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把煞怎样了!”
“他安然无恙地躺在我的药池里,只是没了四肢,没了眼睛而已。”
“你!”
我两手迅速握拳,愤怒地瞪大眼眸,可恶的女人,居然如此对待狂杀!
“对于一个性—欲冷淡的男人,本公主没把他赐死已经算便宜了。”
“我会为他报仇的!”
“你能活到明晚再算吧。”
“……”
“听说狐族今晚要对你下毒手,呵呵,只要你愿意,本公主可以保住你的命。”
“不必费心。”
“本公主看你能顶到……”
“这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吗?”
不等敖冰说完,我推门而进,长长的尾巴在后面慵懒地摇晃着,耳朵抖了抖,充分显示我是狐族的特性。
敖冰转过头来,微笑地看着我,点点头:“狐蝶的效率真高,还派个长得不错的男人来。”
我微微扯起嘴角,视线放在旁边的角落里,只见绝冷镜赤果着上身,痛苦地趴在地上,嘴角还流着两道鲜红的血痕。
敖冰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柔声道:“这里交给你了,完事后,若是有兴趣可到偏厅一聚。
我恭敬地完全身体,对她拱手道:“多谢公主常识,呆会见。”还不忘对她抛了个媚眼,使她的笑容更加灿烂,高傲地离开寝宫。
听见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我走到俊帝跟前蹲下,用手托起他的下巴,打量着那苍白的脸色,故意轻蔑地说:“总算见识到天下第一美男的容貌,实在难得。”
绝冷镜眯起眼眸,疑惑地看着我。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伸出手猛地扯住我的衣领,扬起头吻住我的唇。一股血腥味涌入口腔,夹集着激烈的谷望,疯狂地吮吸着我的味道。
高超的接吻技巧熏得我头晕眼花,渐渐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缠绵,享受他带来激情。
不一会,俊帝放开我,俊眸蒙上一片梦幻般的雾气,紧锁我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掠过我的唇瓣,低沉地说:“宠儿,你还是放不下我。”
我蓦地愣住,震撼地瞪大眼眸:“你……你怎么知道?”
“与你相处十三年,难道连你的气息都认不出吗?”
“绝冷镜,你……”
绝冷镜垂下手,支撑起身体,我才发现他的下腹有个血肉模糊的大洞,还在渗出鲜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低声说道:“还是赶快离开吧。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不想出去吗?”
“呵呵……虽然我被禁在这里,外面的情形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拿下挂在脖子处的黑布,两手绕在他的腰身上,随便绑住他的伤口。一边跑到衣柜翻出他的衣服,一边说:“我必须带你走,解掉你身上的蛊毒。”
“你知道?”
“嗯,意外从狐蝶口中知道一些事情。”
“你不是恨我吗?为何还……”
“我是恨你!”我停下动作,回过头来看着他,“但万俊国民需要你,所以你不能死。”
绝冷镜侧着头,神情略带惊讶:“我怎么不知宠儿有颗如此爱民之心?”
“没人喜欢战争!”
我拿在衣服走到他身边,为他套上,动作迅速。还在他的书架上拿了一个白玉瓶子,塞到他手里:“在这里等着轻一和火焰,出去后记得上药。”
我转身想走的时候,绝冷镜猛地拉住我的手臂,问道:“你去哪里?”
我对他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俏皮地眨眨眼睛:“我去迷惑敖冰。”
“宠儿!”
“放心吧,我只是想多个人质而已。”
“你不等他们一起来吗?”
“这点小事,让我做就够,晚上见,亲爱的!”我点点他的鼻尖,潇洒地挺直身体,迈步离开寝宫。
我走到寝宫门口,轻一刚好搜到这里,我让他进去保护好绝冷镜,带他离开。我要去把敖冰禁在手上,才能找到狂杀。
轻一对上我坚定的视线,停顿片刻,没有说什么,越过我走进宫殿。
我走到偏殿,推开房间门,敖冰躺在床上,摆出诱人的姿势,对我露出妩媚的笑容。视线打量,纤细的身体只穿着透明的白纱,玲珑曲线隐约暧昧,足以诱惑天下男人。
可惜,我不是男人!
我无法对一个对狂杀下毒手的女人做任何讨好或者勾引的动作,迅速走到她身边,“咻”一把匕首蓦地刺入她的小腹,注视着她惊讶的神色,往里狠狠推进。
“你!”
我对她露出淡笑,任由匕首插在她的小腹,托起她的下巴,轻声道:“你在怕吗?”
敖冰脸色渐渐苍白,血腥味道开始蔓延,身体惶恐地颤抖着:“你……你到底是谁?”
“你怕死吗?”
“……”
“你怕我杀了你吗?”
“你到底是谁!”
我很满意地看着她眼底的惊慌,无奈,声音变得温柔,回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命在我手里。”
敖冰嗓音变得颤抖无比,伤口使她虚弱,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似乎公主的高傲不容她低头!
可是,狂杀的惨象更不容我心软!
我猛地抽起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吼道:“时候一到,我会为狂杀报仇的,敖冰公主!”
在我打晕敖冰的时候,我马上后悔地看着地上的她。虽然她的身体不是很“巨大”,但对我的体型来说,被她背出去实在有点辛苦。
不过,带上她才可以进入中刺国皇宫禁地,所以我还是……认命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把敖冰弄回轻一的帐幕,刚掀起帐幕,对上眼帘的是蓝颜担忧的神情。
我两眼一亮,直接把敖冰丢在地上,抓住他的双臂,兴奋地问:“你找到狂杀了?”
蓝颜瞄了敖冰一眼,点点头:“嗯。”
“那好!”我转过头去,面对我的三个男人,分配工作,“轻一,你带绝冷镜回去瑶池,找到当日我堕下的胎儿,解去他的蛊毒。”
轻一两手交叠在胸前,没有说话,冷漠地点点头。
绝冷镜坐在床榻上,疑惑地看着我,虽然不懂,但没有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