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路杀出来个傅晋臣,倒是让乔笛一阵手忙脚乱。幸好她家大总裁,下班后并没架子,难得主动跟乔笛说笑,乔笛性感很容易放得开,与傅晋臣相处的很好。
对于傅晋臣这样的男人,乔笛仰慕又崇拜。对于美男,她是没有抵抗力的,但傅晋臣这一款,她心里明白,决定不是她能高攀起的,所以她连这种想法都没有。
想起傅晋臣,习惯性就会想到钱响。乔笛有片刻的愣神,其实钱响那款也是限量版,她也是消费不起。不过跟对傅晋臣不同的是,乔笛明知钱响受用不起,却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想起他的脸,想起他嘴角上翘那抹肆无忌惮的坏笑。
原来男人一抹坏坏的笑,竟也能如此吸引人吗?
乔笛无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不过她看着傅晋臣对待沐良的宠溺与爱护,终于为好友松了口气!无论傅家如何水深,只要有傅晋臣庇佑,沐良总能生活的开心!
放假第一天,沐良约乔笛逛街。两人大包小包都没少买,这算是她们两人年前最后一次相聚,分手时,乔笛心中倍感失落。
每到过年她都觉得烦躁,家里亲戚多都会把焦点放在她的身上,更何况,今年乔笛订婚那件事闹的如此大,今年耳根子是别想清净了。
不过在怎么烦躁,过年总要回家的。年三十早上,乔笛开车回到家,乔金福看到女儿准时回来,心情很好。
年夜饭自有家里佣人准备,乔笛回到她原来的卧室,一直睡到晚上吃饭才出来。年夜饭还好,只有家里人聚在一起,郝婧对于乔笛的态度还好,并没有过于刻薄刁钻。
翌日早上,七点钟开始,乔家庭院里便陆续停下不少车子。乔金福在家排行老大,他下面有五个弟弟妹妹,每到年节亲戚们都会走动。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笛笛呢?”客厅里有人高声问道。
乔笛刚拉开门出来,听到三姑妈的喊声,立刻吓得退回房间。三姑妈小时候很疼乔笛,那些年她妈妈丢下她,多亏三姑妈总来家里照顾她。三姑妈心地不错,就是嘴巴太唠叨,这些年每次看到乔笛都要问她结婚的事,这次乔笛订婚告吹,估计三姑妈又要抓住她说起来没完没了!
扣扣——
乔笛还没想到对策,房门就被敲响,“笛笛呀,我是三姑妈,你快点下来。”
乔笛吓得躲进被子里,闷声道:“三姑妈,我感冒了,刚吃过药想要睡一会儿。”
“感冒了?”门外的人关心道:“严重吗,要去医院吗?”
“不用不用。”乔笛沙哑着嗓子回道,直到听见房门外远去的脚步声,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不过拖延这招并不能用太久,乔笛咬着唇,脑袋里快速运转着什么。
须臾,她拿起电话,压低声音打电话。
临近中午,佣人们已经把午饭准备好。乔金福张罗着大家入座,三姑妈瞥了眼楼上,蹙眉道:“笛笛这孩子,怎么还不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乔笛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
“大家过年好。”乔笛穿着一套浅灰色运动套装,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
郝婧看到她身边的箱子,惊讶道:“你要出门?”
“对啊,”乔笛笑了笑,道:“我订了两点的机票去香港。”
话落,乔笛拉着行李箱往前走,边走边道:“你们吃吧,我要赶飞机。”
“笛笛!”
三姑妈起身要去追,但乔笛风一样跑走。乔金福望着女儿离开的身影,暗暗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能管的太多!
打车来到机场,乔笛随便吃了碗面,生怕赶不上飞机。虽然一个人去香港旅游,又赶上过年这样的日子会很寂寞,但总比呆在家里听着无休无止的唠叨声强。
乔笛背着包走上飞机,正在一排排找座位。她从头等舱走过时,一道锐利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钱响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能遇见乔笛。眼见她走到前面的位置坐下,男人菲薄的唇瓣倏然勾起。
下了飞机,乔笛来到事先预定的酒店。幸好以前大学同学有这方面的关系,要不然乔笛铁定订不到酒店。酒店档次很高,设施也一流。
乔笛入住后很满意,她把东西收拾好,给家里去过一个电话报平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香港气温偏高,与此时名海市的寒冷相比,这里显然更加舒服。
换了套简单的休闲装,乔笛背着包,带上一副黑色墨镜。她刚刚打开房门,恰好对面的房门也打开。
乔笛狐疑的看过去,整个人霎时怔住。
“嗨!”
钱响穿着一套黑色休闲装,同样一副黑色墨镜遮在眼前,“娇滴滴,我们真是有缘啊!”
不会吧!
乔笛心里咯噔一下,俏脸神色微变。怎么如此巧合,竟然会让他们在这里相遇?!
气候温暖宜人,不冷不热的感觉特别舒服。乔笛带着墨镜,一套运动套装扮,俏皮又不失可爱。
“喂!你看那边!”乔笛伸手拽了拽身边男人的胳膊,兴奋道。
钱响偏头扫了眼,嘴角滑过一丝笑意。乔笛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活跃的让人头晕。
“娇滴滴,你肚子饿吗?”钱响剑眉轻蹙,这个问题对于乔笛来说,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好吃的吗?”
“跟我走。”
钱响牵过乔笛的手,拉着她往前走过斑马线。
周围行人很多,乔笛不能挣扎。她下意识低下头,眼见钱响修长的手指穿过自己的五指,那种紧握在一起的感觉,不禁让她红了脸。
转过两条街,钱响带着乔笛走进一家不大的店面。很小的圆桌只能坐下两个人,钱响摘掉墨镜,熟练的拿起菜单点菜,根本没问乔笛的意见。
“你怎么不让我点?”乔笛不悦。
钱响抽出一副筷子递给她,道:“节省时间。”
“……”乔笛动了动嘴,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