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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只为妃子笑

见人走远了,骆玥放轻脚步走向军帐,对于耶律臧虞的做法让她狐疑,还有她心里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而耶律臧虞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哥哥。

“萧绰,明日你带几个人将尧骆翔带回边月国。”

“是,不让王妃见见吗?”

萧绰问。

“萧绰,你没听明白将军的意思吗?你只是做个样子让王妃相信,至于尧骆翔,将军必须杀,必须为柯娜公主报仇。”

“萧遥,你在说什么?柯娜公主与尧骆翔有什么关系?”

“当初将军坠崖是因为尧骆翔,至于柯娜公主也是死于尧骆翔之手,明白吗?”

萧遥隐忍着的悲痛缓缓说道。

“你说什么?柯娜公主是那该死的尧骆翔杀的?”

萧绰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大吼道。

“是的,所以将军才会救回尧骆翔,因为将军要亲手为柯娜公主报仇。”

“将军,属下明白了。”

萧绰终于知道将军的用意,点点头说。

“这件事千万要做的万无一失,别让王妃知道。”

耶律臧虞脸上并没有报仇的喜悦,他低着头不发一语,最后说道。

“王妃?”

萧绰这才想到如果将军杀了她的哥哥不是,怪不得要制造假象。

骆玥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断的往后退,她无法消化自己所听到的,忘记身上的疼痛,快速的跑回毡帐内。

坐在铺有兽皮的椅子上,骆玥不安的绞着自己的衣角,原来耶律臧虞一直都不打算放过哥哥。

骆玥心痛,为哥哥所做的一切,也为耶律臧虞所承受的一切,一切也变得难以挽回,她再也没有任何立场让耶律臧虞放弃报仇,放过哥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听士兵说你找我?”

走进毡帐内,看见惨白着脸坐着发愣的骆玥,耶律臧虞微微的嘟起眉头,心里不安的问。

“你你回来。”

“嗯,我准备明天就将你哥送回边月国,但是你不能见,我怕他伤害你。”

“不不会的,我哥不会伤害我的,你让我见一面。”

“不行,这也是让我放过你哥的条件之一。”

“为什么,不见我恐怕以后都见不到了。”

本来低着头的骆玥,着急的说道,在对上耶律臧虞的双眸又心虚的低下头,也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耶律臧虞狐疑的看着骆玥。

“没有,以后他回边月国我就见不到了,没有说错啊。”

压下颤抖的双手,骆玥喃喃的解释。

“我不想你胡思乱想,有些事不得不这么做,你明白吗?你要乖乖的带在我身边,以后我要你做最快乐的王妃。”

伸出手将骆玥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最快乐的王妃?其实我更希望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与世无争,没有那些恩恩怨怨,生几个孩子,平淡而充实。”

“那要去找一个怎样的世外桃源呢?”

耶律臧虞没有发现骆玥的异状,嘴角上扬,手摩挲她的背部问。

“呃,既然是桃园,当然是种满十里桃花,小木屋,清澈见底的小溪流,还有后山棵棵的苍天大树,小动物们是孩子的玩伴,你打猎,我织布,很好吧?”

颗颗饱满的泪珠不断的坠落,快的她来不及擦去。

“你织布?会吗?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女红是你最不擅长的。”

“讨厌,我不会我可以学,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地方,要我学什么我都愿意。”

“嗯,那待我将西夏攻下后,我去找,到时候我们一起隐居山林。”

“好,耶律臧虞,谢谢你!”

骆玥伸手揉着他的熊腰,将脸上的泪水都擦在他的身上,也许一切总该有个了结。

“怎么哭了?我不喜欢看见你的眼泪,以后都别哭了。

“嗯,我很想我爹娘,我有封信让人给他们吧。”

“好,累了吗?”

低头看见闭着眼的骆玥问。

“嗯,可能是受伤的缘故,很容易累。”

“我抱你上床,你睡吧。”

骆玥没有再应声,她怕一出声自己又忍不住的哭出来,眼眶的泪又开始溢出,骆玥一触及床,就转个身不让耶律臧虞看见。

帮骆玥盖好被子,听见他出去的声音,骆玥紧咬着的双唇终于可以松开,血腥弥漫口腔,她始终要负耶律臧虞的情。

幽暗荫罩天际,浓厚的云朵遮住了星空与皓月,整个战营像笼罩了巨大的黑网,压抑与无助。

“啊,救命啊。”

凄凉的吼叫划破天际,不远处的偷食的野鼠惊得四处逃窜,就连美味也置之不理,窜向自己的鼠窝,隐隐发抖。

守卫在尧骆翔军帐外的士兵听见他的呼救,连忙进去查看,还没有看清发生什么事,就被尧骆翔撒向他们的迷药迷晕。

尧骆翔凭着自己不弱的武功将门外的士兵全部打晕,并问出了骆玥的所在处,没有逗留的往那个方向去。

早已经有所防备的耶律臧虞命萧遥在骆玥的毡帐外等候,看清前来的人后,单手一挥埋伏在周围的人马上将尧骆翔围住。

耶律臧虞料想到尧骆翔会在他攻打西夏之时,乘机伤害骆玥,将军也让军医在骆玥的药中添加了安眠的药,让她睡得更沉。

但是就怕久了,还是会将王妃惊醒,萧遥想快速的将尧骆翔带回军帐。

“骆玥,是哥哥,快来救哥哥。”

尧骆翔大声呼叫,希望能把骆玥惊醒。

“尧骆翔你还是乖乖的投降。”

萧遥一个跃身上前与尧骆翔打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尧骆翔不会失败,骆玥。”

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尧骆翔,面色极为凶煞,会出的刀更是加了许多的蛮力,就连萧遥接的都有点吃力。

“耶律臧虞,耶律狗贼,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看招。”

就在萧遥以为尧骆翔已经发狂之际,没有察觉他手扔出的迷药,带他捂住嘴巴已经来不及,微量的迷药让萧遥还不至于马上昏迷,但是已经无法抵挡他的攻击。

“去死吧,哈哈。”

“不要,哥哥,住手。”

骆玥并没有喝下那晚药,她不是没有感觉,每晚上睡得那么熟,她早已经察觉,所以从一开始,他们的对话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王妃,不要出来。”

萧遥将挎刀插进土里,强忍着昏眩的感觉,但是渐渐软下的身躯在告诉自己,他撑不住了。

“哥哥,回头吧。”

“骆玥,跟哥哥走,哥哥带你离开。”

尧骆翔早已经被仇恨遮住眼睛,他已经看不见骆玥眼中的兄妹之情。

“哥,我不能走,你走吧。”

“我走,我能去哪里?哥哥已经那个走投无路了,只有让耶律臧虞死,西夏王才会重用我,我才有翻身的机会,所以骆玥,我必须将你带走。”

“哥,我不能再让你错下去了。”

“骆玥,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威胁他。”

骆玥依然摇头,尧骆翔双眸一狠,抓起骆玥的手。

“你以为耶律臧虞会放过我吗?不会,他一定会杀了我为他的妹妹报仇的,所以算哥求你,跟哥哥走。”

尧骆翔披头散发,所有的怒气怨气在一刻喷发。

“哥哥,你走吧,我会让耶律臧虞放过你的。”骆翔想挣开哥哥的手。

“骆玥,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尧骆翔脸色一沉,变得峻冷无比。

“是,哥哥,我不会再让人伤害耶律臧虞。”

“哈哈。骆玥,连你背叛哥哥,就不要怪哥哥无情,所有人都该死,最该死的是耶律狗贼,我杀不了他,我也要让他后悔。”

尧骆翔拿起垂落的剑,直直的指向骆玥,痛苦愤怒将他的脸变得扭曲,精神已经处于崩溃边缘。

“哥哥,你走吧,回边月国,回爹娘身边,一切的恩怨都停在这一刻好吗?”骆玥毫不畏惧的对上尧骆翔的剑。

笑的凄美而无悔,乌黑刺鼻的浓血从她的嘴边留下,滴在地上,像梅花般绽放。

尧骆翔身体一颤,剑掉落,发出巨大的声响,如雾般的双眸变得清晰。

他看见在府里后花园笑着跑着奔向自己的骆玥,清亮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娇声叫着哥哥,绝美的容貌洋溢着幸福的小脸,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不。”

耶律臧虞在掀开门帘那一瞬间,撕力竭底的怒吼,伸手接住那朵飘零的身躯。

重熙十二年,辽军攻下西夏,南院大王耶律臧虞再一次受封,由于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此辽王将西夏国交予耶律臧虞称王。

在同年,耶律臧虞携妻儿消失,未留下只字片语,有人传是耶律臧虞与他的王妃双双殉情,做一对鬼夫妻。

又有人说在某个山林看见了一对极似他们的人,不过在有人上山找寻时,却未发现任何的踪迹,让世间的人们留下各种猜测。

尧府后院,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坐在石凳上看着满园的桃花,时而乐笑时而悲伤,嘴巴喃喃自语的叫着心爱的女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院中的花落花开,栖息在树枝上的鸟儿去了又回,可是那男人依旧不动的望着桃花树。

“老爷,你说骆玥他们回去哪了呢?”

尧启开与尧林氏站一旁同样也望着桃花,想起那时的骆玥爱极了这些桃树,不论什么时候,总喜欢绕着它们跑啊跳啊,院中永远都充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好不开心。

“去往一个没有恩怨的地方,开心的生活。”

背着手的尧启开淡笑着说。

“对,耶律臧虞会让她开心的。”

“骆翔,天冷了,回屋吧。”

尧林氏走到尧骆翔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说到。

“娘,骆玥什么时候回来?桃花开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低哑的声音,还有那无声的泪水爬满尧骆翔的面孔,脸上带着悔意与愧疚。

“骆翔,等她记得回家的时候就会回来,你现在先跟娘回屋好吗?”

“好,娘,我会等的。”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鸟儿惊叫的飞起,后院的桃花阵阵飘落……

朗日初升,天际湛蓝莹亮,清幽古寂苍林中,嫩草涧边,悉悉索索响声惊奇百鸟腾飞,茂密藤枝遮隐路。

“臧虞哥哥,那有一只白狐。”

躲在丛林中的白狐子听见那声脆亮的惊呼,本该迅速逃窜的它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只需那一眼,它便决定不逃,等着她来抓。

“要吗?”

“嗯,它在看着我们,臧虞哥哥它也喜欢我们。”

开心的拍着手掌,耶律臧虞吟笑,轻易的跃上大树,将那只停着不动的白狐轻轻拎起,接着递给她。

“臧虞哥哥,白狐不是该生活在有雪的地方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摸着白狐身上雪白的毛,抬头奇怪的问。

“它不是白狐,是松鼠,是白色的松鼠。”

“真的吗?我们能不能养它?”

“它喜欢你。”

那只白松鼠毫不怕生的窝在她的怀里,瞪大的双瞳直盯着她看,没有一点怕生,一只很有灵性的家伙。

“玥玥,该回家了,焕儿要醒了。”

耶律臧虞走了几步,发现她没有跟上,回头说道。

“哦,以后它就叫小焕,是焕儿的弟弟。”

她顿了顿,然后开心的宣布。

“嗯,你说什么是什么。”

耶律臧虞牵起妻子伸出的小手。

小焕喜欢她起的名字,跳到她的肩膀,她笑的更加开心,一人一鼠嬉闹着。

“哇,臧虞哥哥,桃花都开了。”

是的,清晨还只是零星几朵的桃林,这会儿簇簇压枝条,她放开耶律臧虞的手,开心的奔跑着,那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崖谷。

思绪回到差点失去她的那一刻,耶律臧虞还觉得他的世界没有任何的留恋。

双手颤抖的接住没有多少重量的骆玥,耶律臧虞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臧虞,对不起,答应我,放了我哥,就让我化解这一切好吗?”

骆玥依旧笑着,脸色渐渐暗下,瞳中的泪水顺着两边滑落。

“不,尧骆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求你,不要走,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保证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放了尧骆翔,我放了尧骆翔,答应我,别留下我一个人,不要,玥玥,不要啊,玥玥。”耶律臧虞嘶吼着,全身颤抖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又食言了,耶律臧虞,我爱你,下辈子我一定会记着你,我会再去找你,实现我的承诺。对不起。”

美眸带着留恋闭上,紧抓着他胸前衣裳的手也渐渐的松开,耶律臧虞不断的呼唤,不断的哭喊,但是怀中的人儿却毫无反应。

耶律臧虞抱着慢慢冷却的骆玥,一步一步的走向不愿的深渊,绝望准备追随她而去,他的师父丘山道长及时拦下他。

当年师父答应收自己为徒的唯一条件便是为辽国效力,所以他来就是告诉自己要实现承诺。

当师父看见骆玥那一刻,他嘴中喃喃的说着天意,并将骆玥带走,允诺一定会将人救回,条件还是一样,将西夏攻下。

得知骆玥救回的那一刻,耶律臧虞跪地泣不成声,他的心终于不再痛。

当师父将人带回是,他惊讶的看见挺着大肚子的骆玥,原来骆玥早已经怀孕,也是肚中的孩子救了她一命,她却封闭了所有的记忆。

可是当她见到自己的那一刻,如花般绽放的笑容,甜腻的叫着自己臧虞哥哥,一改之前的性格,完全变了个人,众人一阵惊讶,但是问她原因,她直摇头,就爱叫臧虞哥哥。

兴许在她的记忆中,她曾为了两个男人争斗中死去,一个是臧虞,一个是哥哥,她希望他们能和平相处。

他并未觉得不好,也许这样对她是最好的,她变得除了自己谁都不跟,让他看见了那次受伤后的自己。

似乎一切都有命中注定,她选择遗忘,却谨记那个未曾实现的承诺,用她后半生守护着自己。

所以耶律臧虞在攻下西夏的那一刻,他便带着她离开辽国,一路寻找他们的桃花源,她守护着自己,而他为她建造那个世外桃源。

十里桃花,只为她种下,现已开满枝桠,她那倾城笑容也只为他绽放。

桃园,木屋,苍天大树,清澈见底的小溪流,当年骆玥所要的桃花源,他为她一一做到,只要她开开心心的活着。

“臧虞哥哥,我们把焕儿抱出来,让他看桃花,还有弟弟小焕。”

骆玥的如莺啼般的声音将耶律臧虞回过神,笑着看着眼下的人儿,就算是一个孩子的娘,她依旧纯的像未曾涉世的孩子。

“好。”

“可是焕儿很爱睡,他都不理我。”

两人走进木屋中,看见还在睡的儿子,骆玥嘟着小嘴巴说。

“没关系,我们将他抱出去,等他一醒来就可以看见桃花也一样。”

因为骆玥所服下的毒药全部被肚中的孩子所吸收,所以在生下耶律齐焕时,面色成乌黑,经过师父的调理才捡回一条命,只是十分的贪睡,一天几乎没有多久是醒来的。

“嗯,焕儿,你快快醒来,娘带你去看桃花,还有你的弟弟小焕。”

白松鼠看见摇篮中的婴儿后,从骆玥的肩膀跳下,尖尖的小嘴在耶律齐焕的脖颈间,不出一会儿,本来乌紫的小唇变得红润。

“臧虞哥哥,小焕在做什么?”

“看来小焕在帮哥哥焕儿解毒。”

原来这就是师父口中的黑鼬鼠,名字中有黑字,但是毛呈现的是如雪般的毛,它是一只千年鼠,拥有灵性,而且最大的利处便是只要是毒,它都可以解。

“看,焕儿,焕儿醒了。”

骆玥兴奋的看着,张开双眸的耶律齐焕,接着他缓缓的爬起身,已经三岁的他早应该可以走动,现在看起来却像个婴儿。

“天呐。”

别说骆玥,就连耶律臧虞都觉得神奇。

“爹,娘。”

齐焕笑着看着眼前的夫妇,他终于可以开口叫人了,伸手将小焕抱进怀里,在看见自己的身体后,眉头蹙起,看自来很不满意。

“你你你……”

骆玥开始结巴,他儿子会叫娘了。

“冷静点,玥玥,他是在叫我们。”

圈住骆玥的肩膀,轻声说道。

“娘不是说要带焕儿看桃花?”

齐焕像极了骆玥,一个男婴笑的却倾国倾城,就算是个婴孩儿,身上的气势却不容人小觑。

耶律臧虞带着幸福的笑意看着他,也许在几年几十年后,将会出现一个比自己更为出色的男人,不仅拥有过人的智慧与霸气,还拥有使人绝倒的面容。

将儿子抱在怀里,一家四口一起走出木屋,看着艳阳照射着整篇的桃园,偶尔微风轻拂,花瓣飘落,如画般。

“焕儿,美吗?”

骆玥跑进桃园中,开心的转身问。

“美。”

再美也美不过站在桃园中的尧骆玥,耶律臧虞和儿子耶律齐焕两人对视一望。

“爹,娘比花美。”

“嗯。”

晨露桃花绽,

百鸟绿鹂鸣;

阵风起,

白云飞,

倩影袅袅露林中;

吟铃声,

甚莺啼,

艳过桃花赛羞草;

苍天树,

清底溪,

木屋前坐有情郎;

怀抱婴孩,

笑望妻,

倾世妃子笑红尘。

后记

TO编编的:那个泉水编编,这文捏,如果有幸过70呢,就列入妃子笑呗,如果米有(泪),那就归为宛尔的单本吧,偶只能继续努力哈。

里面的那个风俗习惯是偶瞎扯的,别较真哦,有些历史还是有的,偶那本史记还是崭新的,拿出来时多了灰尘,硬憋着看了两页,还是写的乱七八糟的,就迷糊眼过去了,嘿嘿。

阿弥陀佛,那些无痛呻吟的句子憋得偶好辛苦,偶可以休息啦,写偶的现代文呗,摇头晃脑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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