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只不过是狐族长老,族长才是决定同盟与否的人。”说着说着,两个人视线射过来,让我一阵懊恼。
拜托,不是说我还没得到长老洗礼,不是族长吗?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又把我牵连进去啊?这些事情假如是我可以说了算,万俊国早就一百几十个同盟了。
明明是我无法控制的,硬要拿我做挡箭牌,呸!
“宠儿还没回去狐族接受洗礼,暂时不算族长。”狐蝶倒是说出我的想法,全部视线又回到绝冷镜身上。
“此事容后再议,大家先去休息吧。”大掌提起,打断狐蝶所有的问题。
绝冷镜站起来,一脸疲倦地走入内室。
不一会,一个宫女从内室走出来,对我身边的侍卫说:“皇上宣株妃侍候。”
“是!”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绝冷镜还是接受不了女人,只会宠爱他自己的男妃。
压抑着心里的郁闷,放松自己,反正现在我已是火焰的麒麟妃,万俊宫里任何事情都不关我事。
真的!
我扯扯轻一的裤脚,嘟起嘴:“我想回去睡觉。”
“……”他的脸颊开始跳动几下,慵懒地看着我。
“来嘛……我累。”我非常不客气地伸出两手,尽量装得十分需要他。
眼尾瞄了一眼狂杀,他的视线一直看着我,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劝,看出很想代替轻一侍候我,却因为敖冰在场,没有走过来。
我心里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俊帝手里,要如此顺从呢?他的样子压根不像那种轻易服从的人。起码以前更认识他的时候,就是一个狂妄的男人。
现在却一点都狂不起来了……
轻一依然没有拒绝,两手抱起我,迈步离开俊殿。
我两手勾住他的脖子,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只是我爹的徒弟这么简单吗?”
“……”某男皱皱眉,眼神变得深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难道你跟我爹发生过关系?”
健硕的身体愣了下,没有否认,就证明我猜对了。
“看我爹那英俊邪美的样子,肯定很销魂吧?”
感觉到某男脸颊在滑黑线,估计我说得太直接了。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一定要回答我。”
“嗯。”
“你试过……和女人一起洗澡吗?”
“没。”
“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命令你直奔浴房!”
“……”
就是因为轻一的第一次,我迎来了在这个时代最舒服的“鸳鸯浴”,也是最特别,最享受的。
不是因为轻一的身体有啥特别巨大或者微小,特别就特别在……
哪有人穿着裤子洗澡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练过功的人按摩确实舒服,让我耳朵和尾巴都不觉地竖起来,还时不时会发出轻轻的呼气声。
实在太爽了,太销—魂了!
“我说轻一,虽然我对帅哥有极为强烈的兴趣,但是绝对不会对一块石头发情的,你可以把裤子脱下来,好好洗洗。”
“不用。”
“轻一,你认为俊帝会与狼族结盟,放弃现在的狐族吗?”
“会。”
我拉下他的手,定住他的动作,皱起眉头:“为何如此肯定?”
轻一甩开我的手,回道:“他需要狼族的军队,狐族,需要的只有你。”
“有点道理。”
“别误会,要你只因为师傅。”
“我知道。”我心疼地点点头,非常难受,却不得不承认,我对爹爹完全激发不了一丝痛恨。
他是个让人无法去恨的男人,一个善良的男人。
“今夜皇后侍寝。”
“什么?”我猛地转过身去,惊讶地看着轻一,“你在哪里听到的?”
轻一迅速别开脸,继续回道:“那个传话的侍卫并没去株妃寝宫,而是去了皇后的寝宫。”
“好!我们等会去看看胡狸晶侍寝!”
“……”某男蓦地露出后悔的表情,紧紧地蹙起眉。
“咦!怎么水红了?”
我的视线被淡红的池水吸引着,疑惑侧侧头。
轻一左右张望着。
“轻一,转过身去。”
某男很听话地转过去。
我走到他身后,直接拉开他裤头,健硕的身子猛地僵硬,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好奇地搔搔头发,看着那黝黑的屁屁:“没有破裂的痕迹,怎么会有血水?”
“……”轻一拉起他的裤子,甩开我的手,指了指他身前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过去,原来在水池边放着两件带血的衣服,那些血是从那边飘过来的。而他的身体刚好遮住我的视线,所以看不见那衣服。
“呵呵……误会了。”
“……”
“不过怎么说,看你的身形应该是强攻,不像小受,应该没有用过那个地方。”
“……”某男已经对我免疫了,直接走上水池,拿起干净的衣服,走进旁边的小房间。
不一会,穿着整齐地走到水池边:“我在外面等你。”
“哦。”
离开时,我好像看见那黝黑的俊脸上有点红晕……
只是……石头也会脸红,天下奇观!
说好了深夜行动,可是在房间里的我总是烦躁极了,来回踱步,一刻不得安宁。好不容易等到宫里打更太监敲过三更,我连忙冲出房间,跑到轻一的厢房门口。
正要敲门,房门突然拉开,黑色身影出现在眼前。
“呃……三更了。”
知道轻一武功了得,但不知他感应能力如此高深,还真想看看他和绝冷镜交手,到底是谁胜谁负?
轻一没说话,直接抱起我,脚尖猛蹬,轻盈跃起。
在皇宫各个宫殿上跳跃,我非常窝囊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一眼都不敢看下面。
“等会别说话。”
“啊?”轻一突然冒出一句话,我好奇地抬起头,看着他。
“俊帝的内功高强,一说话就会暴露。”
“哦。”
我很乖地答应,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说不去,直接把我丢下去,那我岂不是半天吊?
还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这个石头似乎在我和他独自两个相处的时候才会发表意见,说些重要信息。只要有任何一个外人在场,他都是一块肯定的石头,踢一下动一下,不踢就直接生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