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斩一时间也不可能想通最强此举的用意,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答道:“你们爱去不去,反正我是非去不可的。”
“最强说了不准我们去医院看他,我看你暂时还是别去了。”我仍想劝阻怒斩。
“那我待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
晚上刚吃过晚饭,一帮兄弟得悉最强被暗算住进医院后,纷纷打电话来约我一同去医院看望最强。
整个计划只有最强、杀破天、我、六分、雷管五个人知道,我之所以没告诉其他兄弟,就是怕把他们牵涉进来。眼见大家如此关心最强,我只好通知大家到不死住的地方集中,说有事告诉他们。
到了不死和残剑住的地方,我还没来得及坐下,战魂便迎上来问道:“最强被人打了闷棍,你叫我们来这里做毛啊?”
不死也一脸焦急地问道:“伤得重不重?”
操,这时候正是敏感时期,最强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一旦我们被人得知是最强的朋友,下一步“工作”还怎么开展?
我好不容易挣开他们的纠缠,自顾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没好气地答道:“看毛啊,这事我跟最强通过话了,他是受了伤不假,但不太严重。还有,最强说了,这件事是他们道上的事,让我们这帮人一个也不准去医院看他。这次就听他的,反正那厮身子壮,挂不了。”
我嘴上虽然说得轻松,但心里却很明了,现在道上关于最强遇袭这件事想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一时间风声鹤唳,道上的形势变得十分微妙。
说话间怒斩也到了,他说他刚从医院去看了最强回来,证实了我所说的最强伤势不重的说法。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战魂那瓜货还意犹未尽地狠骂了一句:“妈的,要让老子知道是哪个HMP下的手,老子非给他好看不可。”
我悄悄往坐在角落里的六分和雷管看了一眼,六分倒是神色自如的抽着烟,雷管脸上却有些古怪,象是想笑又拼命在忍的样子。
“知道是谁做的么?”我装作无心地随口朝怒斩问道。他在广州混了多年,道上多少有些消息来源,否则刚才也不可能这么及时的收到最新消息。
怒斩紧皱着眉头说道:“妈的,现在关于这件事的八卦满天飞,有说是‘大黑’干的,有说是‘棍子’做的,更他妈荒唐的是甚至还有传言说是最强下手做掉了‘蛇皮’后,担心被人怀疑,所以自己找人袭击自己演了一场苦肉计。”
残剑一听就站起来吼道:“日哦,苦他妈啊,哪个HMP说的?咋不让他也找人捅自己两刀来苦一下。****的。”
我和六分对望了一眼,暗自心惊。看来混黑道的也不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幸亏我们留有后手,不然反倒弄巧成拙,把最强推到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