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罂粟妃:恶妻,你敢休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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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只是,简风素云一事又如何解释,他们两人身份高贵,不可能轻易臣服于他人,如果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不是陆无情,那他们两人又怎会如此轻易就选择了效忠……

突然,沈雪宁脑中灵光一闪,回头望向冷逸轩与古云:“你们早就怀疑陆无情了,所以昨天形动时才会让古云去找陆无情拼酒,好借此拖延陆无情的时间……”

古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确是这样,辰王爷本来打算用另外的方法拖住陆无情的,只是在下觉得这种方法更有效,所以便用了……”

“你们和独孤绝达成了协议?”沈雪宁眼眸微挑,眸底闪着危险的气息。

古云轻轻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是在下提前行动了而已……”

“师妹,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萧尧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询问着。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沈雪宁猛然抬起了眼睑:在当今世上没有势力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只瞒着她一个人,所以,她一定要抓紧时间培养自己的势力……

还有独孤绝,她之前曾让他派人去监视陆无情,叶孤寒等人,现在,也是时候去向他了解一下几人最近一段时间的动向了……

还有夏轻盈葬身郡主府地下的事情,也应该一并告诉独孤绝,毕竟,他是烈焰的王爷,而夏轻盈是烈焰前来和亲的郡主,夏轻盈在此丧命,只怕夏侯爷不肯轻易善罢甘休,可是独孤绝此时身在圣乾,与欧阳清明里较量,胜算不大,如果烈焰有人想借他人之手除去独孤绝,那这会是最好的一次机会……

虽然沈雪宁并未找出任何证据证明那名戴面具之人是陆无情,但她已不会再相信他,所以,从郡主府地下救出的那些暗宫教众,沈雪宁并没有将他们交给陆无情。

沈雪宁让如意暗中将忠于她的那些人送去孟流星身边,进行重新编排,至于背叛她的那些人,当然是秘密处理掉了,并且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她沈雪宁可不是什么好人,对忠于她的人,她会善待他们,但对于背叛她的人,她也从来都学不会手下留情。

只是,被冷逸轩等人救出密室的暗宫教众中并没有简风和素云,不知他两人是死在了密室中,还是趁乱逃脱了。

还有那名神秘的白衣人,她与萧尧和那人在密室分开后便再也没见过他,据守在郡主府周围的人所说,他们也未曾见到过此人。

那白衣人武功极高,再加上密室极有可能是他一手建造,出口在什么地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沈雪宁相信他一定还活着,只不过,他的内部出了问题,这一次他被自己信任之人出卖,险些丧命,他自是不会善罢甘休,定会一查到底,短时间之内,那白衣人应该不会有所动作……

再来说说夏轻盈,坠入无底深洞,无活命的可能,可她毕竟是烈焰郡主,如果她死了,以夏侯爷爱女心切的脾气,定会逼着圣乾交出凶手。

只是,将夏轻盈推下深洞的是萧尧,即便欧阳清想将他交给烈焰也未必找得到他的人,交不出凶手,圣乾与烈焰定会开战,如今独孤绝身在圣乾,身边只有区区百名侍卫保护,根本不足以与上万人的圣乾军队相抗衡……

夏轻盈失踪一事沈雪宁并没有隐瞒独孤绝,她也没打算隐瞒,因为独孤绝在烈焰一言九鼎,有了他的帮忙,事情会好解决许多。

不过,也幸好夏轻盈在出事外搬进了别院,独孤绝命人囚禁了夏轻盈身边最亲近的几名侍女,然后给她找了个替身,每天推托得了风寒,窝在房间不出来,只是,这种方法只能解燃眉之急,不是长久之计!

说到夏轻盈,就不得不说说欧阳睿了,一直以来,沈雪宁都知道夏轻盈与欧阳睿达成了协议,却没想到她除了烈焰郡主外还有其他的身份。

既然夏轻盈有双重身份,那欧阳睿是不是也有双重身份,沈雪宁也曾怀疑过那名白衣人就是欧阳睿,可是那名白衣人的身形与欧阳睿不尽相同,更何况,欧阳睿并没有那么高的武功,所以,这一想法并不成立……

“王妃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别院书房,独孤绝与沈雪宁正坐在桌边下棋,郡主府一事过后,独孤绝的脾气明显好了很多,做某些事时,也会象征性的征询一下沈雪宁的意见,不再像以前那样乾纲独断,刚愎自用。

沈雪宁手持黑子观望片刻,轻轻将黑子落到了棋盘上,顿时,独孤绝的一颗白子被重重包围,成了废棋,被沈雪宁拿到了局外:“其实也没什么,在想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沈雪宁说的轻描淡写。

独孤绝拿出一颗白子,微微思索片刻,慎重的将棋子放至棋盘上:“郡主府陷入地底一事早已传遍京城,人们对此的看法众说纷纭,有人说是郡主府暗中所做的一些事情触犯了天威,所以上天才惩罚于郡主府,让其陷入地底,也有人说是郡主府接连死人,阴气太重,所以才会陷入地底,不知王妃对这些看法有何感想?”

“别人怎么想与我无关,郡主府陷入地底的实情我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又何必去在意世人的想法。”沈雪宁不以为然:“倒是夏郡主那边,王爷打算如何处理,总是以这种理由让假的夏郡主呆在房间中并不是长久之计。”

“这件事本王早已安排妥当,王妃不必担心。”独孤绝说的轻描淡写,语气微冷:“本王已命人暗中调教这名替身,最多一个月,她就会和真正的夏轻盈一模一样,圣乾之人与夏轻盈接触较少,到时,定不会有人看出其中的破绽。”

沈雪宁清冷的目光在棋盘上打量片刻,将手中的黑子放到了自认为最妥当之处:“那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