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沐良笑了笑。
乔笛还是不满意,“如果按照一百分算,他能得多少分?”
“九十分吧。”沐良回答。
这次乔笛终于展颜,一个劲点头:“咱们一样,我也是给他九十分。”
沐良握住乔笛的手,叮嘱她:“好好跟人家交往,不要总闹大小姐脾气。”
“我没有,”乔笛反驳,但底气不足,“好吧,我尽量不闹。”
很快的功夫,薛恒剑将车开过来,礼貌道:“沐小姐,要不要送你?”
“不用。”沐良摆手,她已经看到司机的车开过来。
乔笛坐在车里对她笑,“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啊。”
“好的。”沐良对着她眨眨眼,那是她们闺蜜间的暗号。乔笛同样看得明白,丢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坐车离开。
目送前方的车子远去,沐良才坐进车里。别墅很静,大部分人都在午睡,沐良回到三楼,并没有看到傅晋臣。
他的车停在远子里,人应该在家。沐良放下包,倒了杯水喝。墙角放着一架钢琴,她眼眸闪了闪,端着水杯坐在琴凳上。
傅晋臣上楼就见她一个人盯着钢琴发呆,他紧挨着沐良坐下,拿过她手里的半杯水往嘴边递,“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将口中含着的水咽下去,喉结性感滑动。沐良眼眸轻抬,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问道:“傅晋臣,你弹的那半首秋日私语,是谁教你的?”
傅晋臣眯了眯眼,锐利的眸子,瞬间攫住身边的人。
男人将口中含着的水咽下去,喉结性感滑动。沐良眼眸轻抬,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问道:“傅晋臣,你弹的那半首秋日私语,是谁教你的?”
傅晋臣眯了眯眼,锐利的眸子,瞬间攫住身边的人。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傅晋臣手指轻拨,指尖敲在琴键上,‘哆来咪发’被他弹的断断续续。
沐良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滑动在琴键的手指,目光深邃,“我好奇,所以想知道。”
听到她的话,傅晋臣拨动的手指停住,继而看向身边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知道关心我了?”
关心吗?
沐良额头轻点,望着他的眼睛,目光纯净,“我们是夫妻,我不应该关心你吗?”
顿了下,她红唇紧抿,道:“这是我的权利。”
自从跟她在一起,沐良还没对他言词犀利过。平时她小嘴也挺能说的,但都限于跟他反抗斗嘴,或者想尽办法摆脱他,她如此目光坦诚的追问,还是第一次。
傅晋臣内敛的目光微沉,垂下眼睛,笑道:“你在跟我讨论,夫妻之间的义务吗?”
“……”沐良蹙眉,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这男人真会转换话题。
伸手将她拥入怀里,傅晋臣锋锐的下颚垫在她的肩头,语气听不出喜怒,“这种事情,我们应该晚上讨论的吧。”
“傅晋臣!”
沐良生气,凶狠的目光瞪过去,却见到他满眼都是笑意。他那双深壑的眸子里,竟然有一种让人看着心疼的笑。
虽然傅晋臣的眼神平静,但沐良却能看到那抹深藏在眸底的黯然。心底某处动了动,她敛眉,忽然不想问了。
揭破别人的伤口,沐良做不出那种事情。亦如当年庄海洋转身离开,她同样不愿意再让任何人提及,那道浅浅的伤口,只能她自己治愈。
“算了,谁教你的都不重要。”沐良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傅晋臣,这首曲子不适合你,以后你不要弹了。”
“为什么?”傅晋臣对于她瞬间变化的神情,有些把握不住。
还敢问为什么?沐良眉头紧蹙,心想你还敢明知故问。本小姐今天放你一马,他都不知道感恩戴德吗?
“我说不许就不许!”沐良挑眉,神情变的犀利,她从琴架上拿过曲谱,翻到其中一页,指给他看:“从今天起,你练这首曲子。”
“这是什么?”那黑哗哗的五线谱,傅晋臣压根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他想象力丰富啊,他盯着那些音符,眼前立刻幻化它们跳跃的模样。
“你觉得是这些音符,动起来像什么?”傅晋臣明亮的黑眸如星,薄唇贴着沐良的耳边,恶劣的问。
沐良眼见他下巴朝前点过去,霎时明白过来。
“傅、晋、臣——”
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傅晋臣拦腰将怀里的人抱起来,嘴角勾起的弧度暧昧,“走吧,我们去数数。”
“你这个臭流氓!”
沐良挣扎着,可她手脚都被男人搂在怀里,就算使劲浑身解数也是逃不掉的。
卧室的门‘碰’一声关上,傅晋臣反手将她丢在床上,愈加肆无忌惮。
整个下午,三楼的卧室门都没有打开。傅晋臣秉持着孜孜不倦的精神,带领着沐良极为认真的数数。
周一早上,沐良又是痛苦的起床。本来这段时间工作不忙,她还觉得能松口气,但傅晋臣总是压榨她,立时让她觉得这日子暗无天日。
洗漱后下楼,沐良又是最后一个。傅欢颜基本不会下来吃早饭,不能把她算在内。
“婉馨,你气色不错。”
沐良刚拉开椅子,就听到姚琴笑吟吟的开口。她挑眉扫了眼,果然看到曹婉馨面色红润,整个人看起来那股精气神比平时亮眼很多。
“是吗?”曹婉馨抿起唇,掌心落在小腹上,笑道:“这几天反应小了些,多亏母亲给我变着花样准备吃的。”
“只要你喜欢,我就没有白浪费心思。”尤储秀抬起筷子,给曹婉馨夹菜。
姚琴别开目光,嘴角滑过一抹冷笑。她端过牛奶,递给身边的儿子,“小政,你最近都瘦了。”
“谢谢妈。”傅政伸手将杯子接过去。
也许是因为新奇,现在只要有人谈论怀孕的事情,沐良都会多听两耳朵。傅晋臣抽出纸巾擦嘴,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抿唇道:“你不用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