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遵命!”梦雪儿似乎一刻犹豫都没有,开始在我们面前解开自己的衣服,目不斜视,一直与蓝童对望,美目毫无神情,没有女子家的羞涩,也没有半点惶恐,更没有一丝怠慢之意。
脱得非常自然!
这一切都使我和蓝颜蹙起眉:这女人十分不妥!
“够了!来人啊,压出去扔进红帐里!”
“是,将军!”
在那红色兜兜掉落的前一刻,蓝童的大吼阻止了梦雪儿的动作,似乎她的直接影响到蓝童的情绪了?
我注视着梦雪儿的眼眸,在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点燃过一丝情绪,就凭古代一个女子家,当着三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再倔强的都会脸红一下吧?
她没有,一丁点稍微害羞的表情都没有!
士兵走进来,见女人衣衫不整的样子,立刻愣住,瞥见蓝童没有说话,正要伸手去拉她手臂的时候,我蓦地站起来:“等等!这女人交给我。”
“这?”士兵看想蓝童,蓝童挥了挥手,他恭敬地退了出去。
我走到梦雪儿面前,前倾身子,两人的鼻尖碰了下。我侧头注视着她的眸子,发现中间居然没有聚焦点?这女人被人催眠了?
突然,梦雪儿猛地抬起头,眼眸掠过一丝精光,纤手迅速提起,抽出头顶的银色发簪,朝我心脏部位刺过来。
“咻!”
我反应迅速,往后退了一大步,一只大掌刚好接住我的身体,蓝童钳住她的纤手,不让她动弹。
蓝颜把我拉到身后,眯起眼眸看着梦雪儿,低沉地说:“她被人迷幻了,控制她的人就在附近。”
我上前一步,皱起眉头问:“你知道谁会这种本事吗?”
“很多人会,但每个人用的迷幻术都不同,看她的情况,只要有人与她身体接触,她就会发动攻击。”
“好厉害的迷幻术。”
蓝童见雪儿挣扎过度,干脆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僵硬在原地,转过头来问:“要如何找出控制她的人?”
蓝颜提起眼帘,望出帐幕外:“那些邪气会影响习武之人的感觉。”
我想了下,接上话:“就是说,要她继续攻击,才能找出那个人所在的位置?”
“对!”
“好吧,哥,这里交给你,我和蓝颜出去找!”
“交给我?”
“对!”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连忙把梦雪儿推到蓝童身上,两人的嘴巴刚好碰到一起,来了个非常惊讶的小吻。
这身体一接触,梦雪儿开始凝聚内力,纤细的身体不断地摇晃起来,想冲破被点的穴道,想杀死眼前的男人!
我和蓝颜对望一眼,连忙冲出帐幕,一人一边,感受着空气中的异样。
我闭上眼眸,屏住呼吸,除了阵阵清风吹过,还夹集着淡淡的青草味道,似乎并没不妥之处。
“这边!”
蓝颜突然低声说了句,高大的身影朝军营外围走去,我快步跟在他身后。
蓝颜带着我走出军营,注视着远处五个红色帐幕,我遗憾地望过去,昨天还是三个,怎么今天多了两个?
大掌提起,指着最边上那个:“她在那里!”
“过去看看!”
“嗯!”
两人迅速走到帐幕外面,我二话不说,一把掀起帐帘,瞥见里面赤果着六七个人,分别躺在三个角落,其中一个角落还上演……
顿时,我的脸颊立刻发烫,视线转移,落住最左边的角落里,蓦然愣住。她!居然是她!
蓝颜并没有被眼前景象吓到,迈步走到胡狸晶面前,拿起她的衣服猛甩。
胡狸晶见到蓝颜,两眼一亮,连忙推开正在亲吻她的大将,纤细的身体挂在蓝颜身上,妩媚一笑:“帅哥!你对我的衣服有兴趣吗?”
蓝颜不悦地皱起眉,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懊恼地看着地上,没找到任何东西。
我转过头去,视线掠过帐幕每一个地方,发现帐幕里有个红色小箱子放在桌子底下,不仔细看是发现不到的。
我走到桌子旁,拉出箱子,打开一看。瞥见里面乱七八糟地摆放着众多布制人偶,上面写上她们的名字,绑着一束头发,还有一根银针插在人偶的连门处,还有些血迹。
胡狸晶发现我的意图,连忙对我大声吼道:“小子,别乱翻东西。”
蓝颜猛地扯住她的头发,凶神恶煞地瞪着她:“身为狐族长老级人物,居然用这等肮脏手段,你还知道羞耻吗?”
“哼!本座的事情轮不到你等小辈教训。”
胡狸晶猛吼一声,雪白尾巴蓦地竖起,缠上蓝颜的脖子,狠狠地收紧,露出邪恶的笑容:“想跟我斗,简直不自量力!”
“妖狐!”蓝颜低吼一句,两手扯住她的尾巴,使劲往外摇晃。
我立刻跳起来,把红色箱子推到一旁,正想运动内力。突然,一个白色身影蓦地闪进帐幕,一手抓住胡狸晶的尾巴,红色火焰窜起,吓得她连忙抽回尾巴,闪到一旁。
另一个黑色身影闪到我身边,拦住我的动作,低沉说:“别露出马脚。”
听见火焰的嗓音,我立刻收回内力,兴奋地看着他的侧脸。要不是这里多人,真想马上吻住那诱人的薄唇,实在太想他了!
胡狸晶瞪了我们一眼,抄起衣服套上身,愤怒地说:“看你们得意到什么时候,哼!”说完,脚跟一瞪,整个人飞跃而起,冲出帐幕。
蓝颜走到我身后,拿出箱子,把所有人偶的银针拨出,身边的两个赤果女子立刻吐出一口鲜血,晕迷倒地。
几个士兵见女人晕过去,连忙站起身,抽好自己的裤子。
某男立刻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抱起我的身体:“云儿,回帐幕先。”
“好!”
回应他的是一把女声,使我疑惑地皱起眉,拿开他的手掌,嘟起嘴巴问道:“她是谁!”
“等会介绍你认识。”
“哦。”
四人回到军中帐幕,刚好士兵扶着梦雪儿走出来,我看见她的亵裤上那个暧昧的地方,残留着一丝血迹,不禁邪恶地挑起眉,难不成哥哥一时忍不住把人家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