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不迟疑的叫了,然而歹徒的刀也毫不迟疑的再次插入我的心脏,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再也无法承受,眼前一阵黑暗,脑子里也毫无意识,我闭上了眼,身体也缓缓的向下倒去……第四章 抚慰不平的伤痛
在我醒来时,已在医院里躺了三天。
缓缓的睁开眼,屋子里仿佛挤满了人,泰予晨离我最近,我开口微微的发出声音:“我有买四支冰激凌,你不要不让我吃。”
那时我竟无声的哭了,泪水如潮水一般浸透了我的脸,窄窄睁开的眼缝中看到泰予晨也在流泪,他偷偷的抹****,我却看得很清楚。
爷爷紧握着我的手一整夜,鼓励我要坚强。阿姨几次来探望都送来大堆的营养品,泰予晨和泰予昏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允麦推开病房的门好几次却又踟躇着没有进来。一个修长的身影捧着一束娇红的玫瑰来看望了一次便没有再来。
第五天,我终于彻底的醒来,迷茫的睁开眼,一切都好象不太适应。
一个模糊修长的身影见我醒来便转身向外面走去,等我完全清楚却只是一瞬。一瞬或许短暂或许匆忙,但我却能辨别那是我的第一个骑士。他为什么总是怕与我相处,或许我们无法共通,或许他冷漠的不想与人说话。
窗外来了一大群人,见他从房里出来便又止住了。他抛下一句“她醒了”便离开了。
“你不留下来跟她说几句话吗?”泰予晨在背后叫他。
他没有做答,我想因该是离开了吧。
“我没事,大家请放心吧。”我笑着对大家说。
接下来是半个多月的静养,在医院里今常有人来探望,总之不会让我一个人呆着的,泰予晨和泰予昏轮流陪我一天。
今天阳光明媚,泰予昏扶我到草地上散步,我们坐下来。
“他是谁啊?我想你因该知道那个他指谁。”他说。
“啊?”我真不知如何开口,我转移目光看向另一边。
“看他很冷酷的样子,我们大家都没开口问他,我们有问爷爷,但他也说不知道。”他继续问我。
“我,他只是……只是我的一个……一个朋友啊。”我断断续续的说道。
“干嘛,他是你的追求者,还是你是,你是他的追求者。”泰予昏将玩笑当真的来开。
“什么?你想歪了,哈哈……”我转移话题。又该轮到泰予晨陪我了,他手捧一束鲜花进来,他边把花插好边对我说:
“以后,我看我还是送你玫瑰花比较合适。”
“为什么那样说?”我很疑惑,什么叫做合适呀?
“因为我觉得还是我们比较像情侣。”
“才怪!”我忙补充到。
“我有和我哥比过,我哥比我大,所以说我更年轻。你难道要嫁给一个老男人?我想不会吧。呵呵。”
我斜视着他,小心我揍你啊?泰予昏可是他哥耶,有像他这样说自己的哥哥的吗?真是没良心呀呀呀。
“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的拉,呵呵。”他又在装可爱了。
“对了,跟那个酷酷的小子比起来……虽然他也确实蛮有型的,天真的少女都会被他迷上或者是上当受骗。但比起泰予晨来,我想还是我比较帅。所以……”他毫不脸红的说到。
真受不了这么自恋的人,自恋的人我见多了,还没见过像泰予晨这么自恋的人。
“所以,所以我们做情侣才最合适。”没等我说完,他又抢话。我要说得不是这个,而是泰予晨超级自恋狂!!
“那有啊?是你生病了,所以一般说来……恩,大概,也许,肯定是你错了。”泰予晨又不知在胡说些什么。
“说错话,与生病有什么关系啊?”我向他嚷道。
“难道你没听说过吗?精神错乱或者神经有问题的人都属于病。”
“我这是意外事故,不是生病!!”我真的快被他气死了。
“苯小孩,你还没听说过吧?住在医院的人都是病人,既然没生病干嘛叫他病人啊?既然不是病人又干嘛住医院啊?所以说住在医院的人都是病人,病人都是生病的人!”他总算是说完了。
什么跟什么啊?一件简单的事都可以用一百句话来形容,与他在一起简直要让脑筋三百六十度转弯转弯再转弯。
“喂,冰一鸾,我认真的问一问,那个酷小子是谁啊?”他突然平静下来对我说。
他少有的认真让我不敢拒绝他的问话,他与泰予昏比起来是那种幼稚天真又带有少爷脾气的人,缺少认真和成熟。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叫什么名字,他住在哪里,等等一切我都是一无所知啊。我对泰予晨摇摇头。
“什么?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表情惊鄂的看向我。
“对呀,他只不过就过我两次而已,但他的话很少,从来都不主动跟我说话,更何况他的名字,他的身份呢。”
“什么?!救过你两次?你还真容易出问题呢,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泰予晨急急的问我。
“第一次在你们回国一前,第二次是在加夜班时。”我说。
“加夜班?你有加夜班?谁让加夜班了?”他很急的说。
“当然是允麦了。”我惊讶他对公司的事竟不知。
“这事就怪了,我敢肯定你这次遇事决不是偶然,一定有人在故意害你,要真是这样我就可以帮你察出点什么了。”
泰予晨说完就急忙离开了,我在背后叫他他连头也不回。男人做事大都一个样了,想到一件事就会不说一个字的去做了。泰予晨加油喽,一定要帮我找出谋害我的真凶。
应阿姨的邀请,今天我要去她家聚餐。
去换了一套新衣服再去美容院做了一下护理,算是接受全新的生活吧。
这次的经历也算得上是劫后余生,所以未来的没一个日子都会好好的珍惜它。并在这快乐的生活中消遣,快乐的活着。每一天都代表着某一种不同的意义,又或许是一种不同的意义。越是用心去体会,意义就会越多姿,越精彩。
刚走出大厦门口,泰予晨的车就停在了身边,他打下车窗,带着墨镜酷酷的对我说,“上车,带你去揭开谜底。”
“我,什么啊?谜底?有什么谜底啊。阿姨还等着我们呢。”我说。
“好,先去吃饭再去揭谜底吧。真受不了你呀。”他没好气的说。
“先去揭谜底再去吃饭。”他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
被他骗了呀,刚才明明说先去吃饭的啊,哎,一切都只能随他的便了,我可是自认斗不过他的拉,谁让是他驾车的那。
“你瞪什么瞪啊?像你这么死不悔改的人只好先骗你上车了,却,还真是,说笨还不承认,笨那。”
“啊!泰予晨,前面小心!要撞车了。”我尖叫道。
他听到我这么惊悚又紧张的尖叫声,马上回过脸去准备来个紧急大刹车,他又突然反映过来气愤的看向我。我也是表情僵硬,险些出了事故,我不自然的笑道:“嘿嘿,对不起,我,我骗你的拉。”
他扬起拳头,“你呀。”我嘟起嘴,反正我坐在后排他打不到我的。
泰予晨仿佛看到了什么,突然表情严肃起来。他开始认真快速的开车,要是被交警抓到一定会重罚的。注意到除了我们的车在超速行驶外,前方还有一辆车也在超速行驶。
“你在跟踪前面的那辆白色小汽车吗?”我小声的问到。
“看见没有,你的护花使者就在前面。”他指着前面的小车对我说。
“什么?你说是他?我们为什么要跟踪他啊?你还真是无聊呢,你还真对他的身份感兴趣?真是搞笑,告诉你吧,他才不喜欢我呢……”我连续的说过不停,不知为什么一说起他我就这么紧张。
“你给我住嘴拉,像你这么笨到时就自会明白了。”他命令我。
我停止了说话,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情况特殊我才不会理里呢。
车子开向了郊外,由于郊外的车辆很少,我们为了不被发现只好早早的停下了车。我们跟踪着前面车子里的人。
首先下车的是一个身着一套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他恭敬的打开前面的车门,从前门下来的是一个身着一套白色笔挺西装的修长男子,单是那修长的身影我便认得那就是他了。
他一身西装打扮让我震惊,他坚毅又有些幼稚的脸已经消失,此刻已不再是那小男生,而是极具魅惑力的大男人,我再次陷入触电状态。
“喂,冰一鸾,别看帅哥了,还不快跟上。”泰予晨在我身边说到。
我斜了一眼然后跟上去。让我吃惊不已的是允麦竟出现在前面,他们一车五六人都朝着允麦走去,她后面也站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夷,这人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他呀,他跟允麦有什么关系吗?
“泰予晨,允麦后面那人是谁啊?你认识吗?”我问到。
“是她哥,在黑社会里混的,经常不会多出现,所以我也对他了解甚少。”
我提出很多问题和疑惑。
“喂,你有完没完啊?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两都得完蛋。”泰予晨训斥道。
我也只好闭上嘴了,看看他们的行动吧。我们潜伏在他们停车的后面,由于距离他们很近,所以他们的对话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没有干掉她?”允麦发话了,她对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看向那个中年男人,我的脑子中一阵雷鸣,他怎么那么熟悉?他就是那晚刺伤我的歹徒啊!我敢肯定就是他了。
“她……她不肯跟我走,当时人多,我在那里不好下手。”他断断续续的说到。
“那我的五百万岂不是白花了?她对我可是最大的威胁了。”允麦愤愤的说到。
那歹徒听到这儿低下了头,刺杀我没成功,一定会受到他们头儿的惩罚吧,我想这惩罚也一定不轻,要不他也不会害怕成这样。
他双手插进口袋,嘴里叼着烟斜站在一旁,他的姿势总是那么酷酷的。他又突然丢掉烟用脚将它踩灭,然后走向停靠车子的这边。
天啊,我们要被发现了!我和泰予晨躲在车后心绷得很紧。他打开车门去出了一个黑色的箱子又转了回去,我们悬挂的心终于落地了,总算没被发现。
他将箱子向允麦身边仍去,然后将那歹徒拉在自己身后,像是第一次救我一样。他好像是专门救人的骑士,自己从来都是救人的对象,而别人就从来都是自己救的对象一样。
“钱,你拿回去,事儿没办成我们一分都不要。”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话然后向我们这边走了来,另四五人随在他身后。
“只要让她再死一次,我愿再加五百万。”允麦在他们背后叫道。
他们一群人又停下,他咬着嘴唇气愤的转过身去。他走到允麦身边轻轻的一下就将她推倒在了地上,然后很冷的说了一些让我不可思议的话。
“让我们去欺负一个单纯可爱的女生?你做梦吧你,告诉你,你这样做无非是在挑衅,以后不要再欺负冰一鸾,要是我知道她有一丝的伤害,那么所有的罪名将加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后果,你也一人承担!我们走!”他又转过身去离开。
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长的话,听这话的意思……。我在一旁痴痴的傻笑着,并自言自语,“可爱?你可以爱吗?”
“什么?冰一鸾,花痴。”泰予晨粗声粗气的说道。
“没什么,可怜没人爱。走了,要不然被他们发现了。”我拉起泰予晨就往回赶,我们必须马上回到车上才安全。
总算是没被他们给发现,我坐在车上又痴痴的笑着,他知道我的名字,他还为了我丢掉一千万……一路上我都乐滋滋的,下定决心我也一定要知道那个期待已久的他的名字。
很快便到了泰予晨,他拉着我以超声速的速度上楼。
“哥,妈,我们找到了真凶,想必允麦也快过来了,哥,你去打电话先拖住她。”泰予晨急急的说到。
“好,我马上去。”泰予昏忙去打电话。
我都被他们一家人给弄糊涂了,允麦再怎么说可是他们家以后的一分子呢,该不会为了我而报警去抓她吧。
想必泰予昏已解决好了,他把门紧关上,我们都满脸的严肃坐在一起。
“一鸾,我也知道你受了很多的苦和委屈,我们也是一样的呀。”阿姨说。
“允麦他爸经营华泰这么多年,很多实权都掌握在他手里,我们才刚接手不敢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所以我们对允麦也只好一再的包容,请你谅解。”泰予昏接着对我说。
“好,我答应你们,我的身体已经听好了,我是不会报警的。”我向他们承诺。
“其实在你住院昏迷的时候,我们就注意到了允麦的特殊举动,后来我看到你的那个帅哥出现时,他与允麦相视的眼光陌生中带有些熟悉。我便开始从他身上下手,但他很冷漠又很稳重,直到今天我才了解到他的情况,所以才叫上了你一起去跟踪他呀。”泰予晨讲述到。
“为了弥补我们对你的缺憾,我们可以满足你的一个愿望。”阿姨笑着对我说。
阿姨,您知道吗?其实泰予昏和泰予晨都对我很照顾,也帮了我很多,我的生活也因为有了他们而变得多姿。而且阿姨也对我很好,因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呀,干什么说对我有缺憾呢。我对阿姨笑着摇摇头。
“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只要抓到允正浩的把柄我一定会给你还个公道的,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做我的干女儿吗?”阿姨笑着看我柔声问道。
泰予晨和泰予昏听到这儿都看向我,几双目光盯着我等我的回答。我迟疑了半分钟还是不知怎么回答。
我为什么要做她的干女儿啊?那样会让别人说攀高的。虽然有句话叫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但事实上却也不得不在乎。
“我不想做你的干女儿,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小职员。”我埋下头小声的说。
“没有人会介意你的身份,而是我们想为你的付出而给予真诚的关心,除非你觉得我们这样做是虚伪的,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和欢迎你。”阿姨继续说。
“我当然不会认为你们虚伪了。”我不知做何解释。
“既然不是那就是同意喽,从此再也不用羡慕别人有妹妹了,好妹妹乖,听哥哥的话。”泰予晨边说边用手抚着我的头,我真受不了他肉麻的样子,便一拳挥过去。
“啊!怎么这么粗鲁?!以后看样子是我要乖了,勉得受你欺负,呜呜……”泰予晨装出一副哭腔。
惹得大家都开口大笑,我也拿他没辙了,只好先撤。
听到门铃声,大家都知道是允麦来了,我被泰予晨指使去开门。她一见我脸色立刻暗下来,把手里的大袋东西都丢给我,我也只好埋心抱怨。
“阿姨,对不起,我来晚了。”允麦笑着说到。
“没事,是阿姨麻烦你了,要你在中途给我买这么多东西。”阿姨也回笑道。
“予晨,你和一鸾把菜和饮料都端上来吧。”阿姨对泰予晨和我说道。
我们一起去厨房把早已准备好的菜都端到桌上,还剩一盘菜和两杯果汁,泰予晨端菜我端果汁。我的平衡力一直都不好,端着果汁总是会摇来晃去的,也会有不少的果汁蹦出来。
我走到允麦身边准备将果汁放下,却有几滴果汁调皮的蹦了出来,刚好落在允麦白色的衬衣上。我正准备开口向她道歉,她却先发制人的对我叫道:“冰一鸾,怎么做事呢?我的衣服很贵的,都被你给毁了。”
“没有毁,可以用水洗得掉的,还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我忙解释道。
“不懂得说道歉,还在这里警告我。”她的火气更大了。
我没再理她,什么臭小姐脾气,我对她已经称得上是恨之入骨了。我放下她的果汁,端着另一杯准备坐在另一个位置上,但我转身时却撞到了桌子上,果汁大部分都倒在了泰予昏的身上。
我急忙找来毛巾为他擦拭,予昏说自己来,我还在继续为他擦,突然他的手去抓住了我的手,我忙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此时的允麦已瞪着眼睛看我了,我站起身准备放毛巾时允麦叫住了我,随着就是一个耳光向我甩来。
“办点事都这么糟糕,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允麦对我吼道。
我咬着牙瞪眼看她,这次我可是再也不会忍让了。泰予昏随之站起来,而泰予晨停止用餐,阿姨的表情也很惊鄂。
我挥手还给她一耳光,这次我打得很重,“告诉你,我这人有个习惯,那就是从不吃亏,这一耳光是我还给你的,算是撤平了,而这一耳光是为我不吃亏打的。”我说完又给了她一耳光。
她看到我的异常有些害怕了,她不敢还我而是带着哭腔跑到阿姨身边:“阿姨,她竟打我,予昏只关心她而不关心我。”
“麦儿啊,阿姨也不能帮你了,一鸾现在是我的女儿,我以后会好号的爱她疼她的。”阿姨对允麦‘无情’的说道。
“对啊,你,你怎么敢欺负我妹妹,要是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气了。”泰予晨真是虚伪啊。
“予晨。”泰予昏叫住他并向他使了使眼色。
“鸾儿,快,跟二哥在一起,在大哥身边会被别人欺负的,坐我这边我来保护你。”泰予晨又肉麻的假意道,并将我拉了过去。
“来,快吃,吃胖了才可爱,看,我是多疼你。”泰予晨又在假惺惺了。
“冰一鸾是你们的妹妹?天那,怎么会越搞越糟糕?!”允麦诧异的说。
一顿不怎么甜美的聚餐就这样索味的结束,我们坐在客厅都不说一句话,房子里静得死寂,大家都没有共同的话题。
“阿姨,我看我还是要走了,您注意身体吧。”允麦站起身打破这沉寂。
“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吧,在家里多呆一会嘛。”阿姨挽留。
“哦,不了,我还有很多私人的小事要去解决,所以再见了。”
“那好,你走吧,我就不送了,一路上小心。”阿姨不在做挽留了。
允麦又转向泰予昏并对他说到,“予昏,我现在要走了,你送送我吧。”
“这电视剧太精彩了,不过你说……”泰予昏像是没听见,他对泰予晨说到。
“对啊,哥,你说这也……”泰予晨迎合他。
允麦在原地呆了几分钟,然后满脸忧伤和失望的无奈转身离开。这时泰予昏才转过头来,他像是刚知道允麦要走一样。
“小麦,怎么要走了?那我就不送了,再见了。”泰予昏对允麦说到。
允麦又站在原地停留了十几秒,然后又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离开。
“耶!哥,恭喜恭喜了,终于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他们两兄弟异常高兴的击掌,我越来越搞不清楚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我很疑惑的望向他们,然后问了问他们一句,“干嘛那么高兴啊?什么叫做第一步?”
“希望我哥对她的漠视,能让允麦彻底的醒来,我哥不爱她,希望他能乖乖的离开。”泰予晨又鄙夷的对我说到。
应阿姨的请求,爷爷和我都搬到了泰家的别墅里生活,爷爷是顶极棒的厨师,大家都算是饱了口福了,每天的晚餐都很让大家期待。
自从做了“大小姐”就再也不用工作了,偶尔陪爷爷散散心和阿姨聊聊天,其余都和泰予晨混在一起。
今天独自一人漫在街上,我手里拿着冰激凌边走边吃。我又一次看见了他,那个冷漠男生!
可是我该怎么上去跟他搭话呢?总不能直接跑上去与他说话吧或者告诉他我想见到他。我得想个办法接近他,对了,办法有了。
我在店里买了几支零散的玫瑰花,我故意很急的向他那边冲去,并又故意的撞上他还将花丢了满地,我摸着自己的头并用余光注意他。
“对不起,我很忙,真的很抱歉。”我对他说道,并蹲在地上开始捡花。
“是你,冰一鸾,对吗?”他问到。
我有些羞涩的望着他并微微的点头,他露出既冷酷又灿烂的一笑。
“一起去吃饭,我请客。”他简短的说。
我满脸的惊喜,那么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见面和了解机会了。
正当我要开口回答他时,迎面走来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清纯女生,他见她走来便马上小跑了过去,并挽住她的腰和肩。
这时,我的脑子里一片闪电,像是要裂开一样,我的心此起彼伏的全是失落,本来喜悦的表情也在此刻凝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对人这么的温柔和体贴。
“我还有事,下次再请我吧。”我的鼻子一阵辛酸,淡淡的先对他说到,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请等一下。”他叫住我,然后从地上拾起一朵我丢掉的玫瑰给我。
“给你。”说完他便挽着她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顺着风,我的眼泪落在娇红的玫瑰花瓣上,“啪啪啪”只有我一人能听见。
难得有个周末,大家也都聚在了一起。
刚吃完晚餐允麦就来了,本就心情低落见到了她就更糟糕了,说个恐怖故事来吓唬吓唬她吧,来缓解自己郁闷的心情。
我关掉灯,以增加恐怖气愤。大家都一排坐着,我边讲边做着动作,以增加故事的生动性,准备工作都OK了,我开始了讲述:
从前,有一户人家死了一个孕妇,具体来说是死了两个,因为肚子里还有个没出生的小孩子嘛。
十八年后,有一位老奶奶在卖红糖,可是她的生意却不好,总是三五个人来买,一个身着一套红色衣服的女孩给老奶奶的印象极为深刻。那女孩看起来十六七岁,每天都是穿着同一套衣服来卖糖。
没过几天,老奶奶却发现自己卖红糖赚来的钱有几张变成了纸钱,这不禁让她心里有些发毛。她第一个想起的便是身着一套红衣服的女孩儿,她在下次卖糖时就跟踪了那女孩。她发现那女孩儿在买糖后就向一座坟墓走了去,突然间她就消失不见了。
这让她的心更加的胆战,她于是就将此奇怪的事告诉了村长,村长最后决定掘开那埋葬十八年之久的孕妇墓。
打开棺材,尸体已经腐烂,只剩下一堆白骨,身边还有一堆小白骨,分明就是那没出生的婴儿的白骨了。可是大家奇异的发现,那婴儿白骨的牙齿上还粘有那没吃完的点点红糖……大家静静的听着,允麦看样子已被吓倒了,他双手紧抱着身边的泰予昏。阿姨和泰予晨也是冷冷的笑得很不自然,看来都有被吓到的迹象。
顺着空当漆黑的屋子,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棒棒糖,装出很粗鲁的声音叫到,“卖红糖了,又甜又好吃的红糖了。”
说着走到允麦身边冷冷的对她说:“你,吃不吃红糖?人民币免收,冥币可以五折优惠。”
允麦的表情近乎呆滞,眼睛里一丝神情也没有,她大叫一声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为了不让她怀疑是我故意要整她,我只好再吓一吓泰予晨了。
我走到泰予晨身边停下,还没等我开口他就一把将我手中的糖拿了过去,并立即撕开棒棒糖包装放进嘴里,还边说,“恩,好吃,放心,我决不会剩下没吃完的红糖在嘴边的。”
说完他又将脸转向允麦,伸出自己的舌头再阴阴的一笑,瞪着很大的眼睛对允麦说道:“糖好吃,给你一分,嘿嘿……”
几声阴冷的笑又将允麦吓得尖叫不止,惹得大家都哄笑连连。
打开灯,允麦的脸早已吓得煞白,没想到她的胆子会这么小,以后可以抓住她的把柄了。
“喂,你们两干嘛合计起来吓我?”允麦微笑着略带些生气的说。
“都怪他〈她〕。”我和泰予晨同时指着对方说道。
“你是最根本的原因,要不是你说鬼故事我就不会吓人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的原因,干嘛吓人啊?真是幼稚,一点都不恐怖。”泰予晨竟把一切责任推向我。
“你是最主要的原因,虽然故事是我开始引起的,但你中途的举动却是最主要的因素,所以说一切的祸都在于你。”我也不肯善罢甘休。
“…………”
我们像两个固执的孩子一样大声的争辩不休,最终不分高下,也得不出个胜负。夜已经很深了,大家都受不了我们的争吵各自回房休息了,我和泰予晨还约定明天早上要继续争个输赢。过着这样的生活真闲适,每每遇到个小事我都会和泰予晨闹他个天翻地覆。
今天什么事都不用做,天气炎热只好和泰予晨呆在家里看电视,电视剧跟天气一样索然无味。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我跑去开门竟然是送花的服务生。
“小姐,请问您是冰一鸾小姐吗?”他问我。
我疑惑的点点头,他把一大束太阳花递给我让我签收。泰予晨也跑了过来问到,“这花是哪个无聊的家伙送的?”
“对不起,我只专门负责送花,对其他的一律不知。”他回道。
“不会吧?既然如此就把这花送回去吧。”泰予晨抢过我手中的花递给他。
我再将花取回来,谁让他多管闲事了?这花可是送给我的。
送花人走后,我关上门仔细的看着这花,黄灿灿的很可爱,不过显得有点笨。我在花的中间发现了一张卡片。
卡片后面只写有“康杰”两字,康杰是谁啊?泰予晨看到后又从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