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莫景然一直等了一天也没等到金贝儿的消息,去金家找人,也找不到!
他本不想把事情闹到大的,一是不想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招惹一个大麻烦,毕竟金家的实力不能小觑,二是这件事一旦闹大程雨晗就必定会知道!现在眯眯被白墨轩带走,她本来就心情不好,不想再让她因为这件事烦心。
又等了两天,莫景然甚至给金家放了狠话,但是依然没人理会。
结果莫景然一怒之下,让人把那段视频稍微改动一下,把视频中男人的脸用马赛克盖住,然后联系了多家媒体,把那视频传播了出去,一夜之间金贝儿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香艳话题。
金世杰气的把金贝儿关了起来,他这辈子的老脸都被这个不要脸的女儿给丢完了,同时也花了高价吧事情平息了下来。
但是还是有些后台比较强硬的媒体,不断的报道此事,甚至还堵在金氏的门口,要采访金世杰,其中有个不知死活的小记者竟然问他,金贝儿这么下贱是不是有遗传?因为听闻现任金夫人也是小三儿上位?这又气的他差点吐血。
金世杰知道这都是莫景然在后面一手操控的,无奈之下他去找了莫景然,并保证一定保证把这件事解决了,从此两家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才算了!
莫景然满意的点头,因为他知道只要金世杰出马,金贝儿的孩子就一定生不下来,因为他还丢不起这个脸!
金世杰因为觉得丢脸,所以在莫景然面前并没有提起金贝儿其实已经没有了孩子还来装假肚子来威胁,他只说了这件事他会妥善处理,希望莫景然不要再报道那些新闻。
事情圆满解决,莫景然高兴的都快找不着北了,回到家后抱着程雨晗一阵狂亲,就盼着过一段时间,把小女儿从医院接回来,然后把白墨轩关进监狱,夺回眯眯的抚养权,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讨厌,你干嘛?这大白天的,乱亲!”程雨晗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娇嗔道。
“嘿嘿,不乱不乱,我只亲你一个!”
“什么事这么开心?是不是金贝儿的事情解决了?”
“哇,你好聪明哦,你怎么知道?”
“德行,我还不知道你,要不是这件事解决了,你能这么高兴吗?”
“呵呵!还是老婆聪明!”
“雨晗,等过一段我们把眯眯的抚养权要回来,我给自己放两个月的长假,我带着你和几个熊孩子去环游世界!顺便把我欠你的蜜月给补回来,你说好吗?”莫景然抱着她笑着说道。
“真的?太好了!”程雨晗一脸惊喜的说着。
“当然是真的!”莫景然刮着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呜呜,景然,你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莫景然看主动献吻的小娇妻,一脸臭屁的说道:“呵呵,现在才发现我的好,知道我好以后就多干活,把我伺候爽了,我会对你更好!”
“讨厌!坏人!”程雨晗娇嗔着,她当然知道他嘴里的多干活是什么意思,话说从她怀孕到现在,一直没有在那个过了!
早先是因为怀着孩子,后来又出了金贝儿的事情,再后来生了孩子又出了眯眯被绑架的事情,再再后来就是眯眯被争抚养权的事情,导致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好好在一起亲热过了。
就冲他今天这么高兴,她决定今晚再让他高兴高兴!
今晚她决定玩几个新花招,好好犒劳一下他。
“你在想什么?”莫景然看着她红着脸低着头,有些羞有些喜不知道在想什么。
“亲爱的,奴家今晚好好伺候你好吗?犒劳一下你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程雨晗突然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只见他弯腰抱起程雨晗大步大步的走向卧室,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够味儿,今晚老公一定好好疼爱你!”
“讨厌......你说的奴家好羞涩呢!”程雨晗红着脸,娇羞无限的说着。
“小妖精,你主动勾引,还敢说害羞,哼哼!一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的害羞,小****!”莫景然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的冒烟儿了。
程雨晗听着他说着粗话,还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以前她也主动过,可是今天他好像特别激动似的,难道真是憋足了时间?
只见莫景然猛地踹开房门,动作粗鲁的将她扔在床上,然后如一片饿狼似的扑了上来。
两人翻云覆雨之后,程雨晗接近昏倒,莫景然这是气喘吁吁的问道:“这些花招你是哪里学来的,真他么刺激!”
“跟......沐莎......”程雨晗有气无力的说着。
莫景然一愣,有些奇怪的问道:“她教你这个?”
“也不是,是我们以前......住在一起时,她说起以前的事情,我记下了!”
“她不是杀手吗?难道在当杀手之前他是鸡妈妈?”
“去你的,你才鸡妈妈!她是训练女杀手利用美色杀人的!”程雨晗翻着白眼儿说道。
“嘿嘿,这个好,以后你跟她多学习几招,然后回来在我身上做实验,我不嫌弃你的!”某男贱贱的笑着。
“我嫌弃你!”程雨晗没好气的说着。
两人又暧昧了好一会儿,就在莫景然快睡着时,程雨晗突然担心的说道:“唉!也不知道沐莎怎么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
“你说我要不要让我哥去问问,好歹也让我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上次她走得急,但是我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莫景然搂着她安慰的说道:“别担心,她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更何况不是还有东方冥那个强悍到变态的人在吗?这世界上没人能伤的了他,别瞎操心了!”
“但愿吧!沐莎的命够苦了,千万不好再出什么事!”程雨晗小声的嘀咕着。
她不知道的是,他们谈论的对象,现在过得并不好,因为她现在正在接受着残忍的近乎变态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