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好好得报仇发泄一下,不是!
廖今菲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俯身慢慢地沿着秦静的脖颈,开始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用一种缓慢到让人感觉难耐的频率。
慢慢的……慢慢的……廖今菲红润的嘴唇渐渐沿着脖了往上,咬住其耳垂轻吮着,随后深吸一口气,深沉而缓慢地吐在耳朵上用可以唤起****的低靡声音在秦惊耳边道:“小静宝贝,你果然是吃醋了!”
无疑的廖今菲是个挑情高手,很容易将人放到
可惜,她碰上的是秦静
短暂的脸红和发软之后,秦静以一种让人惊讶的指控能力恢复了理智,身体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将廖今菲重重地推开。
廖今菲正逗弄的好玩,就被狠狠地推开向后倒去,若不是她身体平衡好,说不定还真会摔得无比狼狈的模样。
“廖阁主,看来这个陈逸对你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啊,你今天明显变得很奇怪。”秦静发红的脸颊这会儿已经白皙如常,看不出什么情绪。
“没什么奇怪不奇怪,只是……”廖今菲倏地坐回原位,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埋怨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好啦……秦王爷这样一直拒绝,这不是摆明了和我玩欲擒故纵嘛……你知道我可是‘越挫越勇’的类型啊。”
秦静冷哼一声:“廖阁主的‘男伴儿’可是遍布京都,你可以去找他们,去解决你那发泄不完的‘欲’。”
廖今菲廖阁主与秦静在京城里也是两个极端……一个是风流成性的女人,一个是洁身自好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的男人。
“可是,我突然想试试和秦王爷的滋味耶。”廖今菲依然用暧昧的眼神扫着秦静,甚至俯身低头轻咬食指,一副口味大开,就要吃食的模样。
“呵!我怕你咬不动。”秦惊依然保持冷酷的模样,很是禁欲,落入廖今菲眼底却更是挑起她熊熊燃烧的挑逗欲望哦。
“不会,”廖今菲微微笑着,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凑到秦静身边,伸出食指托起他的下巴,巴眨着眼睛看着他悠然开口,“我牙好!”
秦静冷漠地抓住廖今菲的手腕,重重地一甩:“要发春请找准对象!”
廖今菲先是一愣,后来又忍不住“哎呀呀”地叫出声来:“秦王爷,你这样‘欲拒还迎’的,最对我胃口了。”
一副要扑上来的模样。
秦静冷冷扯了扯嘴角:“可惜你不对我胃口。”
廖今菲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指:“我知道秦王爷可能有什么隐疾,但是……我相信我能让你‘行’起来的!”
廖今菲拉了拉衣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你倒很有信心。”秦静随意地说着。
廖今菲猛点头:“那是自然,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嗖”的一声,一阵风过,将马车的幔帐略微掀起一些。
只是,这样的夜晚,本不该有这样的风声。
秦静和廖今菲对望一眼,廖今菲忽然感觉到莫名其妙的默契感觉……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看来今晚廖阁主不是一般的饥渴啊。”明明说的是这般下流的话,秦静依然能用高贵的姿态,慵懒的语气从嘴里吐出。
廖今菲妩媚地挑眉,假装害羞的模样:“你不是早知道了。”
秦静安静地沉思了一会儿。
“我若不替廖阁主去去火,好似显得我太不近情面了。”秦静好似真的在认真思考。
“哈哈……那秦王爷要怎么做呢?”廖今菲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身体又向秦静靠了一些。
秦静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马车嗒嗒,一路前进,然后在“秦王府”前停下。
“呀呀,秦王爷把人家带到府里来干嘛?夜黑云高的……”廖今菲往马车外探了探头,捧着脸一副羞涩的模样。
秦静不管她,径自下了马车。等廖今菲下了马车的时候,却是伸手将她整个人横抱住,脸上依然是那永远不会变的淡淡笑容。
“咦?你干嘛?”廖今菲调笑地询问,身体略微有些别扭,但是还是她能忍受的范围。
秦静朝廖今菲使了个眼色,然后低笑道:“我有些等不及了,夜深人静的,我的王府里多的是房间可以让我们互相降火。”
说罢,就这般抱着廖今菲往王府里面走。修长的手臂显得十分有力,果然是练武出身的。
“哈哈,还说我饥渴,原来小静你比我饥渴多了,刚才玩什么欲擒故纵嘛!”廖今菲懒懒地躺在秦静的怀里,伸手逗弄着他。
“不是你喜欢吗?”
“对,对,我就喜欢你这个调调。”廖今菲继续配合的调笑。
夜。
月色。
秦王府的一间昏暗的房间中充诉着衣服的摩擦声,一阵阵难耐的喘气声以及引人暇想的诱人轻吟声
窗外又是一阵风过,却好似有什么东西消失在黑暗里了。
滴地一声,声音消失,房间中恢复沉寂。
一阵沉默。
“喂,起来,你扯到我衣服了。”秦王爷的声音很清冷,完全不复刚才的****。
廖今菲站起身来,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理平,笑嘻嘻地:“王爷,你可真不是东西,玩完了,现在就变得这么冷酷。”
“……”
“在床上是禽兽,床下就禽兽不如了!”廖今菲笑眯眯的,笑眯眯的,隐约露出几分“怨妇”的模样。
秦静从两个人刚才“纠缠”的床边走开,随意地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取了一碗茶放在嘴边抿着,吮了几口,这才抬起头来:“我怎么‘玩’你了?说来听听。”
明明是做戏而已,他可是连手都没有碰到。
“你……你,还不承认,刚才还发出那么****的声音。”廖今菲好似红着脸的模样,伸出纤纤食指往秦静脸上一指,直接揭发他禽兽不如的恶行。
秦静淡淡一笑,精雕细刻的五官显出几分从容和冷酷:“还不是你的陈公子太卑鄙,都让我们走了,还派个轻功一等一的‘尾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