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悲呼前夫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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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指尖顿了顿,顺着薄薄的绸衣滑过膝盖,又按了按:“这里也是?”我忙不失点头。他才问:“怎么回事?”

我顿时火起:“别说你不知道,你那娘亲今天一连折腾了我三四个时辰。”

他无声笑了笑,双指在我腿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可舒服些了?”

我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好手艺,咂舌道:“啧啧,谁若娶了你,真是好福气。”

他指尖一顿,我眯着眼忙道:“别停,往上点。”

不知为何他嗓音稍显沙哑,在夜里听起来极是撩人,他低问:“这里么?”

我心中忍不住荡了荡,可他按得极是舒服,还是舒服的森吟一声:“嗯,就是哪里,轻一点,再往右点,嗯,唔,好舒服”

他动作又是一顿,突箍住我的腰,猛向下一拖,我惊呼一声睁开眼睛,只见他翻身压上来,一手撑在我脸侧,一身黝黑的眸子便这样盯着我。

他湿热的气息薄薄拂在面上,那浅唇近在咫尺,我瞪着眼结结巴巴:“你……你这是突然做什么。”

估计看着一只绵羊突然变成野狼的惊慌大抵便是我这种状态了……好吧,是我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苏衍斐本就是头披着书生外皮的狼。

下巴突被他捏住,他低声哑笑:“你再叫声来听听,小唐别忘了,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诧异了:“大人不是说自己是个断袖么?”

他怔了怔,一瞬有些啼笑皆非。

我这才想起正经事,一滚身滚下床去,连滚带爬的在地上爬起来,身后的声音阴阴凉凉响起:“难得你还记着。”

我没命的往门外跑。

清竹,一定要等着我!

一袭青色广袖挡在跟前,我猛地驻足,抬眼看果是苏衍斐,莫非我行动果真迟缓了,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跑不过?

他扯了我的手腕将我甩到床上就压下来,我自然是要挣扎一番……四下里皆是他的气息,我头脑里昏天暗地,本能又推又攘又甩头,那温软的唇瓣便一路滑到颈上,我喘着气惊叫一声:“你,你咬我?”

胸口跳的又快又急,身子热的似被煮熟了。

淡定,我只当他是姊妹。

扬头便也在他喉结上狠狠一啃,他身子猛地震了震,凝着我低道:“我本想……”眸色兀的一深,猛扯下身后的帐子,帐内顿时晦暗不清,只听他嗓音越发沙哑:“这可是你自找的!”

夜里寂静无声,青纱帐子颤颤悠悠……顺手一摸,正摸着到他结实的小腹,我一张老脸轰然乍开,惊得一脚就朝他踹过去:“你怎么没穿衣服!”

大抵他没有料到我突然发力,他成功被我结实踹了一脚,身子便向后一仰,我趁机钻进被子里,才发现除了胸前束带被解了一点,全身上下冷嗖嗖光溜溜……

我吓坏了,指着他抖啊抖:“你竟真是个断袖!”帐子里看不清楚,他应该没有发现我是女人才对,还有方才竟是和他耳鬓厮磨,赤身相拥?

淡定,淡定,这是姊妹,姊妹!还好还好,本悍妇没被美色所诱,果断的踹出一脚保住清白。

还是迅速掀了胸前的被角又拢上:“你也应看到了,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夜色只闻他呼吸蓦然粗重,隐隐听他咬齿:“你这个磨人的妖精!”捞过我狠狠在我身上乱啃了一番,掀了帐子大步踏出门去。

隐约听到门外他嗓音沙哑:“去准备冷水。”

这样的表现,应该是没有瞧出来,不是说断袖对女人没有兴趣的么。

我被折腾的实在是累极,糊里糊涂竟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悔不当初。

除却身上大大小小惹眼又醒目的吻痕,昨天被他一搅,我将清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床边备好的黑衣竟是高领,刚好将脖子遮的严严实实。

我顶着一张熟透的老脸就冲进书房,苏衍斐除了面皮发白一些,看不出旁的异样,见我风风火火的进来,曼斯条理的放下手中的狼毫笔。

“不多睡一会?”

睡……睡什么睡。

本是来兴师问罪的,被他一句,上窜的火苗迅速被浇了个七七八八。

“咳”我开始找话题:“昨晚……”

“唔。”他挑眉笑瞥了我一眼:“怎么?”

我心一横:“昨晚我听到了些动静,是不是有刺客。”

他眸中的笑意敛了敛,淡道:“原是问这个,不过一个小贼而已。”

我紧张的攥了攥袖子:“那抓到了么,还是他受伤了。”府中灰衣人个个身手不凡,闹出那样大的动静,不知清竹全身而退没有。

他眸光突沉了沉:“你对这个倒是关心的紧。”

我只管紧张的瞧着他。

他叹气:“不过一个小贼,已放他走了。”

听到清竹没事,我喜不自禁:“大人英明!”

他神色略沉,抬手揉了揉额角:“你退下吧,我累了。”

我忙道:“是。”转身喜滋滋出了书房。

下午我苦思一个时辰,关于这些天苏衍斐的一言一行,我终于弄明白缘由,定是府中这些个小厮他看腻了,我从天而降,让他颇有新鲜感,所以才对我有了那么点点想法,而且再加上那个什么需求,于是想到一个点子。

遂去找文佑帮忙,正见他拿着根竹竿在树枝上敲来敲去,我拢着袖子偏头好奇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文佑见是我,一张脸拉得老长:“大人说树上这家雀叫的太难听,让小的们赶了。”我倒不知哪里惹到他,让他这么不待见我,便戳了戳他:“这阵子你们府里招不招男仆的。”

他皱皱眉,继续赶那些叽叽喳喳的家雀,诚然,这个季节正是鸟多的时候,是以够他赶一阵子,见他不说话,便又戳了戳他。

奇了,他不是一向客气有礼,疏离有度的么,干嘛对我爱理不理的。

等我戳的指头疼,他才额前青筋暴起的回答我:“回唐爷,府里已经许久未招新人了。”

我诧异,又戳了戳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