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她玩男人之前,自己的男人万不能有一点儿非分之想。
这些话,并不是廖今菲说的,而是某些人狭义地推断。然后慢慢发现,居然成了共识。
廖今菲真是又惊又喜,原来自己已经与这个时代的其他女人区别开来,这实在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廖今菲似乎是忍耐了一下,最终一脸的愤怒。
大伙儿甚至觉得她的愤怒来的实在晚了一些。
好些人都竖起眼睛,张开耳朵,细细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隐约一副看戏的模样。
虽然,廖今菲并不愿意被当做让人观赏的戏子,但是这会儿周围一副万众所归的气氛,她也不好意思不发作了。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军队的气氛也有些凝重起来……虽然许多人苦中作乐地寻找八卦,也改变不了战争即将一触即发。
即使是廖今菲,也觉得冷兵器时代的战争真是残忍。血肉的身体与锋利的兵器交缠,死亡是立刻能被看见的。
这会儿。
秦静正在和几个大将在中心军营里商讨大事……各个人各抒己见,言简意赅。秦静只是听着,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意见。
其实,大部分时候,秦静并不多话,而当他说话的时候,只有一下部分可以称为意见,很大部分就成了命令。
秦静的命令,也并不是每一条都是睿智而准确的。但是,秦静依然有一种让人信赖的感觉除了秦静似乎太听信廖今菲的话让人郁结之外,大体上他们的秦静还是不能摆脱那种从灵魂到肉疼的依赖。
“将军,这便是这些日子以来……玉门关的战情。”一位将士已经将自己手下打探的消息细细说了一遍。
秦静却是很不满意,表情冷冷地看着他:“我给你这样的时间和兵力,你只得到这些消息。”
只是在玉门城内打探,完全没有涉及到守城的将领情况。这种程度的打探,让几个人化妆好了,去玉门城里问一问,也是一样的结果。何须眼前的男人费尽心思。
“对不起将军……”那将士也觉得愧对所托,这会儿站在秦静面前,低着头,一副诚恳的模样。
秦静自然知道,这也不是他的错。打入敌人内部,本来就是不容易的。若是稍有差错,便意味着死亡。
更可怕的是,敌人或许早发现了你,估计用反间之计,让人防不胜防。
傍晚的风很凉。
秦静沉默了一阵,终于“嗯”了一声,淡淡地靠着,忽然问旁边的将士:“对了。你们把小宜姑娘安排在哪里?”
听着秦静这样一问,本是严肃恐怖的气氛立刻散开了将士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互相对视着笑。
这种笑容深深浅浅的,却又含着无限的意味。好似再说,你们看,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当然,这些个将领们也是修炼成精的,不可外面个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小兵比。所以,虽然他们在心底暗暗地想着,脸上却努力显得平淡。
可惜,他们平淡了,却有人好像爆发了。
军帐外传来廖今菲的笑声“呵呵”“呵呵”地笑着,声音很响亮,却是带着满满的愤怒意味。
“秦静,你出来!这些天,我要找你,可不容易啊。”廖今菲脸上好似带着一阵嘲笑的意味,虽然一脸的强势,恨不得要将秦静踩碎了的模样。
可是,这样的廖今菲在许多将士心底,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即使廖今菲是天影阁阁主又怎么样,给了她“第一夫人”的称呼,秦王爷也算对她不错。男人嘛,或许会觉得这样强势的女人,特别有趣。却还是忍不住被小宜那种绝色温柔的女子所吸引。
大伙都是一样,男人们战士们在心底暗暗地思索着,忍不住嘴角浮起笑意。
“这个女人,来的真不是时候。”秦静此刻冰冷的声音,好似验证了刚才一众将士们在心底的猜测。
大家面面相觑,最终只是将目光投向秦静。
军帐外,廖今菲本来脸上的笑容此刻被压抑下来,甚至一丝丝阴冷的神色:“秦静,你如果是喜欢里面,我可就进去了。”
秦静明显地眉头一皱,嘴里溢出一声:“不像话。”
声音很轻,旁边却有好几个人听见了。
廖今菲好似已经压抑不住了,这会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往这军帐里瞧。
“太不像话。”秦静依然坐着。
廖今菲沉默了一阵,终于微微一笑:“呵,既然你不出来那只好我进去了,我们不能太客气,要不然就生疏了。”
围绕在秦静旁边的将士们有些发慌,齐刷刷地朝秦静看着:“将军……如何是好。”
秦静这会儿显得十分愤怒,眉底愈发显得阴沉。
大伙儿有些惊讶,秦静的情绪很少外露,除非遇到真正能够让他厌恶或者动怒的事情。
没想到,今天这事情,居然是因为廖今菲。
“她若敢硬闯,我就派人送他们回去……”秦静眼睛往军帐的帘子那里看着,心底好像无限愤怒,却是努力压制着,不要爆发出来。
将士们惊讶地”啊”了一声,秦静既然开口了,这便已经成了事实。若是他只将这句话放在心底,一切都可以改变的。如今,秦静将这句话说出来了,本着秦静的身份,他是一定要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了!
外面的女人似乎也十分的生气那是当然,按着廖今菲的身份,也是不可能能够忍受那些个流言蜚语,何况是关于另外一个女人的。
“呵呵……”又听廖今菲轻笑了两声,这个女人终于运了轻功,掠过企图阻挡她的守卫,然后一鼓作气地要往里面冲,“小静静,你需要调教。”
军帐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廖今菲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有趣,却因为刚才秦静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而让廖今菲硬闯的事情变得凝重了些。
“将军,这……”
“将军,夫人也是一时不能忍受思念之苦,好些日子没有看见了……也算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