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吗?我很喜欢你儿子!”娜美咬牙切齿的开口。
“哦,原来是真的。”凌子逸对着凌亦橙,“小橙,那个阿姨请你吃饭,你去吗?”
他故意强调了阿姨这个词语。
“勉强可以答应。”凌亦橙假装很不在乎的模样,身子都高兴得扭了起来。
真是不诚实的小孩,也不知道像谁!
娜美换了件新买的衣服,躲过了严肃派来那个司机的眼光,坐上了凌子逸的车,和薇格尔大相径庭的方向离开了XX商场,薇格尔为了引开严肃的那些人,没有去吃饭,那也应该是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一起吃饭,她不便打扰。
凌亦橙很喜欢吃法国的料理,所以他们来到一家很地道的法式餐厅,法国餐厅的装潢很有特色,是依照法国古老贵族豪宅的风格装饰的,很有一种悠久历史的韵味。
服务员带着他们走进了VIP包间,点了餐,服务员出去之后,娜美才取下了头上的鸭舌帽,也放松了很多。
“喜欢就多吃点。”娜美看着凌亦橙,嘴角的笑容,异常的明显。
凌子逸看着娜美,嘴角的笑容,也很明显。
包房的有暖气,取掉围巾的娜美,光滑而细腻的脖子露在外面,凌子逸眼尖的看到了她耳垂后面的那点淤青,他眼眸顿了一下,“你耳后背是什么?”
“啊?”娜美回神,抹了抹耳朵后面,没什么啊。
“我看看。”凌子逸走过去,蹲下来看她耳朵背后的脖子处,原来,不止一点点,他本以为是撞到什么东西留下来的痕迹,从这么看来,不是。
是被人亲吻之后留下来的吻痕,他怎么那么天真呢?昨晚是她的新婚夜。
“是什么吗?”娜美没有意识过来,问道。
“哦,不是什么,我看错了。”凌子逸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娜美觉得很奇怪,也没有多想。
把注意力又放在了一边吃得像个小狗一样的凌亦橙身上,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凌亦橙了,她眼眸变得越来越温柔。
凌子逸突然觉得有些闷,他起身,“我出去一下,可能要几个小时才会回来,你帮我看着一下我儿子。”
“喂!”娜美拉住凌子逸。
“我会回来的,不会把我儿子赖给你。”他大步的走出了包房。
娜美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不过,她很聪明,她从来都不去否认什么,也绝对不去承认什么,她知道凌子逸是个聪明的人,总有一天他绝对会知道所有的缘由,只是比她预料到的,早了那么点而已。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看着凌子逸走了,凌亦橙很认真的问她。
“我说过,等你爹地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回来了。”
“可是我爹地是个怪胎,我怎么气他,他都不撵我走。”凌亦橙很头痛。
“那就多留在他身边,不好吗?”
“不好,我不喜欢他。”凌亦橙嘟嘴。
“为什么?”娜美蹙眉。
“因为他很笨。”凌亦橙皱着小眉头,“还因为,我喜欢的阿姨,都喜欢上了他,他那么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阿姨喜欢他?”
“凌亦橙!”娜美猛地一下敲打着凌亦橙的头,那个爆栗绝对不轻。
凌亦橙抱着脑袋,可怜巴西的看着自己凶巴巴的妈咪。
“谁让你喜欢那些阿姨的?”娜美怒吼。
“我……”凌亦橙憋着嘴角。
“我才是生了一个怪胎。”娜美仰天长叹。
凌亦橙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妈咪,他就知道,她妈咪是个恶魔,专门欺负小孩子的恶魔。
凌子逸是很晚了才来接走凌亦橙的,其实凌子逸哪里都没有去,就在外面的马路上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他其实很想就这么走了,把凌亦橙留给娜美,让她不再回到那个山顶别墅,不再想她心中那些该死的报复。
但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如果她可以抛弃那些报复,她就不会做出今天的选择,也就绝对不会在这种份上了,还会放弃。
他抱走了凌亦橙,没有多说一句话。
娜美看着他们的背影,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转眸,打电话给薇格尔。
薇格尔送娜美回到山顶别墅,下车的时候,薇格尔拉住了娜美,“还可以选择的。”
“不需要选择,如果要后悔,也不是在现在。”娜美下车了,很潇洒。
薇格尔抿着嘴角,不再多说。
娜美回到别墅的时候,严肃正从2楼上下来,看到娜美回来,眼眸深了一秒,“一大个下午去了哪里?”
“先去了XX商场,后来和薇格尔去喝了咖啡,聊天。”娜美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要知道,能够对着严肃撒谎,那需要很大的勇气。
“为什么要甩掉司机?”
“不喜欢。”娜美直视严肃,没有一丝闪躲。
“最好渐渐习惯。”严肃对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硬生生的威胁,“因为以后,你离不开他。”
严肃的意思很明显,在他们家,就要做好随时随地被监视的准备。
娜美抿了抿唇,“我知道了,爸。”
严肃点了点头,走过她的身边。
娜美走向2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的她狠狠地松了口气,身体似乎也在微微颤抖,没人能够对着严肃冷静下来,她也不例外。
想起严肃对她做的种种,她的心似乎凉了很多,如此警惕的严肃,怎样才能找到他的弱点?怎样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她眼眸一深,看来,她现在迫切需要的是,得到严肃的信任。
只是那只老狐狸,怎么样才可能会信任她?
严圳到底会走多久?没有严圳,她真的很多事情都不好办。
摇了摇头,她不想想了。
脱掉大衣和围巾,娜美走进卫生间想要泡个热水澡,脱完衣服的时候,她无意看到了脖子后面的淤青,转过身,她从镜子里面看到了她脖子处那好几个淤青的地方,她不再是青涩的姑娘,上面是些什么,她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