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狂夫人:狂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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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谁能真正了解一个变态啊!

“罢了,”秦静点头,听着廖今菲的回答,大约是满意的,“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至少要势均力敌。”

“你准备还是我准备?”廖今菲笑笑地玩笑着。

秦静宛然一笑:“我准备。”

“那我做什么?”廖今菲朝着秦静抛去眉眼一个。

秦静伸手在廖今菲身上拍了拍:“你倒觉得自己有三头六臂?”

廖今菲“哦”地应了一声,非常爽快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微微地闭着眼睛:“女人嘛,是需要得便宜卖乖的。好好,我什么也不做,我只休息。”

说罢,廖今菲又是舒舒服服地打了一个哈欠。

秦静只是朝着廖今菲淡笑,也没有露出不赞许的目光。

廖今菲自顾自地淡笑,懒懒地朝秦静看一眼,也就自顾自地闭着眼睛,准备睡去

很明显,廖今菲便是一副闲事不管的表情。

秦静虽然有许多事情需要布置,这会儿也都全先抛下了,也随着廖今菲闭上眼睛,身体相靠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廖今菲睡得有些云里雾里。虽然秦静的手臂并不够柔软,至少身体的温度很怡人。

等到廖今菲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伸手摸过去,倒还有一些暖意,想来秦静离开也是不久。

廖今菲并不觉得什么,她与秦静虽然粘稠,可也是独立的个体。这肉麻当有趣当然是可以的,但是若是真的一会儿都舍不得分开,那就也变态了。

“阁主……”伺候的丫鬟们进了门。

廖今菲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开口便是询问:“老爷回来了?”

“回阁主话,老爷还未曾回来。”那丫鬟乖巧地应着话。

廖今菲点点头。

梳洗打扮完毕,廖今菲走出房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寒意逼来。她本并不畏寒,这会儿却感觉全身微微一抖,想来又觉得茫然,却还是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

哎!

一个人和两个人,果然是不同的。

廖今菲嘟嘟嘴,又是爱怜又是厌烦地盯着自己的下腹……你这个折磨人的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廖今菲越来越懒,嗜睡的感觉汹涌而来。特别的话这天气越来越冷,就忍不住想缩进被子。于是,一听到有点麻烦和比较麻烦的事情,廖今菲逃的比什么都快。

秦静只能摇头,却也是无奈。许多时候,他也不再与廖今菲商量,自己拿起主意来。

自然,天影阁反对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些,秦静自然能温和的解决。

只是,偶尔一阵烦躁忙碌,回头看廖今菲又是睡得云里雾里,秦静忍不住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儿想逗弄一下廖今菲的冲动。

这一日,沪国的君王召集了大臣,让他们在御书房候着,说有一件大事情要宣布。

秦静已经将沪国京都里“不合作”分子处理的差不多了。至于翼国在沪国的眼线,那些浅面上的,他也就不客气地处理了一些。总之,这时候周天子再宣布他“死而复生”,倒算是让秦静满意。

当然,对于周天子来说,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秦静也明白。

可惜,这些日子太忙,周闲又一直呆在宫内,秦静未曾与他会过面。

初冬的风,一阵阵的凉。

周天子有些疲惫地坐在御花园的青石椅子上,对面便是坐着周闲这少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征战归来,见了一些世面,倒也显得成熟了些。

关于这个,周天子算是欣喜的。可是,若是拿周闲与秦静比,那又是羊虎之别。虽然如此,周天子此刻却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秦静,秦静……若是立了秦静为储君,也许已经有人要将他这个君王都不放在眼里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周天子意识到自己早已经输给了比自己年轻的儿子。这种感觉非常微妙,有些无奈,又有些烦躁,又很是明了什么都没有年轻俊逸的男子的身体来的动人。

“父皇……”周闲轻唤了一声,少年独特的嗓音里带着一种钦慕,绝美的脸上乖巧动人。

周天子在这个瞬间,心口“咯噔”了一下,有些烦躁地思索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别的不说,单单是周闲这样的性格,怎么适合将他推上高位。

于是,周天子难得发挥了一个“父亲”的怜爱,让周闲坐在自己身旁,声音淡然地开口:“闲儿,你喜欢权力吗?”

周闲微微一愣,抿了抿嘴,确是坚定地点点头:“喜欢!”

周天子这瞬间,有那么一点儿的惊讶。若是其他的人如此回答,他自然不必惊奇,可是周闲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好似除了花花草草,什么都不在乎的。于是,君王顿了顿,于是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周闲微微一笑,并不急于回答。却是看着周天子,好久一阵,才慢慢开口道:“前年的时候,曲国曾经进贡了一匹上好的血燕菊,儿臣很是喜欢,特别是其中有一株叫‘隔江红’的,儿臣也只是在书上看过,从来不曾亲眼目睹。于是,儿臣想着怎么也要看一看。”

“嗯。”周天子应着话,却是眉头微蹙,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这匹菊花去了哪里。

“父皇不必想了,那些菊花都去了太子那里。”周闲见君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便是痛苦地给了他答案。顿了顿,周闲的脸色又笑得有些苦楚,“儿臣想着去太子府看一看,哪怕是看一看就觉得满意了,凡是人都有心爱之后,儿臣只对那些花花草草有兴趣……可是……可是……”

“皇儿……最后,你看到了吗?”周天子开口询问。

周闲摇摇头,微微一笑:“没有,没有看到。”

其他的话便不用再说了,那时候的周闲不过是一个被遗忘的皇子,谁在乎他为了一颗“隔江红”费劲心思,甚至差点犯了相思。而另一个,却是沪国的太子,将来可能成为这沪国的国君,谁又敢轻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