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的表情有些呆滞,她的模样在安琪拉看来有些傻。后者皱眉,似笑非笑:“我说,别以为我先前跟你玩儿得比较好,你就可以插手我的事。”转过身,安琪拉一脸严肃:“K,就算你是你也不能够插手我的事。”
K的眼中有寒意,安琪拉转过身的瞬间,她看见了她植在安琪拉脑后的元素印记。这个人是安琪拉没有错,只是……只是她变得不像安琪拉了。
翎羽呆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伤兽一样的目光看向K,后者拉着她和那侍女起来。看着何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安琪拉,但也仅仅只是看着安琪拉,后者目光有些慎懦却还是充满着厌恶和冰凉。
安琪拉的变化,让K第一时间想到了阴河,难道是他搞的鬼?K还在思索。
翎羽呆滞的看着安琪拉,后者眼中的厌烦和不客气是对着自己的,脑中有些空白。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脑袋,却没有抓住。对上安琪拉的目光,她孟瑞娜皱眉。因为她发现安琪拉竟然对着K姐姐散发鄙夷,脑子一时间抓住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安琪拉不再是朋友。
K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以为是脑袋中抓不住那思绪,眉头更加深锁。
翎羽眼中丝毫不亚于安琪拉的冰冷看过去,后者不甘示弱的瞪回来。
K并没有发现翎羽的异样,拉着翎羽俩开,她需要跟勾戈他们商量商量。如今安琪拉中招了,指不定还有其他人。殊不知,自己的手上就拉着一个呢。
侍女被安琪拉喝退,房门被关上,房间里冷风徐来。安琪拉笑着走向大床,床上一个青衣男子俨然躺在那里,对着安琪拉勾勾手指。后者的目光闪了闪,仿佛一个木偶一样顿了顿,下一瞬间却以更加妖媚的姿态倚入青衣男子的怀里。
男子一片茫白的目光中带着笑意,勾起安琪拉的脑袋,似乎在欣赏什么艺术品般。口中喃喃自语:“野蛮、厌恶、冷漠、憎恨……呵呵……”目光落在刚才翎羽坐下的地方,勾起唇角,“断绝、排斥……”
K只知道宫歌,后者愣了愣,思索着有什么血凤秘术能够让人性情大变。翎羽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地听从这K的吩咐。
“你们在这儿啊?不是说要去锻炼吗?”勾戈从拐角处走来,拍着肚皮,看样子是吃饱了。
K摇摇头,道:“安琪拉有异,性情大变,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统统消失不见。变得丝毫不通情达理、野蛮骄纵,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但是……我觉得可能是阴河搞的鬼,你知道有什么血凤秘术能够让人性情大变吗?”
勾戈一听是安琪拉的事儿,顿时脸就严肃了,看了看宫歌后者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儿了,可是却想不出血凤秘术中有什么能够让人性情大变。
“也许不是阴河。”勾戈低头想了想,道:“你们还记得那天那个绝地一族的余孽吗?”
K和宫歌均点点头。
“绝地一族能够把负面的情绪从别人的身体里面抽走,同样也能够把吸收到的负面性情移植到别人的体内,如果安琪拉真的有这方面的变化那么应该是他搞的鬼。这种事儿必须近距离才行,难道他潜入宫里了?”勾戈和宫歌均脸色大变,K咬咬牙也是皱起眉头。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还原吗?”K黑着脸,有些后悔那天没有直接杀了那个男人。
宫歌摇头:“除非对方肯自己抽出他加载的性情。”
“勾戈你照看着安琪拉,宫歌去找如烈和克斯菲尔,我和翎羽去找血零。大家在我的房间里开会。”K第一时间安排出正确的方向。如果安琪拉真的被控制的话,那么意味着她的处境很危险。现在这些重要的人不能够分散,大家最好聚在一起比较好。
两人点头,消失在K的眼前。K前者翎羽,柔声道:“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明白吗?”
翎羽乖巧的点点头,被K牵着走,在底下头的瞬间眼中暴发出冰冷,是对安琪拉的。
“怎么还不来?”宫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门口。
也不怪他担心,他去找如烈和克斯菲尔算是路途比较远的,勾戈去找安琪拉距离并不大。可是如烈他们都到了,勾戈却还不来,K也是有些担心的。
如烈和克斯菲尔对视一眼,稍微也有些担忧了。
“你先坐下吧,与其在这里晃来晃去不如想想下面该怎么走。”K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觉到了一些头疼。
“可是……”
“别可是了。”K淡淡的看向宫歌,笑道:“你该不会猜不到勾戈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安琪拉吧?不然会让我们等这么久?”
话音刚落,勾戈便一脸菜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看着房间里那些人希翼的目光摇了摇头。安琪拉……他终究是没有保护好吗?
“坐下吧,先听我分析形势。”K指了指座位,自顾自的讲了起来:“现在敌人在暗,我在明,要对付十分不容易。”转过头,看着翎羽,“翎羽,你的穿透之眼能够找得到阴河的位子所在吗?”
“不可能的。”宫歌摇头,一脸失望:“你还记得勾戈提过的吗?阴河和魔鬼做了交易,他手中有个诡异的水晶球,称之为恶魔的眼睛。他不仅能够看见这血凤之巅的一切,也能够阻止所有的人探查他。”
翎羽点点头,算是默认宫歌的说发。
“那么……就只有等了。”K把玩儿着手中喝完的茶杯,幽深的目光容纳了她的睿智,光彩夺目让如烈移不开眼睛。“我们不动,对方自然会来找我们。”
“何以见得?”克斯菲尔皱眉。
K看向翎羽,摸着她的头:“凭她。”
“我?”不仅是众人,连翎羽自己都被K的话惊了一把。
“难道……”宫歌反应过来,脸色发白,难看又阴狠:“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深深地誓言,只是不知道这誓言是否比现实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