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笑着说道:“刚才碰上几个有业务往来的朋友,随便聊了几句。”
“有收获没?”
夏姐淡淡地道:“一个老板答应下个月投放二十万元的单子。”
夏姐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策划部主任的位置绝非偶然。从酒会开始到现在,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她就轻松搞定了二十万元的广告单,虽说美女拉广告似乎要容易些,但也不能否认夏姐攻关的口才是上上之选。
我自问在这方面差了夏姐一大截,心服口服地冲夏姐竖了一下大拇指,端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杯:“来,夏姐,恭喜你旗开得胜。”
酒会组织得很松散,不外乎就是请了一个省内的艺术表演团和两个走穴的二流歌手前来表演助兴,更多的时间是来宾自由交流和参加舞会。因为夏姐貌美加上有白领丽人气质,所以频频有男人无视我的存在,前来邀请夏姐跳舞,夏姐是来者不拒。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在会场内翩翩起舞,不时交谈浅笑,我在微微嫉妒的同时竟有一种落寞感。这种感觉来的突然,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莫非自己喜欢上夏姐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摈弃这个念头,低头把玩手中的酒杯。
“方休,来陪我跳一曲。”不知什么时候夏姐坐到了我旁边。
夏姐的提议让我猛然一惊,自己知道自家事,跳舞我可是一个地道的门外汉。当年读大学时几次“扫舞盲”的活动我都积极参加,态度也相当认真,可不仅没收到成效,反倒落下一个“舞林无影脚”的外号,教我跳舞的几个女生被我踩脚都踩怕了,只要一见我伸手邀请,一个个都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没女生愿意带我,我又不想让男同胞教,所以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是班里唯一一个不会跳舞的另类。睡我下铺的兄弟曾经不止一次打击我:“方休,你舞不会跳,歌又唱得‘蹉跎’,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对于这些谬论,我是左耳进右耳出,老子帅哥一个还担心找不到老婆?
与其献丑不如藏拙,于是我老老实实回道:“我不会跳,看你跳就好。”
“你不会跳舞?”夏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听见了本世纪最大地谎言。原本我没觉得不会跳舞是好丢脸的事,可一看到夏姐的眼神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错的很离谱。
“你以前没学过?”
当夏姐用十分惊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谁******说只有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夏姐,你只管去跳,别管我。”至于学了N次都没学会这类丢人的话,打死我也不说。
正郁闷间,夏姐已经拉着我的手站起身来说道:“走,姐姐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