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只有四人。”
冷逸轩眸光微闪:“盯着他们,有什么事情随时向我回报?”
黑衣人走后,冷逸轩猛然抬起了眼睑:这圣乾国是越来越热闹了,明天过后,萧尧究竟是不是独孤绝便可见分晓,只是,沈雪宁,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东方天空中升起了启明星,眼看着天色就要亮了,程南英、果冻等人并没有找到沈雪宁。
这才过了一晚,程南英英俊的面容更加憔悴,手中紧握着沈雪宁破碎的衣服,微微颤抖:雪宁,真的出事了,否则,我又岂会只找到了她的衣服,却找不到她……
走了一夜,所有人都累了,趁着那四名侍卫不注意,果冻快速逃之夭夭,待那四人回过神时,果冻早已跑的不见了踪影,无奈之下,那四人只好起身离去……
回到郊外小屋中时,孟流星正焦急的在院中来回走动着,见果冻打着哈欠走进了大门,孟流星强忍着怒气:“昨天晚上你跑去哪里了?不是让你先回来休息吗?”
“没找到宫主,我不好意思回来。”果冻低下了头:“你还怪我吗?”
望着果冻可怜兮兮的样子,孟流星心中无声的叹气,可是如果这么轻易就饶了果冻,他怕她会不长记性,故做生气:“只要你将宫主找回来,我就不再怪你,不过,在找回宫主之前,你先好好休息一天……”
“不用,不用……”果冻连连摇头,漂亮的眼底燃起了希望:“我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宫主找回。”
说着,果冻转过身,快速向外跑去:“你去哪里?”身后传来孟流星疑惑的询问声。
“去找宫主。”果冻头也不回的回答着,语气轻快。
跑出一段距离后,果冻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再次快速跑了回来,望着孟流星疑惑的目光,果冻不好意思的解释着:“那个,我忘记宫主长什么样子了,能不能给我画一副宫主的画像!”
孟流星抬头望向果冻,眸底闪着浓浓的无奈,走进房间后不久又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张画,递到了果冻面前:“拿好了,别弄丢了。”
果冻疑惑的打开来看:青山绿水间,一袭白衣的美丽女子正在用心的弹琴……
“哇,好漂亮,孟流星,想不到你画的这么好,把宫主画得如此传神,等找回宫主后你也要给我画一张……”兀自高兴的果冻并没有看到孟流星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苦涩笑意。
他之所以能将沈雪宁画的这么传神,是因为他在‘用心’,如果是绘画其他女子,他不敢保证他还能如此用心……
朝云疏散,薄雾消退,点点金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大概是临着小河的原因,一大早,整个崖底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雾,花草鲜艳,树叶翠绿,晶莹的露珠在碧绿的叶子上滚来滚去,景色煞是迷人。
崖底地处偏僻,极少有人来,再加上此时时间尚早,百米之内自然是空无一人。
山洞中,干草上,两道白色的身影相拥而眠,不远处的石地上,生起的火堆早已熄灭,只剩下一片死灰,微弱的阳光透过洞口的缝隙洒进了山洞。
萧尧虽然伤的很重,但沈雪宁给他用的金创药是极品好药,无论多重的伤,只要过了十二个时辰,伤口便会完好如初。
萧尧是习武之人,一向有早起的习惯,今天早晨当他睁开眼睛后,也想像往常一样起身练功,望着陌生的环境,以及像小猫一样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沉睡的沈雪宁,萧尧立刻反应了过来:这里不是别院……
昨天他苏醒时已到了晚上,身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好,眼前只看到沈雪宁忙碌的身影,他本想起身帮忙,奈何全身无力,只得作罢,如今沈雪宁睡的那么沉,可见昨天真是累的不轻。
此时的沈雪宁呼吸均匀,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皮肤细腻,容颜绝美,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樱红诱人的嘴唇轻抿,就像味美可口的食物,等人前去品尝。
望着沈雪宁毫不设防的睡颜,萧尧一向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慢慢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描绘着沈雪宁优美的眉形……
许是感觉到了不适,沈雪宁的睫毛轻轻跳了跳,慢慢睁开了眼睛,不过,她那一向清冷的眸底闪着迷茫,显然是大脑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沈雪宁诱人的樱唇微张,似是想说些什么,可还未等她说出口,萧尧已禁不住她无意的诱惑,猛然低下头,含住她香甜的唇瓣轻轻吸吮。
“唔……”沈雪宁的话被萧尧熟悉数吞入腹中,而原本轻柔的吻也因沈雪宁的轻微挣扎而变得热烈起来……
萧尧翻身将沈雪宁压在了身下,灵舌轻巧的启开她的贝齿,紧紧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戏嬉,贪婪的吸吮着独属于沈雪宁口中的芬芳。
沈雪宁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口被封住,胸口又被重物压的难受,下意识的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呼口新鲜空气。
原本她的身体与萧尧是紧贴在一起的,由于她的扭动,她胸前的柔软不停的摩挲着萧尧坚实的胸膛,萧尧的身体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领口一松,略显粗燥的大手已探入她的衣襟,不停的摩挲着她细滑的皮肤,沈雪宁原本迷茫的神智瞬间清醒了过来。
口中弥漫着熟悉的阳刚气息,沈雪宁抬眸望向萧尧近的咫尺的俊脸,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停止了挣扎,任由萧尧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沈雪宁感觉自己的唇已经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了,萧尧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轻如羽毛般的吻落在了沈雪宁纤细的脖颈上。
萧尧整个人压在沈雪宁身上,再加上萧尧的武功又比她高出不知多少,所以,沈雪宁根本推不动他,微凉的风吹到了肌肤上,沈雪宁这才发现,她白色里衣的扣子已不知在何时,被萧尧解开了大半,露出里面仅剩的一件水蓝色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