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真的很够哥们,四套房子一个月才收我们两千元。妈的,在广州这中高消费的地方,随便聚会一次,吃一顿饭都不止这个价。由于担心一众兄弟生活困难,我专门去银行提了五万元现金出来,准备分发给大家权作在广州这边的安家费,结果居然没有一个兄弟愿意接受。
说句实在话,虽然我热脸贴了冷屁股,但从我内心而言,真的很感谢这帮陪我一起跑路的兄弟,没有他们的支持和鼓励,或许我方休早就被隋源那厮玩死了。
工作方面,最强也通过关系给我们一一介绍了工作岗位。龙少去了一家物流公司跑运输,雷管、残剑到一家超市当保安,斯文人因为相貌比较“正常”,直接被安排到“金风楼”做管理人员,不死随着老销倒腾二手货生意,战魂则自愿去帮怒斩重建美容美发店。
在最强的安排计划中,我和六分原本都是去一家健身器械公司跑销售的,结果我和六分都没有去。我是想利用自己的积蓄在广州做点小生意,而六分则直接跑到“金风楼”向最强表示愿意跟着他混社会。
最强为此还专门打电话征询过我的意见,我心知六分一心想给蓉蓉和刀疤报仇,跟着最强混可以结识更多帮手,加上最强这边也需要得力的人手,便没表示疑议,只是在电话里一再拜托最强多照看一下六分。
我们到广州后的第三天下午,夏姐便带着田甜和梅梅风尘仆仆地飞抵广州。老销开车将她们接到了我的住处,随即怒斩搭乘老销的车将梅梅带走了。
由于六分跟着最强混,吃住都在一个娱乐场所,所以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实际上也就我一个人居住。如今夏姐和田甜来了,刚好够住。
搁置好行李后,田甜、夏姐便坐在沙发上向我讲述大连的城市风光和北京的明代长城如何如何雄伟。汗,我现在哪有心思听这些?表面上不住地点头表示在聆听,心里却在思索如何向田甜提及目前的处境。
好在田甜讲了一会儿就嚷着要去冲凉,趁田甜去卫生间冲凉的当口,我忙向夏姐询问如何将目前的处境告诉田甜。哪曾想夏姐冲我笑了笑,说道:“我都全部告诉田甜了,你以为能瞒得了么?”
我对夏姐的话大吃一惊,“什么?你什么时候告诉她的?”
“你打电话给我的第二天我就告诉她了。”
夏姐的话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连忙追问道:“那她怎么说?”我这些天一直担心田甜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不肯随着我到广州重新开始。
“你自己一会儿问她不就知道了?”
这个关键时候,夏姐居然卖起了关子,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松口。正在我无计可施之际,田甜冲凉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边用浴巾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夏姐,你们在谈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