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娇妻难养:腹黑老公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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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恶意被整(2)

矫情!

纵然心底不满,傅晋臣还是松开手,将她重又放回床里。他穿鞋下地,拉开床头的柜子,找出两盒退烧药,按照说明把药片抠出来。

倒来一杯温水,傅晋臣伸手托着她的腰,让她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他摊开手掌把药片放到她嘴边,道:“张嘴,吃药。”

有东西递到嘴边,沐良本能的张口,白色药片抵在舌尖,迅速蔓延出苦涩的味道。她掀开眼皮,转头把嘴里的药片‘哇’一声,都吐在傅晋臣的睡裤上,叫道:“苦死了!”

大腿根湿漉漉,傅晋臣脸色沉下来,怒声道:“沐良,你找死啊!”

原本脑袋昏沉沉的,这时听到有人喊,沐良木纳的转过脸,看到身边的男人后,神情懵懂,“你怎么在这儿?”

她手指点在傅晋臣鼻尖,道:“流氓大叔,你快出去,别等我揍你!”

流氓大叔?

傅晋臣满头黑线,他怎么就大叔了?!

床上的人全身无力的歪在枕头上,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嘴里无意识的低喃出声。全身都疼,头疼,嗓子疼,腰也疼,真的好难受!

“沐、良——”

男人脸色愠怒,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喊。他站在床边,伸手将缩回被子里的人拽出来,吼道:“你敢说我是大叔,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大叔了?”

沐良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听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时近时远,大脑已经没办法正常运转,她只觉得这声音呱噪,本能的抬手一巴掌挥过去。

“烦死了!”

她伸过来的手,不偏不倚打在傅晋臣的眼睛上,他眼眶发酸,揪住她的手松开,沐良顺势又倒回床里,迷迷糊糊完全不知自己做过什么。

“操!”

傅晋臣怒极,他缓过那口气,俯身又要把她拖起来。可瞧见她皱巴巴一张小脸,紧紧咬着唇,全身滚烫,他满心的怒意顿时消减不少。

抑制住怒火,傅晋臣翻出体温计,强迫性把沐良搂在怀里,给她测试出体温39。5度,果然是烧得不轻,难怪语无伦次。

好吧,他这次就原谅她了。

烧得这么高,不去医院,又不吃药,这不是找抽吗?傅晋臣抿起唇,再度抠出两片药,同时他端过水杯,动作强硬的把药塞进沐良的嘴里。

眼见她又要张嘴往外吐,傅晋臣眼疾手快按住她,低头将唇覆上她的,用舌头把她嘴里含着的药片,彻底抵回去。

吐不出,苦涩越发浓重。沐良难过的一个劲呜咽,皱眉不停的摇头,傅晋臣急忙含了口水,捏开她的下颚,将水哺给她,眼睁睁看到她将药片吞下去。

“呜呜……”

沐良脸颊磨蹭着枕头,似乎很难受的模样。她双手揪住被子,双腿蜷缩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无助不安的睡姿。

给她吃过药,傅晋臣也没了睡意。他先去浴室换了条睡裤,然后回到床边坐着,一直等她退烧。可是吃过药两个小时,沐良的温度依然很高。

窗外渐渐发白,傅晋臣担心她这样持续高烧,真的把人烧坏。他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傅家的私人医生打过电话,这样总比去医院折腾要好。

不久,张医生赶到傅家,根据傅晋臣事先交代的,他从大宅的侧面楼梯上到三楼。

沐良蜷缩在床上,全身滚烫,一张小脸惨白。

检查完后,张医生先给沐良打了针退烧针,他站在床前将听诊器卷起来,边动作边看向傅晋臣,笑道:“四少新婚燕尔,容易纵情过度,不过四少奶奶体质虚,承受力难免不足!”

傅晋臣俊脸黑沉,张医生算是他的长辈,人家这么含蓄的用词,却还是赤裸裸的指责他的罪行!他很过分吗?

傅晋臣不以为然,昨晚在车里进行,地方小根本舒展不开,他觉得自己也没怎么,可这人就烧成这样,他有嘴都解释不清!

打过退烧针,高温很快降下来。张医生留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叮嘱傅晋臣间隔四个小时喂沐良服一次,明天应该就能彻底退烧。

傅晋臣点头,让佣人把张医生送走。

一楼大厅,尤储秀起床后吩咐佣人准备早餐,她仔细检查过,特别吩咐要准备傅欢颜喜欢吃的。这孩子平时总也不着家,最近倒是很乖,她难免偏疼女儿多一些。

侧面楼梯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尤储秀看到张医生提着医药箱里开,眼神动了动。

“张医生来给谁看病?”尤储秀喊住佣人。

佣人不敢隐瞒,如实道:“四少奶奶发烧了。”

“发烧?”尤储秀惊讶。

“是,”佣人点点头,道:“昨晚四少爷很晚才抱着四少奶奶回来,可能是着凉了。”

“去忙吧。”尤储秀打发佣人离开,不禁叹了口气。这个臭小子,又玩什么花样,真是让她操心!

早餐桌上,大家全部都到齐,独缺沐良。

傅东亭扫了眼空着的位置,还没等开口,已经有人比他先迫不及待。

“老四,良良呢?”姚琴看似关心的问,“昨晚你们就没在家吃饭,怎么今早又不见她人?”

傅欢颜咬了口煎蛋,没好气道:“睡懒觉呗,还说我懒,她也没勤快多少!”

“欢颜!”傅东亭脸色沉了沉,傅欢颜撇撇嘴,心里因为爸爸为沐良对他冷脸,更不高兴。

“良良怎么没下来?”傅东亭开口问,语气透着关切。

傅晋臣喝了口牛奶,回道:“她发烧了,刚吃过药睡着。”

“怎么病了?”曹婉馨惊讶,“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姚琴勾起唇,眼神轻蔑。她早上起来就听到佣人在背后议论,说昨晚傅晋臣抱着衣衫不整的沐良回来,两人亲热的回到卧室。

“没什么,”傅晋臣吃着早餐,神情丝毫未变,“可能昨天冻着了。”

听他这么说,傅东亭也没深问。

对面椅子里,傅政剑眉紧紧蹙着,他惯有的清冷神情,似乎染着薄怒。

用过早餐,傅政照例要去公司加班。傅东亭对长孙很满意,他特别推掉其他应酬,带着傅政去打高尔夫,顺便给他扩大人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