刻喉咙一紧,一口血雾喷出。
白望月左手擦了下嘴角流出的血:“幸好老夫,内力深厚要不然这一刀……。”
谢云见到白望月落下,左手两指放在刀背,右手递出绣春刀,双脚奔冲向刚落地白望月,白望月笔直地拿起杖长刀,往上一挑顺势砍下。
杖长刀与绣春刀交叉在一起,二人目光相对,白望月感觉一股杀气
向自己奔来,转头一看是张远,连忙想挣脱谢云。
谢云转动的绣春刀,运起六成内力汇集于右掌,绣春刀脱手向白望月飞去,白望月脸色一惊,急促转了下自己的身体,绣春刀谢刺白望月胸膛,白望月的衣服被刀割开,鲜血被绣春刀带出,绣春刀残留几滴鲜血,深深插入院子里石柱上方。
此招,便是谢云疾风刀决的第六式,名叫霹雳刃。
白望月惨叫一声,胸口衣服被割开八寸多长,绣春刀划破胸口,鲜血顺势流出,嘴里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呵呵,好久没有遇到对手了,老夫要好好的干上百千回合。谢云人人皆知你做事一向讲究侠义,可否答应老夫如果老夫死在你们刀下,请放过我一家老小。”
张远其实早就看出来白望月,招招有意避让,于是道;“好,我答应便是。”
白望月挥起杖长刀倾斜砍向谢云,谢云双手直立夹住长刀,脚下的地面被震裂开。白望月一脚踢出,谢云身体倒飞五米,身体倒在地上,嘴里向地面吐出一口鲜血。
张远经过不断的招式变化,张远此刻已经看出了白望月武功的罩门所在。
红色体包围的绣春刀砍向白望月,白望月转起身体飞起,从刀中发出一道白光,张远丹田内力再次混于刀中,说道:“破天刀法,第八式绝刃。”
白望月刀身发出的白光劲茫,被张远破天刀法绝刃拦腰截断,刀身劲力切向白望月,白望月只感觉左臂俱疼,鲜血从白望月断臂喷出,喷了张远一身一脸,张远连忙倒退几步。白望月惨叫数声之后,盘膝而座忍住痛,右手把杖长刀插在地上,点了左胸封住了他周身几处穴道,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