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谁敢!”
“青青……”
看着南宫烈乞求的样子,董青青有些不满地放开他,“好吧!”她也知道男人都好面子的,他肯定难以忍受大家那样的想法。
南宫烈松了口气,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女人真是麻烦,尤其是董青青这个饥渴的女人!
一出门便看见不远处等着的裴亦,南宫烈叹息一声,任命地走过去。
“烈?”
南宫烈脚步一顿,转身看去,眼中全是惊讶,“伊言?”
来人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眼中带着点点忧伤,看见南宫烈后眼中的忧伤慢慢化开,变成了喜悦,伊言笑了笑,突然扑进南宫烈怀里,“烈……”
南宫烈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伊言紧紧地抱着他,轻声说道,“烈,我爱你!”
南宫烈更是回不过神来,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裴亦,身体一僵,慢慢转头看去,裴亦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样满脸狰狞,只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这样才更加糟糕,南宫烈连忙推开巴在身上的人,向裴亦走去,直接拉着他进了房间。
伊言看着紧闭的房门,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已经晚了吗?因为心中悲伤,并未太过注意裴亦。
南宫烈看着面无表情的裴亦,解释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裴亦抬眼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南宫烈想了想,“十年前吧!之后她便消失了。”
裴亦心里很不舒服,南宫烈的事他基本上都知道,但是那个女人他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而且十年未见,他居然一眼便能认出她。
“亦……”
裴亦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又是那种感觉,当初看着南宫烈对袁圆那么好的时候,他也是这种感觉,好像被人抛弃了,心里堵得难受,他无法容忍有人在南宫烈心里的位置胜过他,不对,是无法容忍他心里还有别人!
南宫烈皱了皱眉,“裴亦!”
裴亦突然伸手抱住他,“烈,不要喜欢她好不好?”他知道南宫烈不会背叛他,不会爱上别人,但是对于那个女人他很介意,所以连喜欢也不行!
南宫烈心中一紧,这样的裴亦总是让人忍不住心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她了?”十年未见的人,和陌生人唯一的区别便是脑子里多了一点那人的相关资料而已,虽然当初……
“你让她抱你!”裴亦就是得寸进尺的人,理所当然地开始兴师问罪。
南宫烈有些心虚地撇开眼,“我是太惊讶了,所以才忘了躲开。”
裴亦斜眼看着他,“很惊讶?有什么好惊讶的?”
南宫烈满脸郁闷,怎么好像他犯了什么大罪一样?无奈地叹息一声,“好了,我告诉你行了吧?”
裴亦拉着他在床上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南宫烈往后一倒,瘫在床上,开口说道,“其实算来伊言还是我的初恋情人呢!”
“初恋情人?”裴亦脸色一沉,十分不爽地瞪着他。
南宫烈翻了个白眼,“不行吗?你那么多女人还不准我有一个初恋情人?”
裴亦理亏地笑了笑,“你继续!”
“当初我是在出任务的时候遇见伊言的,那时候比较年轻嘛,所以很容易动心。”十七、八岁的年纪,是很容易动心。
裴亦抽了抽嘴角,这个有科学依据吗?“那你怎么不对我动心?”
南宫烈踢了他一脚,“你是男人好不好?”
好吧!谁让他们都是男人呢!“后来呢?”见南宫烈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裴亦有些不解,“怎么了?”
“失恋了。”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你!”
“我?”裴亦挑了挑眉,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南宫烈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愤愤地说道,“你带人杀了人家全家,你说人家会原谅我吗?”
“啊?”裴亦有些回不过神来,什么时候的事?
南宫烈很是郁闷,“那次我有事不在,你不是心血来潮想要看看杀手堂有多威风,随意接了个任务,就跑去灭门去了!”
裴亦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沉默了一会儿,裴亦感叹道,“原来我这么有先见之明!”居然好死不死地灭了那女人全家,要不是那样的话,说不定南宫烈早跟人跑了,不过那女人还真是命大,居然被她逃过一劫。
“她知道你的身份?”他记得他那次灭门的对象也是黑道上的人物,“你没向她解释吗?”
“解释个鬼啊!人家知道是你干的,死活要找你报仇,被我拦了下来,所以就失踪再也不理我了!”灭门之仇,岂是那么容易原谅的,虽然那件事南宫烈并不知情,但是毕竟是幽冥殿所为,即使理智上知道不是南宫烈的错,但是情感上却是无法接受的,再加上南宫烈还要护着她的仇人,所以伊言一气之下,便消失无踪了。
裴亦突然压在南宫烈身上笑得一脸暧昧,“烈,你不让她报仇,是不想她找我麻烦,还是怕她丢了命?”
南宫烈没好气地说道,“都有!”
“烈,我可是害得你失恋了耶,你居然没有和我绝交?”而且居然提都没有提这件事,如果不是那女人突然出现,他恐怕永远都不知道,是不想他内疚?现在想想当初南宫烈是有一段时间有些消沉,至于为什么这么久他还记得,完全是因为南宫烈除了小时候的阴影很少有消沉的时候。
“人都被你杀了,绝交有用吗?”
裴亦笑得一脸欠扁,“没有。”他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虽然他们过了那么多年才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是潜意识里却早已经把对方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不过这时候她突然出现,不会是想找我报仇吧?”
“我怎么知道?”南宫烈皱了皱眉,“你最好是小心一点。”十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人也可以改变很多。
伊言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还是走到门边敲了敲门,“烈,我们谈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