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头,她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被独孤绝全部褪下,此时的两人身上皆是未着寸缕。
望着独孤绝冰冷眸底隐忍的欲火,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沈雪宁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迷蒙的眼底顿时涌出重重怒火:“你的内伤还没完全好,白天又累了一天……”你竟然还想着做这件事……
“无碍,我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了……”轻声回答着,独孤绝低头轻轻亲吻着沈雪宁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前几天他身受重伤,再加上事情繁多,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晚轻拥着沈雪宁入睡时,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她的冲动。
如今他所有的事情已处理完毕,再加上伤势也好转许多,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很累,想休息。”沈雪宁又搬出了这个快要被她用烂的理由。
“你睡你的,不必理我。”独孤绝的声音轻柔,暗哑,带着无边的诱惑,手中的动作虽轻,却能恰到好处的点燃沈雪宁体内的火焰。
独孤绝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喷洒到她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烫,沈雪宁知道此时的独孤绝已是欲火焚身,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无奈的叹了口气,沈雪宁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明天李玉蓉、冷逸轩大婚,我要亲自去给他们送贺礼,你记得早点叫醒我。”
言下之意是,沈雪宁默许了独孤绝想做之事,心中忍不住暗暗叹气:但愿明天我还有力气起床……
独孤绝的精神一向很好,体力也充沛的吓人,虽说他的内伤并未痊愈,却也恢复了七八分,如果今晚他们发生关系,那明天沈雪宁一定醒不早,但她要去给冷逸轩、李玉蓉送礼,自然不能迟到,便提醒独孤绝,要早点叫醒她。
聪明如独孤绝,怎会不明白沈雪宁话中的意思,染满****的眸底闪过一丝戏谑:“好,明天一早我就叫醒你……”但愿你能被我叫醒才好……
不过这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当务之急是做他想做的事,见沈雪宁还想再说些什么,独孤绝急忙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小嘴:万一她改变了主意,自己岂不是很惨……
室内温度高涨,春色无边,房间中隐隐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巡逻的侍卫全都绕道而走,夜空中的月亮也害羞的钻进了云层……
“……雪宁……雪宁……时候不早了……该起了……”朦胧中,沈雪宁只觉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般,酸软无力,眼皮沉重的根本就睁不开,可那烦人的呼唤声却不依不饶的在耳边响个没完。
用尽全力拉过被子蒙上了头,烦人的声音总算小了很多,沈雪宁含糊不清的嘀咕着:“别吵,好困,很累,让我再睡会儿……”
沈雪宁话音未落,头上的被子被人拉开,略带戏谑的轻柔询问在头顶上方响起:“你真这么累,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废话。”沈雪宁未睁眼,兀自躺着没动,意识也越来模糊,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进入梦乡。
淡淡的龙涎香萦绕鼻端,独孤绝隔着被子将沈雪宁抱进了怀中,故做无奈的叹了口气:“李玉蓉、冷逸轩今天大婚,现在时间不早了,他们的婚礼估计也快开始,昨天你让我叫醒你,今天我已经依约叫过了,是你自己不愿醒的,错过了拜堂时间别怪我……”
冷逸轩、李玉蓉大婚关我什么事,沈雪宁不以为然,正欲睡去,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信息:冷逸轩、李玉蓉大婚……
沈雪宁猛然睁开了眼睛,顿时睡意会无,回头望向独孤绝,清冷的眸底闪着凝重:“现在什么时辰了?”
独孤绝虽受了内伤,可是体力和精力竟然还是一始既往,好的让人叹为观止,昨晚她被累的沉睡时,已到了下半夜,可独孤绝丝毫都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正因为太累,她竟然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辰时(早晨7点到9点)将末。”独孤绝埋首在沈雪宁馨香的颈项处,轻嗅着沈雪宁身上清新淡雅的体香,闭着眼睛回答沈雪宁的话。
“那冷逸轩和李玉蓉何时拜堂?”沈雪宁眸光微沉,隐隐有热水的余温飘进鼻中,沈雪宁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
男子和女子的体力怎么相差这么大,昨晚她和独孤绝都激烈运动了,独孤绝动作的时间比她还长,可是今天一早他就精神抖擞的起了床,连澡都洗好了……
可她呢,被累的半死不说,到现在全身都还酸软无力,提不起一点精神……
“冷逸轩与李玉蓉会在巳时(早晨9点到11点)中拜堂。”独孤绝的回答轻柔,但不含糊。
巳时中,那岂不就是上午十点,距离现在也只有一个多时辰,独孤绝选择在这个时间将自己叫醒,沐浴,起床,梳洗,用过早膳后,走到冷府,正好赶上他们拜堂……
想不到在她沈雪宁的事情上,独孤绝倒是很细心……
“把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我要起床,另外,吩咐如月备洗澡水,我想沐浴。”沈雪宁的声音有气无力。
沈雪宁原本就全身酸软无力,独孤绝的双臂很有力,虽将她轻轻抱在怀中,却也够她挣脱一阵。
所以沈雪宁聪明的选择了动口,而不是动手……
独孤绝睁开了眼睛,望向沈雪宁的眸底闪过一丝戏谑:“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走路?”
“什么意思?”沈雪宁清冷的眸底怒火显现:就算我没有力气走路,也是你害的……
独孤绝本打算再与沈雪宁调侃一番,可是,太阳越升越高,再耽搁下去,两人怕是赶不上冷逸轩与李玉蓉拜堂:“没什么,时间不早了,热水早已准备好,我帮你沐浴。”说着,不等沈雪宁答话,独孤绝已松开了紧拥着沈雪宁的胳膊,掀开盖在她身上的锦被,将她横抱起,大步走向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