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红色身影瞬间来到了床边,凝视着沈雪宁恬静的睡颜,冷逸轩轻声询问:“出什么事了吗?”
古云的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由于冷飘逸轩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并未看到他眸光的不自然:“没什么,只是天色不早了,你再不来,我都快要被饿扁了!”
古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既然你来了,那沈雪宁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用膳了!”
言毕,古云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冷逸轩轻声提醒:“古云,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你的配合!”
古云猛然停下了正在前行的脚步,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言毕,古云不再多言,快步起身离去,走出房间后,还识趣的转过身来,关上了房门。
随着两扇房门的慢慢合并,房间中的一切也渐渐消失在古云视线中,当房门完全合并时,房内的一切与他隔绝,眸底的无奈更浓:
逸轩,独孤绝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如果被他知晓此事,三大世家所面临的可是灭顶之灾,但愿你永远都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古云走后,冷逸轩坐在床边,深深凝望着沈雪宁恬静的睡颜良久良久……
紧着,他脱下了鞋子,放下了帐幔,掀开被子躺在了沈雪宁身侧,伸手将沈雪宁轻轻抱在了怀中,轻柔的吻落在了沈雪宁眉心上,一只手轻轻扯开了沈雪宁外衣上的纽带……
大厅,饭菜已上齐,众人熙熙攘攘,吃的不亦乐乎,边吃边谈论今天所发生的事,由于这里是冷府,所以谴责李玉蓉,惋惜冷逸轩成了主题。
另一间贵宾厅中,只有独孤绝和上官宇两个人,望着满满一桌子丰富的菜肴,上官宇吃的津津有味,不时的出言赞叹:“这三大世家真是大手笔,摆的宴席高达上百桌不说,这些菜肴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起的,一桌菜能抵上一个普通人家五年的花费了,独孤兄,你怎么不吃……”
独孤绝有些烦燥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本王没胃口!”从上菜到现在,他只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沈雪宁不在这里,他都不知道吃到口中的饭菜是什么味道的。
“你在担心雪宁?”上官宇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你放心吧,雪宁那么聪明,一定不会出事的,不过,她的事情还没办完吗?怎么还未回来……”
上官宇不说还好,他一说这话,独孤绝的心绪更加烦燥:“去看看王妃在做什么?问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是!”空气中传来一声恭敬的回答,随即便响起了轻微的破风之声,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上官宇正欲说些什么,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耳朵中,上官宇和独孤绝回头,一名冷府的小厮出现在门口,语气恭敬:“宇太子殿下,府外有人找您!”
“谁会知道我在这里?”上官宇心中疑惑:“男的女的?”
“是个男的,个子不高,穿的服饰和您有些相像!”小厮轻声回答着。
上官宇无奈的叹了口气:应该是四鹰他们,不会是云萝又闯祸了吧,今天早晨我才刚刚帮她处理完事情……
“独孤兄,我去去就来!”谈话间,上官宇起身向外走去,独孤经已见识过云萝闯祸的本事,虽然上官宇并未多言,但聪明如独孤绝,已猜出了八九分……
“上官兄,有个爱闯祸的妹妹有何感想?”独孤绝语带戏谑。
上官宇叹了口气:“肯定不如你有个聪明美丽的妻子感觉好,不说这些了,我先出去看看,不知云萝又闯什么祸了,吃个宴席也不让人安心!”
上官宇走后,整个房间中就只剩下了独孤绝一个人,他食欲全无,再加上沈雪宁那边也没有消息,独孤绝有些烦闷,便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走动:
暗卫的速度怎么这么慢,走了这么久了还未回来:其实人家才刚刚离开,是独孤绝无事,感觉人家走了很长时间……
就在独孤绝郁闷之时,房间门被人轻轻推开,独孤绝以为是沈雪宁回来了,欣喜的回过头:“雪宁……”
门口所站的不是沈雪宁,而是两名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这两名女子外面身着一件薄薄的几乎全透明的纱衣,里面只穿着肚兜和裘裤,露出大片的肌肤,美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媚眼如丝,带着魅惑人心的吸引力,如果是一般人见到如此春色,定是情难自控,****涌动,可独孤绝在见到两人时,眸底的欣喜立刻转化为阴冷,冰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仿佛早就料到独孤绝会是这种反应,那两位美人不但没有退出房间,反而大胆的走向独孤绝,媚眼如丝,笑颜如花,每走一步都妩媚动人:“王爷,我们姐妹爱慕王爷已久,今日特来服侍王爷!”
说着,两名女子轻轻松手,外面那层薄薄的纱衣掉落在地,令人赞叹的完美身材出现在独孤绝面前,独孤绝丝毫不为所动,眸底的阴冷更浓:“就凭你们,还不配服侍本王!”
话出口的同时,独孤绝大手轻扬,两名美人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已被独孤绝强势的内力打出了房间。
由于房门是关着的,两人被打出房间时,将房门撞烂,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隔壁的客人,众人以为又出了什么事,便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前来一看究竟……
望着躺在院中门板上,衣着暴露,却已被重伤,生死不明两名的女子,以及立于门口,满面怒容的独孤绝,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名女子好像是青楼的花魁……”片刻之后,一人惊呼。
“她们不会是想勾引辰王爷吧……”
“像她们这种货色,辰王爷怎么可能看得上,辰王妃可是天仙一般的人,比她们美上千倍……”
众人纷纷拍独孤绝和沈雪宁的马屁,独孤绝对这一切充耳不闻,冰冷的眸底隐有寒光闪过:她们不可能这么大胆,敢私自闯进我的房间,肯定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