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幕下的舞蹈
“谁能告诉我哪里有出口
能让我逃出这个
我快沉没的漩涡
……”
“小菥啊，我是伯母，我和你妈，还有你伯父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我们再一个周就会回去，我们打算呢，在这个月底订婚，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半周的时间，你会跳华尔兹吧？抓紧时间联系哦！”清早，文妈妈的电话，打破了沉寂，“哦，好，我知道了，我会通知文梓轩的。”“嗯，我挂了哦，再见！”“好，伯母再见！”再次钻进了被窝，“不对，华尔兹？”夜小菥跳了起来，“跳华尔兹？那不等于让老鼠捉猫，大象大洞，猩猩说人话嘛！哎呦，死翘翘了啦！”
“喂，小忻，你会不会跳华尔兹啊？是这样的，￥@%4#@￥5……%……。”
“恭喜啊，老兄，终于嫁出去了。”
“别开玩笑了，我真的要疯了。”
“我怎么可能会嘛，找高手去吧你，你听没听说过睡觉也是一门艺术，你不能阻拦我追寻艺术的脚步啊，我要睡觉了，白。”
“该死的，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啦。我该找谁呢？文梓轩？不行，他肯定不会理我，对嘛，学长，一般有钱人家的少爷都会吧。”
“喂，学长，我是夜小菥，我问一下啊，你会跳华尔兹吧？”
“有什么事吗？”
“反正我要在一周内学会它啦，学长，拜托你教我好不好？”
“OK啊，那今天晚上我们在公园见喽。”
“好，白白。”
下午放学回到家，夜小菥便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刘妈，我出去了。”她关上家门的时候，文梓轩下了楼，“看你这么着急，是去见他吧。”
“学长。”几乎是一路小跑，“你来这么早啊。”
“没有，刚到啦，我们开始吧。”叶雨涵没告诉她其实放学后他就一直待在这里，“你先吧手搭在这里，对，没错，很好，一二三，看好了，这只脚，出来，然后再回去，转身。其实你不用刻意记脚步的，只要跟着我跳，慢慢练习，跳多了就会了。”
“啊。”叶雨涵惨叫。
“…嘻嘻，学长，我是个舞蹈白痴啦，我幼稚园老师曾经说过，夜小菥，今后一定一定不要跳舞，你会害死人的。”
“啊？哈哈，我觉得OK啊，我们继续。”
“好吧，不怕死的话我就继续。”
“一二三啊，一啊，一二啊，啊，一二啊………”（注意：这里的啊指叶雨涵的叫声）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应该是上天可怜叶雨涵吧），夜小菥逐渐走上了‘正轨’，虽然看上去不那么协调，但至少叶雨涵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文梓轩吃过饭，有些无聊，随着门前的石子路散散步，莫沫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梓轩哥，你去哪啊，我也去。”文梓轩没有说话，默默走着，只是，脚步有些沉重，嬉笑声让他感到好悲哀，为什么自己的世界没有欢声笑语。寻声望去，如此熟悉的两个人，竟有闲情在跳舞，“梓轩哥，你看，他们，太可恶了。”莫沫在旁边煽风点火，“她又背叛你了诶。”
文梓轩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此时的他，像是炸弹，一点就会爆炸，“走吧。”离开时，脚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惊动了夜小菥，当她刚想要转过身时，文梓轩把莫沫拉入怀中，所以夜小菥转过身，看到了两个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她傻傻地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睛，“这不是真的吧，一定不是真的，是幻觉，待会睁开眼睛一切都会消失的。”而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两个人牵手离去的背影。
莫沫显然是很高兴的，“梓轩哥，你想通了啊，要回到我身边吗？”莫沫站到了文梓轩的对面，期待着他肯定的回答。走到拐角处，文梓轩松开了她的手，“这就是回答。”
望着那个渐渐远去，根本不会回头的人。莫沫倚着墙，苦笑着，“梓轩哥，你没发现吗？每次都是你丢下我一个…不过，或许这样我就该知足了。”
“小菥，没事吧？刚才那个……”叶雨涵有些担心。“啊？我应该有什么事吗？刚才怎么了？好了，我们继续吧。”夜小菥似乎在苦撑，试图不让眼泪落下。
“真的没关系吗？”仍有些不放心，“有时候憋着不是件好事哦，你可以哭出来的，这样好吗？我的肩膀借你拉。
“真的没有关系啦，我早忘了，快点继续啦，要不我就死定了。”
“好吧。”
之后的1小时07分，夜小菥算的很清楚，谁都看得出，她的心，早已不在这里，似乎每一秒钟都是煎熬，大脑不受控制了一样，“他在干什么呢？和莫沫在一起吗？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我们不是准备订婚了吗？……”太多的问号在她脑海里跳跃。
当夜小菥第N次踩了叶雨涵的脚，“小菥，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看你这样，貌似没办法跳下去吧。”
“对不起，对不起。”
“你和我在一起，除了谢谢和对不起，能有别的吗？算了，快回去吧，好好睡一觉。”叶雨涵收拾好东西，把她送回了家。
“慢慢的这份爱悄悄的住下来
深深的在心里没人看得出来
安静的但却一直都在
清晨，走出家门，莫沫已站在隔壁的门口。“不错嘛，蛮守约的，不过没告诉梓轩哥吧。”她，斜视着她。“没有。”夜小菥冷静的回答，似乎并未感到一丝恐惧，“上车吧。”夜小菥的确是胆大的，她毫不顾忌的坐上了莫沫的车。
站到山脚下，“怎么样？可以吗？”莫沫笑了笑。
“我没什么问题。”她看起来很自信，很轻松。
“那好，我从这边走，你从那边，谁先到达山顶，谁就赢。到达山顶的人，要在山顶处刻上“我到了”这三个字。”
“那，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就取消婚约，消失在梓轩哥的世界里。”
“那，如果我赢了呢？”
“随便你，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无所谓。”
其实夜小菥蛮欣赏莫沫的性格的，她不像自己的薰衣草，总是默默等待，她反而像是紫罗兰，努力争取爱的那种。转眼的功夫，莫沫早已开始了登山的步伐。夜小菥也毫不畏惧，迈出了她的第一步。
“你会输的很惨的。”莫沫冷笑着。
果不其然，夜小菥的路上，几乎都是高耸入云的大叔，碎玻璃，还有一地湿淋淋的落叶，关键是没有一个台阶，全是陡坡，“怪不得莫沫会这么自信那，这种山路，怎么走呢？一不小心就会衰落山崖的。”夜小菥有些退缩，而且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接受这个挑战，就意味着她每走一步，心脏就可能立即熄灯。”可是她却没有放弃，因为她有强烈的感觉，似乎这次放弃了，那么自己将后悔一辈子。她扶着身边的一切东西，一步一步艰难的前行。
“贝壳，我的贝壳。”被翘起的树杈勾起了她的贝壳项链，她踮起脚，想要抓住，但或许是之前下雨的缘故，路特别滑，这早已是注定的，她整个身体滚了下去，不知滚了多久，她被两棵树卡住，昏了过去。
一整天，夏小忻都盯着手机，可是直到天空中映射出晚霞，都没有丝毫关于夜小菥的消息，“莫沫，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小菥的。”她有些担心，拦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文家，使劲敲着大门，“你是？”刘妈走了出来。“刘妈，我是夏小忻啊，昨天我来过的，那个，我问一下，小菥回来了吗？”“你说少奶奶啊？她不在家啊？”“什么？不在家？”夏小忻有些慌了手脚，这可怎么办？不会出事吧？“那，文梓轩在家吗？”她想到了他，或许，他可以帮助她，“少爷，也不在，他昨天晚上就走了。”刘妈的回答让夏小忻的心凉了半截，“那，那你有他的手机吗？”“你等一下。”门外的夏小忻那股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是少爷的手机号。”接过纸条，夏小忻拨了那个号码，“拜托，你一定要接啦。”
震动声响了好久，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这个陌生号码，文梓轩想要挂断，可是，对方没有放弃的意思，终于，夏小忻听到了接听的声音。
“你好，我是夏小忻，小菥的朋友。”陌生的声音，却是熟悉的介绍。
“有什么事吗？”
“你快去救救小菥吧，她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她答应了莫沫的挑战，她们要去那个学校后面的后山，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拜托你，一定要去救她。”
文梓轩挂断了电话，这让夏小忻有些愤怒，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决定先去后山。此时，文梓轩的心里有些不安，他告诉自己不关他的事，而且她根本不会需要他的，可是却还是拨出了那个号码，“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不管播几遍，都是相同的回复。他的全身开始发抖，他回拨了那个电话，“我会去找她的。”简短的一句话，却足够让夏小忻的心沉下去。
“喂，夜小菥在哪里？”
“梓轩哥诶，你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欢呼声。
“我问你，夜小菥在哪里？”似乎是命令的语气。
“我怎么知道？”莫沫有些愤怒。
“如果她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你！”平淡的话语，却充满了威胁的语气。
跳上了跑车，来到了后山，看着这个早已被天空披上了黑色外套的山，文梓轩握紧了拳头，冲了上去。
“夜小菥，你给我出来，给我好好的出来，最好在我找到你之前出来，否则我不会原谅你！”泪水划过面颊，手也被玻璃划得冒着鲜血，他一遍一遍吼着那个熟悉的名字，他希望听到她的回应，可是，进入他耳海的只有他的回声。
她似乎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想要回应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突然眼前的树杈上出现了一条项链，让他看到希望的贝壳项链，他四下寻找，终于看到了昏倒在正下方的夜小菥，他慢慢靠近她，她的身体，在这山上变得到处都是伤痕，那些伤痕，那冒出来的鲜血，灼伤了他的眼睛。抱起她，慢慢走向山脚，不敢用力，似乎一用力，她就会消失。怀抱中的她，突然有了感觉，喊了声好痛。这让文梓轩的心像穿孔了一样。把她放在后座上，他一路踩着油门来到了医院，抱着她，无厘头的叫喊，“医生，医生在哪里，救救她………”躺在手术车上，她的手紧紧拽着文梓轩，朦胧中睁开了双眼，“梓轩，梓轩，我好痛，你不要放手，不要。”她哭喊着，每一声，都疼在他心里。
“你不可以进去。”医生拦住了他。她被推进了手术室，松开她的手的一瞬间，文梓轩似乎感觉他从此要失去她了，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七年前的姐姐就是这样被推进去的，可是再也没有出来，他绝对不要让，让夜小菥也这样，他想拉住夜小菥，不让她进去，可是，手术门已被无情的关上。
拨打了夏小忻的电话，“她现在在医院，你过来吧。”他离开了，似乎只有一秒的时间，他就站到了莫沫的面前，手无情的煽在莫沫的脸上，“你怎么可以这样？”“梓轩哥，这是你第二次煽我，以前，你再讨厌我，你都不会打我！”莫沫在他耳边不住的哭泣。“你太过分了！”文梓轩真的愤怒，他恨不得把莫沫碾碎，恨不得把她从那座山上推下去，“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边，我有错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现在在手术室里，你说，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弄得她好疼，“梓轩哥，你放手，好疼，好疼！”“她的疼，是你的好几倍！”“你爱她吗？爱她吗？如果不爱她，为什么会紧张成这样？”她冷笑着，又像是在讽刺，文梓轩渐渐松开了手。
我爱她吗？我该爱她吗？我只是恨她，没错，我对她只有恨。“我不爱她，我恨她！”文梓轩背过了身体，“哈哈，你恨她？恨她你会这样？”“没错，我恨她，七年前是她抛弃了我，害的姐姐离开了我，所以我恨她，我要她好好活着，我要折磨她。”文梓轩的话让莫沫打了个冷颤。原来，是她让你变得这么冷漠的，可是，梓轩哥，你真的恨她吗？你爱她才是吧，她倒在地上，“如果，她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你！”“她死了才好，才好！”文梓轩没有理会，他的心里，的确有点乱，莫沫的话让他的心止不住的翻腾，恨？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选择哪一个，可是当他看到她躺在山上的时候，他真的好恨她自己，是他害她变成那样的，如果不是他，莫沫怎么会算计她呢？所以，或许莫沫没有错，错的一直是自己。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病床上的夜小菥，他没有进去。
这是她，第二次为自己进医院吧，我带给她的，只有灾难。她躺在床上，一直呼喊着“贝壳”，这让文梓轩有些不明白，当年，不是她抛下自己吗？为什么现在又会那么在乎之前的事呢？
夏小忻发觉到了身后的人，走向他，文梓轩拿出了山上捡的贝壳，“给她吧。她的。”看着他又要离开，“你难道不好奇吗？”夏小忻冲着背影轻轻说了一句。“不好奇，一点也不。”文梓轩没有回头，也是，这才像他的风格。
“小忻，出了事吗？这是哪啊？”她明显有些虚弱，“在医院啊，昨天你倒在山上，还好你只是右脚崴了，然后其他地方是轻微的擦伤，是文梓轩找到了你，把你送到医院。”“你说，是文梓轩送我来的？那他呢？”“他走了啊，对了，贝壳项链，他说你丢在山上了。”看着手心里的贝壳，她有些心喜，不仅仅是找到了项链，更重要的是文梓轩救了她，“看来，他的世界开了一条门缝喽，他不是那么恨我嘛，要不怎么会救我呢？”她笑了笑。“好了，别傻笑了，至于这么开心嘛，不会，不会你……”“不会什么啊？”“你喜欢上他了？”夜小菥低下了头，“你说今天的月亮好圆哦！”“大白天那有月亮啊，你个白痴，不要转移话题啦。”“我哪有？”“你明明就有，懒得说你，死鸭子嘴硬。”“那个收拾一下，我们出院吧，我可不想在这待着，你知道我不愿进医院的。”夜小菥再一次把话题转远。“不行啦，你看看你身上到处都是绷带，叫我怎么让你出院啦，”把夜小菥按在床上，“哎呦，你不要动了，安心躺着吧。”
躺在床上，夜小菥一个劲地叹气。“你犯什么神经呢？”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没有啦，这次是我输了啊，我和莫沫说过，输了就要取消婚约的。”她有些失望，“拜托，你就为这点破事啊，你不是很讨厌文梓轩冰冷的对你嘛，而且整天幻想着你家王子出现，怎么，现在移情别恋了？舍不得啊？”夜小菥的脑袋上响了个大大的暴戾，“喂，很疼诶，不过，心里真的有些别扭。”夏小忻没有理她，“这里有些漫画书，你无聊就靠这个吧，我要出去一趟，给你带点换洗衣服，另外再回家看看，估计一晚上没回去，我妈要疯了吧，关键是，我得去给你请假，我真服了你了，你旷课的勤劳度真的不亚于你家的老公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走吧走吧，我不会乱跑的，漫画书，谢喽。”“唉，叫你愁死了，你妈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非得哭破天不可。走了哦。”
“啊——”你走路不长眼那，“真是倒霉死了，一大早遇见衰神了。”怒吼着把自己撞到的人。“喂，臭丫头，明明是你撞的我好不？真是——你的眼睛难不成出去旅游了？该死的。”用力扑打着身上的灰尘。“叫谁呢？你个金丝猴，懒得和你吵，告诉你，本小姐没有那么脏，不用那么用力拍！”夏小忻慢慢站起来，站在那个所谓金丝猴的身边，鄙视的看着他，“我是金丝猴？本少爷怎么说也是个帅哥啊，还有，不要用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鄙视我。”“就你？帅哥？”（不过，夏小忻是得承认，他的确长得够可以，应该说是非常够可以啦，虽然说比不上文梓轩，但至少和叶雨涵有的一拼啦）“我承认你长的很高，只是，再怎么高，也是个未进化成功，没有礼貌的金丝猴，瞧瞧你这个鸟巢头，你说你染成紫色色就紫色吧，还要在前面加一缕红，有点红配紫，赛****的韵味。”一个高抬腿，踢中了他的膝盖，“喂，臭丫头，我告诉你，你可以不爽我，但你不可不爽本少爷的宝贝发型，你给我等着！”“等什么啊？等你慢慢进化啊！那就不用了，我没兴趣，看你还不如看动物园里的灵长类呢，金丝猴，这里是医院，我就不说再见了，那白白！”拦截了一辆计程车，夏小忻离开了医院。
“有点意思，不过，臭丫头，我会让你后悔的。”
回家看了一下老妈，拿了一些衣服，夏小忻冲回了学校，打了个报告，走进了教导主任室，“老师，我来给一年二班的夜小菥请假。”教导主任示意夏小忻先坐下，这时，她才看见，原来有人在办转校手续，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夏小忻，你可以过来了。”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夏小忻愣了愣，“我真服了你们两个了，听说你们之前也是一个学校的，被称为什么霹雳娇娃？一个就很传奇了，你们竟然两个都过来了，能不能让我省一点心呢，她呢，就成天请假，你就成天给我打架。”吐了吐舌头，“哪有啦，我只不过偶尔教训一下那些对小菥不满的人嘛！”“偶尔嘛？算了，懒得说你，又为什么要请假？”教导主任一脸无奈。“赫赫，是因为，哦，因为那个，彗星撞地球，撞了小菥一下，所以她受了点伤。”虽然她不想编这么烂的借口啦，但是她总不能说夜小菥从山上滚下来了吧，可是一开口就吐出这么个破东西，她也好后悔的。“我真是，真是闲的没事干了，才要问你原因，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走吧。”她一溜烟跑了出来，估计她再不出来，教导婆娘就抓狂了。
“臭丫头，原来你叫夏小忻那，还是个问题少女。”一出办公室门，她就感觉有团乌云在自己头顶上方。抬头一看，原来是早上的衰神，“喂，金丝猴，你不在动物园待着，跑这来干嘛？真是冤家路窄。”扬了扬手上的资料，“看不到吗？我刚刚转学过来，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臭丫头，以后就是同学了，我叫叶雨翼，多关照哈。”夏小忻抓了抓头发，她真的要疯了，不过，他叫叶雨翼？看着离去的身影，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叶雨涵与他什么关系？名字好相近哦，不过，她是真的没有时间了，踩着点进了教室。只是，她的同桌？“喂，金丝猴，你怎么在这里？”拿起书包，丢了过去，叶雨翼接了个正着。“夏小忻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有什么私人恩怨请下课解决。”老班敲了敲讲桌，没办法，她只好痛苦的坐下，坐在那个金丝猴的旁边，咬牙切齿“我警告你，不要惹我！”不管夏小忻如何的愤怒，那边就是一副嬉皮笑脸，丝毫不理会她的心情，她一头栽到了桌子上，发起了简讯。
小菥啊，我快疯了，今天一出医院碰到了一个衰神，没想到他就是刚转来咱们学校的，而且和我还是同桌，苍天那，快刺死我吧。
刚显示出传送报告，就听见金丝猴鬼吼了一声，“老师，她在发短信！”“喂，金丝猴，你找死是不是？”她拍桌而起，但突然发现气氛不对，连忙抬头，看着讲台上那个脸都发绿的人，向他敬了个礼，“不好意思哈，老师，我去厕所。”“去吧去吧。”赶紧招呼她出去，再这样下去，他的课确实不用讲了。“不过，小忻同学，老师还是建议你去申请吉尼斯捣蛋奖，像你这样的人才，是不可以埋没的，老师相信，你一定会站在最高领奖台上的。”台下一片哄笑。
无奈地跑进厕所，夏小忻拨通了夜小菥的电话，“小菥啊#@￥5……%………”她开始叽里咕噜说个不停，电话那头的夜小菥只是傻笑，看到已过了10多分钟，夏小忻挂断了电话，飞速窜回了教室，其实，她不知道，她打电话的时候，夜小菥已办了出院手续，是她强烈要求的，自从老爸出事后，她对医院更多的是恐惧，她实在抵触里面的消毒水味。再说了，搬来文家也没多长时间，就已经进了两次了。
刘妈打开房门，看到门外虚弱的少奶奶，而且还拄着拐杖，吓了一跳，“少奶奶，你怎么了？”“刘妈，你不要紧张啦，我没事，文梓轩呢？”“哦，少爷不在家。”夜小菥好想说声谢谢，推开文梓轩的房门，房间很整齐，很安静，“看来他是真的没有回来。”她想给他打电话，却发现手机不见了，“一定是昨天滚下山了吧。”她用家里的座机拨出那个早已被的滚瓜烂熟的号码时，响应她的只有“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有些失望，“本来想亲自道谢的，看来又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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