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对方也不是省油的料,甩给K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依然搂着自己依然羞愤的娇妻不肯撒手:“很明显,敌人来袭。”
K也不气,以后还回来,淡笑不减:“遁地了?”
“恩。”
“什么实力?”
“两强两弱。”回答的是夜焰,黑色的马蹄跺了跺地,蹄面多覆盖了一层沙尘。
思量了一下,K真诚的问道:“我能够干掉他们吗?”
“恐怕是你被他们干掉。”鎏金还是介怀自己的老婆跟K那么热熟,嘴上丝毫不松软。
K笑了,好不灿烂,明明让周围骤然失色却看得鎏金心中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K亲热的拉过亚娜的手,循循善诱:“亚娜,你看我为了你和非摩尔也不能够去送死,对吧?”
“当然!”可爱的亚娜频频点头,张大自己美丽的眼睛,眸中的威胁和火光显而易见:“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去干掉他们,难道要我去吗?”
前一秒还冷冷阴阴的俊美男人立刻挎着个脸,霜打的茄子一般悻悻的准备遁地。在亚娜看不见的地方递给唇角蓄着胜利微笑的某腹黑一个威胁的目光,那意思俨然是‘我老婆你不给我照顾好了,你就死定了!’。
“焰,麻烦你去保护好那些没用的贵族。”转过头,拜托着沉默寡言的夜焰。后者用饱含担忧的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K,优雅的转身没落在停在原地犹如惊弓之鸟的众士兵之中。失望的扫了一眼这些残兵散将,K心中叹气:这是什么军队?还皇卫队,居安不思危。
猛然脑中灵光一闪,K突发奇想,或许……自己能够组织一支军队。
一支所向披靡、闻风丧胆的虎兵龙将,或许真的可以。勾起笑容,眼中绽放出奇异的光彩,K的笑容有些嗜血。
“K,你的笑容好吓人?”抖了抖自己的鸡皮疙瘩,天生敏感的翼类魔兽没有来得及欣赏K唇角优美的弧度,便被她笑容中渗透的腥味给吓住了。
愣了愣,K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带着歉意的目光。
“刚才在想什么?笑得这么……恩……奇怪。”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亚娜打心眼儿里不想K不高兴。
“没什么,你自己小心。”清冷的目光转化非常快,亚娜还没有来得及摸透K那一汪清池如何变得幽深便被K推开,脸颊被柔软清香的发丝扫过,痒痒的。
极速闪过亚娜的身边,K浑身上下燃烧着好战的火焰,高手总是渴望在战斗中提升的。
淡淡的元素,很淡的波动,可是K感受到到了,就在离亚娜不远处的地方。对方运用元素的技巧很高,那样怪异的波动,没有吃火莲子的K感觉不到。而且……她仅仅只是能够感受到那带着死亡和阴冷的元素,却不能够掌控那元素。这令K想起在露丝僿尔碰见的那个黑斗篷的男人。一类人?
手中纯火元素构成的元素刀比K先一步抵达对方能够感受的范围内,错愕的泯狼狈的躲闪开,却依旧保持着隐身。
他是亡灵魔法师没有错,可是他也是一名优秀的刺客。
隐身的泯极快的跳开,立在原地不敢动作,他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能够察觉自己的位子。如果是……那么这个人太可怕了,一定……要除掉。
美丽的凤目流转着死亡的阴影,里面浓稠的忧郁像是汇聚多年的海洋,目光如一条无形的毒蛇缠绕住K。
K不是没有感觉到这让人如坐针毡的目光,皱眉。她感觉不到对方的元素波动了,很明显,对方停止了移动。随性的站在原地,此时的K看似很有限轻松,可是她却连头发丝都在戒备着。犀利的目光冰冷的撇开,一脸的淡然,仿佛不曾将对方看在眼中。这是战术,因为对方显然介意自己刚才发现了他的行踪不敢轻举妄动。
K不动了,泯很疑惑,略略的移动了一小步却大惊失色。因为他那一脚刚落地,迎面便飞来无数的冰箭、火刀甚至木剑。
躲避这些东西其实丝毫不费力气,可是对于对方能够发现自己的行迹这在泯的心中掀起一片惊涛骇浪。撤去无用的隐身法,高大的身材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之下。仿佛见不得光,连脸都被黑色的布包裹起来,只留下一双美丽流畅的凤目,带着死亡的血光。
叽里呱啦的一堆话被敌人喳哇出来,看K那优雅流畅极快的身法且瞬发魔法惊讶到掉眼珠子的众人只觉得地动山摇。男人的身边出现一个大概高十米,宽五米的洞,波涛汹涌的空间元素让K兴奋得想要仰天长啸。
熠熠生辉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那黑色的洞,洞里忽然伸出来一只爪子,毛茸茸的很像巨大的狗爪。那爪子红白相间,爪背印着一个臭屁的骷髅头。
饶有兴趣且别有用心看着那洞和狗爪的K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所有人骤变的脸色,心中盘算着要怎么生擒前面这个男人,对方可能有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
“嗷!”摄人心魂的嚎叫撕扯着所有人的耳膜,亚娜抖了抖身子,魔兽的直觉让她想要对洞里的东西低头臣服。
终于,洞里的东西出来了。
是个K从来没有看过的魔兽,明明是狗身却有长着鳞片的头,还有牛一样的犄角。眼睛黑洞洞的没有生气,可是却跟爪子上面的爪勾一样透着寒气。乍看之下,这魁梧的魔兽却还是威风凛凛、看见就生绕道之心。
魔兽站在男人身边,浑身泛着死气但又能够感觉到它浑身的愤怒和怨气。这些东西都让K莫名的兴奋,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涌动出来。
“亚格拉斯,不要客气。用他们的鲜血祭奠你的愤怒吧,用他们的灵魂浇灌你的怨气,尽情的杀戮。”男人摸了摸名为亚格拉斯的脚,仿佛产生共鸣一般,亚格拉斯张开血盆大口仰天长啸起来。一口锃亮的尖利白牙,这要是一口上去,肯定被碾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