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两个没人性的家伙,都******再说什么呢?我正准备开骂,战魂这厮突然凑到我旁边兴奋地问道:“不败,你的意思是我们终于可以风光回去了?”
汗!这两年来战魂肚子倒是长了不少,咋就还是没长智商呢?
我瞪了战魂一眼,骂道:“你个HMP,风光个锤子啊?我们做的那些事你以为就见得光?就算要回L市看隋源的下场,也不能公开露面。”
听了我的话,战魂一愣,嚅嚅地问道:“那……你咋打算的?”
我没有回答战魂的问话,仰头喝了一杯酒。关于今后的打算,我近段时间一直都在考虑,待报仇的事一了,我就准备离开广州。对于黑道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这两年来我在广州看得太多,也听得太多,早已经厌倦了。何况作为道上人称的“影子”,我知道的事太多,这历来都是有权有势者的大忌。虽说最强和我关系不错,但很多事随着形势、利益关系的变化,难保永远不会变质。
或许是我太多疑,可是我知道自己这两年来都游走在黑与白的边缘,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黑道是个大染缸,若再不及早抽身,恐怕就真的洗不白了。
至于其他兄弟们么,象斯文人和龙少那样愿意继续留在广州发展的我也没意见,他们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广州的生活。兄弟们大都学会了粤语,只有我和六分还操着一口“川普”,因为我们始终觉得广州不是我们的根。我准备离开广州后回D市发展,老爸老妈都一把年纪了,我也想好好地在他们膝前尽尽孝道,让他们也享享盼望已久的天伦之乐。趁手头还有点儿钱,自己再随便做点儿什么生意,继续开礼品店也可以,反正已经做了两年,这行也算是摸着了一点儿门道。总之,此间事一了,所谓的江湖,于我而言,就是昨日的一场游戏一场梦了。
这些想法我不想在此时此地全说出来,喝完杯中的酒,我嘴里淡淡地答了一句:“到时候再说吧。”
目前最重要的是帮蓉蓉和刀疤讨回公道,其他一切都是扯蛋。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和最强保持了密切的联系。从最强那边传来消息表明,计划的进展相当顺利,隋源那厮在去酒吧喝酒时,连续几次被最强的马仔下药,已经染上了毒瘾。期间据说进戒毒所强制戒毒,不过那丫的挺不住,出来后剂量反而加大。天作孽,犹可怜;人作孽,不可活。这也是隋源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理应受到的惩罚。
对于L市那边的动静以及我们对付隋源的计划,我对夏姐和田甜只字未提,在田甜看来,我已经完全融入了广州的生活并安于现状了。夏姐倒是曾经悄悄问过我对今后有什么打算,我知道夏姐对我这两年来所表现出的淡定和安然有些怀疑,但我却不想把她牵扯进更多的是非恩怨,于是便用“顺其自然”四个字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