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独孤绝感觉到自己怀中窝着一个柔软的物体,浓郁的花香飘入鼻中,独孤绝心中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红衣的夏轻盈,此时正媚眼如丝,双目含情的抬头望向他。
“夏轻盈。”独孤绝锐利的眸底寒光闪现,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正欲起身将夏轻盈推开,却发现自己如同中了软骨散一般,全身发软,根本用不上一丝力气……
“绝哥哥,你就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我给你下了十倍的软骨散,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此时也休想再动一下。”
夏轻盈妩媚的声音听到人耳中,软的骨头都酥了,可是听到独孤绝耳中,却是十分厌恶,剑眉紧紧皱起,锐利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恶心。
夏轻盈的红纱下只穿了粉色的抹胸以及白色的裘裤,玲珑有致的迷人身体在红纱下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连翩……
如丝的媚眼频频带电,诱人的红唇微张,仿佛在等人前去品尝,青春饱满的馨香身体带着无限的诱惑展于眼前,只要是男子,都无法抵挡她如妖精一般的迷人诱惑……
望着眼前的一切,独孤绝无动于衷,锐利的眸底除了厌恶,就是不屑,除此之外,根本看不见半点****。
独孤绝微微侧目,见两人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红纱为帐,微风轻起,红纱拂动,为这温馨迷人的房间增添了一份情趣。
房间并不简陋,相反的,整个房间金碧辉煌,仿佛是用金子堆砌而成,墙壁上燃的不是蜡光,而是珍贵的夜明珠,他们所躺的大床也是用黄金雕成,身下铺着舒适的锦被……
与房间不合时宜的是,昏迷中的上官宇、冷逸轩被钉在不远处的墙壁上……
独孤绝眸光微沉,思索着他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沈雪宁去山坡上摘向月葵,他和上官宇在下面等,后来沈雪宁摘到了向月葵,朝他们飞了过来。
待沈雪宁来到他面前时,他觉得沈雪宁好像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就在他想要询问沈雪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时,只觉胸口一痛,是沈雪宁手持一枚银针偷袭于他,望向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
他心中明了这不是他的雪宁,但为时已晚,他来不及提醒立于一旁的上官宇,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他独孤绝会对所有有防备,却唯独不会防备沈雪宁,可也正因为这样,让别人趁机钻了孔子……
再醒来时,他已躺在了这里,思及此,独孤绝猛然抬起了眼睑,冰冷的眸底锐利更浓:
那个摘到向月葵飞到他身边的假沈雪宁,就是如今正躺在他怀中的夏轻盈,她易容成沈雪宁的模样,无非是想降低自己的戒心,然后趁机袭击自己,不可否认的是,夏轻盈成功了……
也是他太过大意,才会让夏轻盈有机可趁,现在仔细想想,沈雪宁在山坡上摘向月葵时,有那么一瞬间,远处发出一道亮光,他移开了时刻注视着沈雪宁的目光,却不想就在这一瞬间,夏轻盈耍了诈:“夏轻盈,雪宁呢,你把她怎么样了?”冰冷的声音中暗藏着滔天的怒气。
既然夏轻盈易容成沈雪宁的样子来到了他身边,那真正的沈雪宁肯定被夏轻盈设计了……
原本夏轻盈柔若无骨的小手正在撕扯着独孤绝身上的衣服,在听到独孤绝的质问时,夏轻盈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独孤绝,眸底寒光闪现:“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我已经把她杀了……”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夏轻盈,如果雪宁死了,本王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独孤绝虽不能动,但他锐利的眸底已凝起了暴戾因子,如果此时他没有被下软骨散,只怕夏轻盈早已是一具死尸,更确切一点儿说,是一具四分五裂,根本不完整的尸体……
独孤绝与夏轻盈相互怒视着,谁也不肯相让,冰冷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电光火石之间已过了上百招,森冷的气息瞬间将周围的空气冻结,无边的杀意快速向四周漫延……
不知过了多久,夏轻盈轻轻一笑,率先妥协了:“绝哥哥,良宵苦短,咱们不要提这些扫兴的事情。”说着,动手去解独孤绝身上的衣扣……
“夏轻盈,本王不屑碰你这个残花败柳。”独孤绝的声音冰冷无情,对于夏轻盈来说尤其刺耳:“你不必否认,本王知道你就是夜夜残杀年轻男子的罪魁祸首,你那肮脏的身体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本王不屑碰他人用过的女人……”
如果是之前的夏轻盈,能力有限,根本就不可能将他独孤绝、上官宇,冷逸轩这样的厉害人物抓住,但如果是练过邪功之人,就另当别论……
所以,在看清房间中的一切时,独孤绝就已知道,最近几件惨案的罪魁祸首就是夏轻盈,至于夏轻盈的另一身份,独孤绝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夏轻盈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独孤绝,漂亮的眸底怒火显现:“没错,我是残花败柳,我天天做新娘,夜夜换新郎,那些臭男人全都是与我交欢时被我吸干了精气而死……”
“如果沈雪宁没有设计幽冥毁我清白,那么如今辰王妃的位子就是我夏轻盈的,我会与绝哥哥相亲相爱,白头到老,根本不会如此狠毒,练此邪功,我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沈雪宁一手造成的,我绝不会轻饶于她……”
“这件事情怨不得雪宁,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想陷害雪宁,却自食了其果……”独孤绝眸底子的暴戾之气更浓,说出口的话也越发的冰冷无情:“就算你还是清白之躯,本王也不屑碰你如此狠毒之人。”
“据本王所知,你的邪功需要吸取童男的精气方可修练,本王早已与雪宁有了夫妻之实,本王的精气根本无法助你修练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