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要表现。”殇月若有所思的看着舞台上淡定自若的小璃。
“啊……她……她是故意的?”天一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一脸惊奇的说道。
“啊什么啊。”殇月沉声道,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现在的形势,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竟然可以隐藏得这么深。
“公子,那香凝姑娘今年的花魁位置恐怕……”天一迟疑的说道,若是如此,他们的计划可能就要改变了。
“今年的花魁,已经有人盯上了,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殇月一脸的平静,只是台上的那个女人,恐怕阴差阳错卷入了别人的计划了。
攻打了几年的舞之国,今年终于答应归顺拜战国,而为了表示诚意,舞之国国王许诺将自己最疼爱的公主送往拜战国和亲,从此舞之国就是拜战国的一部分,不再独立存在。
为此,拜战国皇上巫霖风特下旨,在两国和亲之时,将大赦三天,并下旨要将今年花月城的花魁召进宫去,为这次的和亲添上最美的一笔。
众所周知,花月城每年的选花魁比赛,是拜战国最引人耳目的。花月城是拜战国最特别的一座城池,这里聚集的人,各门各派都有,复杂程度堪比耀城,耀城,拜战国皇宫所在地。
而南门,则是花月城最让人忌惮也是朝廷最头痛的一个门派,在众人眼中,南门是一个神秘的门派,他们从不参与朝廷中事,也不插足江湖恩怨厮杀,但却是各大江湖门派和朝廷最忌惮的,这或许就是它的神秘之处吧。
所以每年总有人想要进入南门,最后却都弄得一个尸骨无存,赔掉了性命,也无法踏进南门半步。
“怎么台上又多了一个女子?”台下的人议论纷纷,对舞台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个紫衣女子甚是好奇。
“快看,她把霍家大小姐给挤下去了。”就在众人还未从刚才的变化中缓过神之时,霍瑾萱早已被紫衣女子狠狠逼下了舞台。
“既然站在了这个舞台,何不拿出你的真本事。”见小璃想离开,紫衣女子凑近小璃耳边轻声道。
倒不是因为紫衣女子的话,而是她那自傲的语气,让小璃心里很不爽,一个漂亮的转身,成功将那紫衣女子甩在了舞台的角落。
冷笑着看了眼那紫衣女子,魅惑的一张脸,曼妙的身姿,就算刚刚她稍稍使了几分功力,她也很好的接住了,看来,这是个厉害的主。
这倒让小璃有了几分挑战的欲望,遇到强劲的对手,才是她最爱的。刚刚那个霍瑾萱,她根本就懒得理她,而这个紫衣女子,成功的挑起了她的兴致,反正她难得出净湖一次,何不玩个尽兴,反正就算惹出什么事端,也没人认识她。
这样一想,小璃不觉轻松了许多,伴着音乐,舞步渐起,翩翩舞姿,薄纱遮面,阵阵香味,随风而醉,桃花片片,散落脸庞。
那紫衣女子也不甘示弱,两人在舞台上展开了一场花月城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最独特的双人舞。
在台下的人看来,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她们之间的每一次舞步交叉,都过着狠招,两人互不相让,暗地里较劲,最后,两人平分秋色,不分输赢。
离开舞台之时,小璃特意多看了一眼那紫衣女子,从刚才的交手来看,此人的武功,决不再她之下,而她,对这次的花魁比赛,似乎早有准备,势在必得。
按照往年的惯例,参加花魁比赛的女子,都必须提前报备,才有资格参加每年的花魁比赛,而刚刚小璃和那紫衣女子,显然破坏了往年的惯例,但是台下响起的阵阵掌声和赞美喝彩之声,很显然,大家早已经认可了她们刚刚的表演,恐怕接下来其他姑娘们表演,再也不能激起他们的兴趣了。
“接下来由我们芳香阁的……”台上花妈妈的话还未说完,下面的人就开始不耐烦了。
“不用比了,还比什么比,今年的花魁就刚才那两位姑娘了。”
“对啊对啊,刚才两位姑娘的舞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精彩的舞蹈,花魁非她们莫属了。”另一位白衣男子附和道。
……
被他们这样一说,下面的人也都开始议论纷纷,丝毫不给台上花妈妈说话的机会。
“这……”看着下面人潮涌动,这种状况,实在是没有预料到,谁知道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冒出来两个丫头,夺去了其他姑娘们的风采。
花妈妈只好将最后期望放在了南门公子殇月身上,这每年的花魁最后的定夺都是由他决定的。
殇月轻点了下头,以示同意大家的看法。
“既然大家都一致欣赏刚才两位姑娘的表演,那么今年的花魁得主就由……”
“慢着!”花妈妈的话再次被打断。
香凝从后台走了出来,一身水蓝色衣裙,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冷艳,却又不失清纯。
“按照我们每年的规矩,凡是参加比赛的姑娘,都必须提前报名,而刚才两位突然冒出来的姑娘,根本就不是我们花月城的姑娘,还不知道是谁派来的,就这样定下今年的花魁,恐怕难以服众。”香凝站在台上,一脸平静的说道,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情绪。
就这样失去了花魁的位置,她心有不甘。
更何况,如果不能竞选上花魁,她就没有机会进宫,更没有机会替公子办事了,那她在殇月眼中,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对,我们支持香凝姑娘。”那些对香凝情有独钟的男子始终拥护着他们心中的花魁,一时之下,难分彼此。
“真是可笑!不就一个破花魁吗,至于这么争吗!”小璃唇角微扬,嘲讽的说道。
“既然姑娘无心花魁之位,那姑娘倒是说说,这花魁该是如何定夺?”听到小璃刚刚那么一说,殇月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好奇,这个看似平凡的女子,似乎并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