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长大了。”
“……”有点不对劲,爹爹好温柔。
“过几年就可以生儿育女了。”
“爹爹?”我发现我就快被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融化了,好想好想把爹爹直接……吃了!
噢,不对,别这么直接。
扑倒,让他吃了我吧!
“你永远都是爹爹的人,宠儿。”
“爹,我……”
“好好睡吧,我去叫勾魂帮你煮些补血的药来,你身子太差了。”
“不是吧!”我连忙恳求道,“爹爹,别说出去好不?不想人家老说我是女人。”
“来不及了。”
“为啥?”
“刚才在大厅的时候,全部人都已经知道了。”
“蓝童也,也知道了?”
“嗯。”
“SHIT!连唯一一个可以欺骗的都没了!该死的月经!”
“……”
就因为这月事关系,接下来的六天时间我都呆在床上,爹爹没让我走出过院子,就连吃饭都是他亲自拿过来,包括监督我喝下那些所谓的补药。
那些苦涩的味道让我有种想砍死勾魂哥哥的冲动,只是想法,不敢实现,毕竟打不过他,还是面对现实吧。
月事过后,终于可以安心走下床,不要再垫那些厚厚的棉花,同时怀念有护舒宝的日子,真想亲吻一下那个发明护舒宝的家伙,简直就是女人的救星!
前提,他必须是帅哥,美女的话留给鬼使哥哥们吧。
咦!来月事就证明我已经在发育了,那我的飞机场?
想到这里,连忙解开自己的裹胸布,两个小笼包蓦然得到解放,非常可爱地晃了晃。用手心盖住,脸颊滑下四条黑线。
好吧,果然是小笼包!
突然,视线范围内走进一个白色的身影,定在我的面前。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正往我的胸部扫描,全身陷入一个火锅之中……
不是!不会是他,一定不是的!
不要是他,千万不要!
我缓缓地抬起头,对上一张俊美的脸颊,眸子正发出深幽的光线,稍微还有点喷火。完美的薄唇微张,该死的还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你别乱……啊!”
话还没说完,修长的身体已经覆在我的身上,妩媚的眼眸正与我对望,那只可恶的手已代替我的手覆盖上小笼包,继续邪恶地捏了下。
“我靠!我才刚发育,你想我变木瓜啊!”
“什么?”
“滚开!”我非常猛力地挣扎,推开他的身体,扯过被子围住自己的上身。
地心引力这么大,我才不要做胸大的女人,天天承受那巨大的重量,还要饱受别人那种观赏奶牛的视线!
“你迟早是我的女人。”
“我不会是你的女人!”
“颜说……”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是你的女人!”
最后“女人”两个字加重发音,在狂杀耳边咆哮着,要他尝尝什么叫震耳欲聋!
“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
狂杀莫名其妙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出房间。
我正想裹住胸部,可是我不是发育吗?要是这样裹着到时候发育不良咋办?会不会一边大一边小?或者直接变豆子,没有了?
算了,我还是忍忍吧。
把裹胸布叠整齐放在枕头下面,这几天就让它轻松一下,也让我松松气。
穿好衣服后,整理好。其实裹不裹胸并没太大区别,怕是怕那些男人碰到我的时候会有所怀疑。再说,在二十一世纪带惯胸罩,突然不带总觉得有点不保险,空旷得紧。
先不管,这身体让我可以拥有第二次人生,我就该把它培养得完美一点,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不裹胸!
男人嘛!
反正他们都发现我的秘密,过几天就要履行三年之约,三年后估计他们都认不出我了吧?
只是一想到要与爹爹分开,心里就一阵惆怅,真的不想离开他……
走到大堂,发现众人都坐在桌子旁,似乎商量着什么,一看见我来立马住声,眼眸里净是打量之色。
我很自然地走到爹爹身边坐下,大掌同时握住我的手,俯身在我耳边说:“今天感觉怎样?”
爹爹的靠近使脸蛋有点发烫,视线掠过狂杀那不悦的脸,想起刚才对我无礼的事情,轻声回道:“没啥大毛病,一起床差点被只狗侵犯而已。”
“嗯?”
“没……”话还没说出口,对面一个红色的身影正看着我,两手交叠在胸前,似乎提醒着那个约定。
非常不愿意,可是为了爹爹,不去不行!
“爹,我明日就出发。”
抓住我的手紧了紧,黑眸里净是不悦,薄唇紧抿,蓝无颜没有说话。
狂杀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对上火焰,那抹邪魅的微笑爬上脸颊,不屑地说:“原来有只不怕死的蟑螂在催促着,人家好歹刚回来,宽限几天都不可以吗?”
蓝无颜蓦地抬起头,他似乎已经知道火焰的存在,眉头皱起,说:“宠儿,跟我进来一下,火焰别来,我准许你们明日出发。”
说完,直接拉起我朝他的寝房走去,火焰这次很听话,留在大堂,没有跟来。
寝房中,爹爹从脖子脱下他佩戴已久的宝玉套进我的颈部,塞进衣服里,一边整理我的衣领,一边说:“记住,这东西不要让外人看见。”
“哦。”
“找到他的肉身后尽快回绝世谷,若是……若是到十六岁,直接去万俊宫找我。”
我好奇地侧着头,看着爹爹:“爹爹在皇上身边做事吗?”
爹爹顿了顿,才低声回应:“嗯。玉佩在身,他们会让你进去的。”
“原来如此。”
“记住,你到十六岁要参加俊帝的选妃,保持清白之躯,别让任何人污染你的贞操。”
听见贞操二字,就想起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连忙问:“爹,为何那个煞老说你答应把我的第一次给他?”
“呵呵……那只是缓兵之计,他是个有野心之人,不肯加入鬼使助我,不收在身边难以保障。所以只好应他要求,暂时稳住他的心。”
我好奇地眨眨眼眸,不解地问:“他不是只对男人有兴趣吗?”深知爹爹的性格,为了招揽奇能异士无所不用,所以觉得拿我来做诱饵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