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倾世妃子笑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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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倾世妃子笑红尘(宛尔)

嘿,很想说,我觉得自己文的名儿还取得满俗的,不过也是偶绞尽脑汁想不出其他比较像样的,大家就且看着吧。

当初偶看见这个泉水编编出的这个系列时,其实没想写的,毕竟偶很不擅长写古文,那些文言文,诗词也是半天才会熬出一句来。

再看看其他已经写好文的亲们,吓了一跳,分数让偶的双眼往上飘,汗。偶决定坚决不写。

(那又为什么写了呢?)好吧,那天看见的时候,正好跟偶家妹子在拉瓜(吹牛),她看了看觉得很有意思,嘴巴一股脑的抖出好多的灵感。

真别说,偶家妹子可喜欢古文了,最爱古灵,典心,小楼,没事将她们的文翻来覆去的看,有时候偶都觉得她脑子打结了(她那双忒小的丹凤眼正恶狠狠的瞪着偶,嘿。)。

当偶初拟架构时还觉得卡,脑子想着这文绝对要卡到难产,所以偶也米有赶什么速度,就是有灵感就写,米有就发呆。

妹子又发挥她看文的经验,冒出了一句让我觉得蛮有道理的一句话,嘿嘿,听完别打偶,她说:姐,你就在文中,有事没事的时候加两句无痛呻吟的句子,还有没事把男主拿出来虐虐,我想文应该会好点。

听的我半天没回神,接着一阵傻笑,蛮有道理的嘛,只是怎么虐?哈,不能怪偶,偶没虐过人捏,只是经常被那些好文虐心了。

拖拖拉拉说了一堆,但是这是真的,偶跟偶家妹子在一起时就是无话不谈,她天马行空比偶厉害,文采说实话比偶好,就是没啥耐心的说。

现在分开,在偶尔聊天时还真是想她,大大咧咧,明明比我小四岁,却比我高上几公分(翻眼想想,她该长到一米七了吧?啧啧,不能再长了汗),想法稀奇古怪的,不过很可爱,嘻嘻。

好了,看官该嫌偶啰嗦了,只是偶还是要强调偶真的很用心的写此文。

亲们,好看,捧个收藏,不好看,就捧个人场,多留言指教,小宛感激不尽。

正文:

楔子

太平十一年(1031)六月,辽圣宗崩,耶律宋真即皇帝位于柩前,是为辽兴宗。同月,兴宗生母顺圣元妃萧瀹斤自立为皇太后,摄政,并改元景福。

十六岁的辽兴宗与生母萧瀹斤在如何对待从小养育辽兴宗的齐天皇后问题上发生了矛盾,由于萧瀹斤以太后身份摄政,兴宗手中无权而没能扭转齐天皇后被害的局面,兴宗心中极为不快。

景福二年十一月,兴宗率群臣给萧瀹斤尊号为法天应运仁德章圣皇太后,简称法天太后。群臣给兴宗身上尊号为文武仁圣昭孝皇帝,改元重熙。

重熙三年(1034)法天太后对兴宗不信任,春季与她的弟弟萧孝先等人密谋废了兴宗,另立萧瀹斤所生的次子耶律宗元为帝。结果耶律宗元将此机密告于兴宗,兴宗再也无法忍受,集心腹几位经过谋划后采取果断行动。

重熙三年五月,兴宗亲自坐镇指挥,将萧瀹斤强行拉到黄布车上押往庆州的七括宫凶禁,并势杀了萧瀹斤的亲信永兴宫斗总管高常哥及内室数十人,其中右监门卫大将军耶律臧虞立下大功,被兴宗封为护国将军,得到辽民的爱戴。

接下来的八年期间,耶律臧虞得到兴宗的重用,也不辜兴宗的信任,将辽国的版图不断扩大,屡战奇功,东伐西征,成为辽国子民心中的大英雄,封为南院大王。

耶律臧虞乃一普通牧民之子,但是从小资质聪明,在一次战争中失去父母,留下他及小他四岁的妹妹相依为命,之后机遇世外高人跟随其学习各种武艺。

长大后,耶律臧虞身材魁梧,善骑射,好儒术。在参军后不断被提升,才有今天的地位,但是辽民都知道,这位大将军是位极为冷酷的人,因此对他是既畏惧又尊敬。

夜,如此宁静,星空稀疏如雨点,点缀在这天幕,那轮冰月的映射下,将大漠的夜笼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

茫茫无际的戈壁神秘而凄美,在一个不显眼的山坳凸起了座帐篷,看起来孤独而萧条。

铃铃。帐篷中传出摇铃的声响,帐篷的顶部开启了一扇小窟窿,从下看见一位蓄着一脸胡子的老神户真抬首仰望星空。

“要出现了?”

只见星际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小星突然靠近那抹明月,滑过它,随后变得明亮璀璨,直奔一个由群星围成的射手图形像中。

“唉,齐了,躲不过躲不过啊。”

第一章 一夕风雨变

“爹娘,快看女儿画的好不好?”

一个舒服的午后,秋风送爽,在各花争艳绽放的花园中,一个穿着紫衣的女子,笑着挥着手中的画,一路提着裙摆小跑着,去往园中的亭子。

“慢点,姑娘家就该有姑娘家的样子。”

坐在亭子的美妇微笑着轻斥,却能听出她的宠溺。

“是,娘,女儿是想快点给爹娘看看,您瞧。”

说着将手中画的极为满意的牡丹富贵图呈给爹娘细看,女子笑的十分灿烂。

“嗯,果然进步许多,只是为何在蝴蝶群画上一只雀鸟?”

指着独有的雀鸟,美妇甚是不解,看起来唐突许多,却没有多大影响便是。

“嘿嘿,娘不知道了吧?爹,您猜猜?”

坐一旁拂着胡须微笑的男人未曾发言,眼中却有着几抹赞许之意,看来对于女儿的画是看出她的意图。

边月国谁不知尧丞相有个聪明,长得绝色的养女,不仅如此从小不输男子的个性更是让许多人惊讶。

“你这鬼丫头,什么事都做的与其他姑娘家不一样,就你那花花小肠子爹还不知道?”

“爹,女儿哪有?”女子听见爹这样说自己,不依的赖坐在男人的腿上撒娇,看见爹爹脸上了然的神态又问,“那爹可看明白了?”

“明白,怎么不明白,哪家姑娘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既然你这么要求了,爹也不强求,哪天自己看中谁了,爹就去说,不然爹就养着你一辈子,可好?”

“就知道爹最好,谢谢爹。”

“老爷,老爷。”

亭中嬉闹与笑声被匆匆前来的老管家打断。

“刘叔,何事慌慌张张的?”

“老爷,宫里传话,王上传您进宫,说是有急事商讨。”

刘叔口中的老爷,也就是亭中的男人是边月国的丞相,也是边月国的重臣之一尧启开。

“马上准备进宫。”

“是。”

“爹,王上这会儿让您去会有什么事?”

“女孩子家别问那么多。”

“可是……”

正想接着问,美妇对着女儿摇摇头。

等待爹远去,女子回头问:“娘,为什么不能问?”

“这些朝政的事哪容得了姑娘家参与,你就是这么不安分。”

“可是女子并不一定比男子差的。”

“是是是,在我们家小骆玥是最厉害的。”

边月国是处在宋辽两国的边境,而地形犹如月牙般,因此得名边月国,全国只有三十万余人,主要是以生产棉花为主,从事生产手工业。

在景福年间便被辽国攻下,但是由于生活习性的差异,辽国并没有统一管理,只是让其每年交税,将每年生产的棉花及手工艺品固定二分之一交予辽国,边月国虽不服,却也只能作罢。

“尧卿家,你看这事是否属实?”

远闻辽国传来消息,耶律臧虞遭到奸人所害,现在的生命危在旦夕,西夏可能一举进攻辽国。边月国国主边鄂冥急着召见两位重臣的原因所在。

“王上,此事暂时无法确定,依臣之见,稍安勿躁。”

尧启开双手附前,禀示道。

“王上,尧将军求见。”

突然守候在外的公公匆匆进门请示。

“宣。”边鄂冥大手一挥,看见尧启开惊讶的脸色,面带笑容接着问道,“尧卿家,许久未见儿子了吧?”

“是的,王上,可是这会儿尧将军不是该在边境吗?”

“嗯,是朕将他召回的。”

“末将叩见王上。”

身穿铠甲的尧骆翔,脸上带着倦容,一看便知是快马加鞭不敢怠慢片刻回来。

“平身,尧将军无须多礼。”

“爹。”

尧骆翔转向尧启开叫道。

“嗯。”

“尧将军,尧卿家,你们现在可是边月国的重臣,本尧家有个文官辅佐朕,现在出了个武将也算是为朕分忧,只是我国是个小国,所处的又是在辽国的压迫下,唉。”

“王上,边月国不会永远都是小国,只要我们加强武力,相信总有一天会壮大起来的。”

尧骆翔是个性很强,对于边月国的处境早已经不满,他手中拥有兵权,在边境早已经开始不断的训练新兵,就想有一天能够其他国交战,不断的壮大边月国。

“尧将军有此等野心是边月国的福气,只是对于力资物资都比不过其他国家,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王上大可放心,正所谓强者不一定胜,智者才是必胜之道,辽国之所以胜我们,靠的是武力,我想蛮力并不是长生的法宝,只要善用兵,用智用兵,相信总有天会胜过辽国。”

“尧将军说的好,哈哈。既然尧将军有这样的想法,尽管去做,只是切忌小心。”

边鄂冥看着尧将军闪烁的双眸,对于自己的放权一点都不担心,他早已经对辽国的欺压感到不满,因为长年的赋税让边月国有许多的子民都吃不饱谁不暖,只怪物能力与辽国抗衡,希望尧骆翔不会让自己希望,能争取到机会。

尧启开及尧骆翔两人回到尧府。

“爹,我先去看看骆玥。”

还没进前厅,尧骆翔便停下身说道。

“嗯。”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尧启开皱紧眉头不禁担忧,这几年儿子都是在边境,每次回来他都觉得儿子的野心变得越来越大。

但是对于骆玥的心思却从未变过,这要是骆玥没有意见,他们也乐见其成,只是,唉。只怕骆玥只当他是兄长,并未有其他的想法。

越过前院,尧骆翔脚步急速,脸上带着喜悦,跨过椭圆拱门,看见院前盛开的桃花,淡雅香气扑鼻而来。

闺房内的骆玥手持一本厚书,沉得用双手并抱着,可是她却看的津津有味,时而露出惊讶的娇态。

尧骆翔在窗台前看见,悄声的推开如意门,发现她依然看的入神,旁边的丫鬟若尔正想出声,却被他阻止。

瞧仔细骆玥手中的书,让尧骆翔直摇头,她做的事情总是出人意表,女娃爱做的事她不是不会,就是不用心,只有那些她感兴趣的可着迷了。

“窗前窈窕淑女,应为手持女红,只是尧家小女手中为何不见女红?”

认真细读文书的骆玥听见一阵熟悉的调侃,双眸变得明亮带着笑意,依旧不动声色的手持厚书,樱唇如弯月般翘起。

“谁说女子坐窗前必是持女红,要说尧家的小女就不爱女红,因为她家有个文官爹爹,武将哥哥,做的都是为国效绕,于是乎她发誓就算身为女儿身,也必要做一件利国利民之事,让后人佩服。”

小樱唇不急不慢,语速掌握的恰到好处,时高时低,听者是悦耳又达心,让尧骆翔忍不住的轻笑。

“是,小生真是佩服!”

“讨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骆玥开心的起身明眸皓齿笑的可开怀了。

“临时被王上召回,明儿早还得回边境。”尧骆翔摸摸骆玥的头,带着宠溺十分的笑容细细的看着她。

“哦,边境境况还好吗?”

“嗯,辽军开始涉入,情况还算好。”

尧骆翔不想骆玥知道太多,辽国虽然并未干涉其管理制度,但是他们野蛮掠夺的个性几位猖狂,压制不住的话,牺牲的受难的都是自己的士兵,让他越来越不满。

“那就好,哥,你一定很辛苦吧?”

骆玥知道哥哥的个性是怎样的,让他这么压抑在人之下,只怕他会受不了。

“你哟,问的都是这些问题,怎的都没见你问问哥哥身体如何?有没想你,想家呢?”

“哼,那都太小家子气,男儿本就该征战沙场,哪来那么多的儿女情长。”

“唉,看来我这男儿还真是惭愧,可是哥满脑子都是骆玥。”

带着深情的双眸看着骆玥,仿佛要将她印入自己的脑子,自己的灵魂中。

“哥,你说什么呢?看来哥想成家了,改天让娘给你去端详端详。”

“骆玥,你。”

“若尔,去将前几天我找到一本上好的兵法书籍拿来给哥哥。”

骆玥笑着打断,转身示意若尔说道。

辽域乃辽王直辖的王域,都是以毡帐为主,四周围绕着大大小小的毡帐,远望像白色的云朵。

今天将军那绣着麒麟驾雾的毡帐内,几乎不时便有丫鬟手捧着装满鲜血的铜盆走出将军的寝室,全营上下气氛紧张严肃。

在门口等候的御医弓着腰等候传唤,在大王收到南院大王受伤的消息后,便传所有的御医随时等待召唤。

耶律臧虞在与西夏交战之际,遭到奸人所害,导致坠落悬崖,经过三天三夜的找寻,终于在小溪边找到全身受着不同程度伤的他。

而一直跟随他征战沙场的妹妹耶律柯娜也被人杀害没有救回。

“御医,将军已经清洗完毕,快给他看看。”

说话的是从军后便一直贴身跟随耶律臧虞的护卫——萧绰,身材算是契丹人中相对比较纤细的男人,五官也显得秀气,此时他正镇定的指挥着下人。

紧握着双拳,加上脸上的怒气肃然让人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吩咐完率先回到毡帐内。

“是。”

接着三个御医跟随萧绰先行进入,此时的耶律臧虞脸色苍白,就算是昏迷中,眉头也是紧紧的皱起,全身只剩下一条亵裤,上身光裸,密密麻麻的伤口,最大的从左肩部延伸到右腹,伤口经过上药已经止血。

三位御医诊脉细看后,相互对视。

“怎么样了?”

萧绰看见御医低沉的脸色,着急的问。

“萧护卫,将军身上的都是外伤,经过几日休养便可痊愈,只是……”

留着山羊胡的御医向前一步说道。

“只是怎样?”

“只是将军还伤及头部,头部乃是全身最为难测的地方,将军一直昏迷不醒最大的原因便是这个了。”

另外一个体形微福的御医接着说道。

“依你们的意思,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或者是不会醒了。”

“不不不,萧护卫,将军体格健壮,常人在他这样的情况下早已经丧命,相信将军命大福大会醒来的。”

“行了行了,换人。”

接着经过十几个御医的诊断,结果还是一样的,萧绰也只能暂时相信,希望能出现奇迹,辽王还命人贴板,广招有能士的医者前来,赏金可有那人随便开。

经过数十日休养,耶律臧虞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在御医看来已经是神速了,毕竟有几道伤口极深。

每日都有御医前来看诊,随着一天天过去,耶律臧虞并没有醒来的迹象,让辽国大王极为堪忧,这西夏随时可能攻打辽国,少了耶律臧虞就已经输了一大半。

“大王,在后仰大域有个有名的神户,曾救过很多昏迷的人,依属下之见将军迟迟不醒有可能是有命有一截,需要什么东西来化解。”

兴宗看着挂在王帐上辽国的地图,身后的哈尔达护卫见大王如此忧心,上前禀示。

“哦?有这种事?”

“是的,既然已经无计可施,不妨试试也不会有损失。”

“嗯,好,哈尔达速速派人将神户请来。”

“是,属下这就去。”

将军的毡帐里传出呢喃的碎语和铃铛声,被摒除在外的萧绰不时的侧耳倾听,却都没听懂,但是又不敢擅闯,这是大王请来的人,希望对将军有所帮助。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神户终于走出来,他环视一周后,停在萧绰的脸上,将他叫进毡帐内。

“将军怎样了?”

“嗯,将军是犯小人,看他印堂发黑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一场大劫,老户也知道将军是辽国的重要人物,这个消息一旦传出便会引起辽国子民的****,因此才让萧护卫单独进来详谈。”

终究是要发生的,老神户没想到这么快,星象不断偏移,看来只能如此。

“……那可有躲过的方法?”

萧绰半信半疑的看着神户,但是看见老神户脸上了然的神情,让萧绰确信几分。

“有,将军近来带煞,需找一个好福气的姑娘冲喜。”

那颗星不齐就过不了。

“冲喜?那不就是要将军成亲?”

“没错,而且这新娘还得是命中人,否则一样是没结果的。”老神户捋着他那杂乱的胡子,看起来也是忧虑万分。

“但是将军人还在昏迷,怎么成婚呢?”

“这只是个形式,只要将军枕边睡着是个福娃就好。”

“这……可这如何知道那女子是否是将军的命中人呢?”

“命中人便是命定之人,生辰八字,相生还是相克,都必须是准了才行,”接着老神户掐指算起来,“这姑娘就是边月国尧丞相之女尧骆玥,此女子八字与将军相辅,最主要是她命带贵气,别说旺夫,就是接触到她的人无不富贵的。”

“哦?要这么说就好办了,这边月国也是将军囊中物中的一个小国,让大王下旨以和亲的名义将她许给将军便好。”

“呵呵。萧护卫怎么说怎么是了,老神户告辞,希望将军早日康复。”

将老神户送走,萧护卫一刻不敢耽误想大王禀报情况,虽然荒唐,但是也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边月国。

一年如春的边月国,此时亦是温暖如常,到处可见的繁花锦簇,枝桠上的喜鹊追逐嬉闹,好不热闹。

可是此时,老神户几句话,让尧家陷入愁云惨雾中,辽国以和亲的名义让骆玥嫁到辽国,以示友好,而且日子就定在三日后。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尧林氏想起女儿要远嫁辽国大漠,嫁给野蛮的契丹人,忍不住以帕拭泪。

女儿从小就是尧家的宝,当年将丢弃的墙角的女娃抱回来养后,尧家一日中天从小小的文案升到现在的丞相之职,尧家对女儿更是宠爱有加。

“唉,现在边月国还是依靠辽国生存,王上也是无可奈何,你去跟骆玥好好说说。”

“你让我怎么说,骆玥那丫头生性固执,上次在庭院中的那幅画不是说明很清楚,你也允诺不强逼她,现在又这样,你叫我如何说。”

“现下情况不一样,她会明白的。”

尧林氏还想说,看见夫君脸上疲惫的神态便作罢,要说疼女儿,夫君不比自己少,想想他比自己还不舍得。

尧林氏走到女儿的闺房前,犹豫着该怎么跟女儿说。

屋内的骆玥正无忧无虑的拉着若尔在作画,她这几日突然兴起画人像,只好拉着若尔让她乖巧垂首的坐在椅子上静静呆着。

“小姐,您快好了吗?”

已经这么做快半个时辰了,她已经坐不住了,脖子都快没知觉了。

“在一下,在一下,这头还缺点什么。”

看着若尔发髻,看见窗外院子开得灿烂的月季花,如水般的瞳眸变得雪亮,一蹦一跳的准备出闺门。

“咦?娘,怎么站在门前不进来?”

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发愣的娘。

“骆骆玥,吓娘一跳。”

尧林氏轻拂着胸口,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吓到了。

“咯咯咯,是娘自己在想心事,快进来。”

拉着娘亲的手,将她拉进来坐着,乖巧的倒茶。

“夫人?小姐,我还要坐着吗?”

若尔看见尧林氏又不敢起身行礼,哀怨的看着骆玥。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一会儿再找你,我跟娘说说话。”

骆玥挥一挥手终于肯赦免若尔,若尔大赦的起身,飞快的跑了。

“骆玥,三天后就是你及笄之日,有什么想要的吗?”

喝了口茶,尧林氏看着眼前生的精巧的女儿,轻抚着她两鬓的发丝问。

“女儿什么都不要,只要永远在爹娘还有哥哥身边就好。”

亲昵的挽着娘亲的手,赖在她的肩窝撒娇。

“傻丫头,姑娘长大了都要嫁,你爹允你,我可不允。”

假装拉下脸,拍拍骆玥的手说。

“咯咯咯,娘舍不得。”

骆玥娇笑着说。

“骆玥,你听娘说。”

将窝在自己怀里的骆玥拉正,脸色也不自觉的严肃几分。

“娘,怎么了?”

骆玥不明的看着娘亲。

“尧家一直将你视为己出,待你不薄,是不是?”

“娘,您在说什么?从爹娘收养女儿那一天起,我就是爹娘的亲身女儿,爹娘的养育之恩,骆玥从来不敢忘。”

“嗯,算爹娘没白疼你。”

听着骆玥贴心的话,尧林氏不自觉的眼眶微红。

当年自己难产生下儿子后便不能再孕,也一直渴望有一女,没想到老天将可爱乖巧的骆玥赏赐给尧家,那时尧家上下都是开心的跪拜苍天,而对骆玥也不曾隐瞒。

“娘,您怎么了?无缘无故的?”

心细的骆玥总觉得这次娘亲找她必有什么事情发生,不安的拉拉娘亲的袖子问。

“骆玥,你听娘说,王上下旨,让你以王上义女骆玥公主的名义前往辽国和亲,嫁给辽国的南院大王做王妃。”

“……娘,您您在说什么?”

一时无法反应的骆玥在呆滞的看着娘亲片刻后惊呼。

“骆玥,在及笄那日便是你出嫁之时。”

“不不可能的,娘,您是开玩笑的吧?那个什么大王他根本没见过女儿,为什么要女儿嫁给他?”

将惊吓站起身的骆玥拉回座位,尧林氏无奈的回答。

“唉,你爹今天上朝时王上说,是南院大王亲点,而且将你的生辰八字全都查清楚,没有丝毫的误差。”

当初见到骆玥,她的衣物中藏着她的生辰八字,可是应该只有家中人知道,这辽国人怎么查到的,想想尧林氏都觉得可怕。

“可是娘,我不要嫁。”

“骆玥,不可任性,娘知道你不愿意,但是现在是王上下旨,最重要的是关系到边月国的存亡,你明白吗?”

此刻骆玥没有接话,垂下美颜,是啊,既然是和亲,说明她将代表边月国去想辽国示好,哪容得下自己任性呢。

“骆玥,爹娘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就当娘求你好吗?”

“不,娘,您别这么说,女儿承受不起。”

看着养育自己的娘亲,看见她眼中的愧疚与不舍,她有什么立场反对呢?要怪只能怪那该死的什么大王的,辽国难道都没女人,非要到处乱点吗?

“娘也是厚着脸皮来的,你爹已经愧疚难当,骆玥原谅爹娘好吗?”

骆玥的姿色确实出众,要说边月国最美的人,相信大家都会说是丞相附上的小姐尧骆玥,双眸生的墨黑而水灵,加上柳叶眉,让她看起来机灵略带几分怜爱,红艳的小嘴丰盈水嫩,白皙而细致的皮肤更是让许多女子羡慕。

“娘,您别这样,既然是辽国要求的,错的人自然是辽国,与爹娘何干,既然是这样,女儿就让他们看看我们边月国的女儿可不是好欺负的。”

微微惨白的脸,艰难的扬起笑容,想试着安慰娘亲。但是脸上拭不去的是难过却让人更轻易看出。

“骆玥,娘听说南院大王是个聪明善战的男人,不过生性薄情寡义,娘就怕你受委屈。”

“不怕,娘,这只有三日的时间,女儿突然觉得有好多东西要收拾,看样子要很忙的,娘先回去休息吧,不然冷落你就不好了。”

强行拉起娘亲,将她推出门外,嘴巴念念叨叨的说。

“骆……骆玥。”

想说的话被关上的门打断,尧林氏明白现在女儿需要好好想想,一想起女儿要远嫁,还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尧林氏又是抹着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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