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秦静来说……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情话了!
秦静身体微微发颤,感觉自己也被廖今菲的疯狂所感染一般。急急地凑过去,不顾一切地狂恣吮吻着廖今菲的嘴唇,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腰侧往下游移,最后停留在她下面的敏感处恣意揉抚着。
“这是天牢,你这个疯子!”廖今菲难得有了一点儿神智。
“呵,是你先发疯的。”秦静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平静,但是,怎么可能平静!廖今菲不但用自己的身体挑逗他,还用那样……缠绵地话点燃他的身体。
“嗯……”廖今菲被秦静仿佛带有电流的手挑逗得全身发烫,欲望的洪流开始蔓延,直至全身。一时间除了跟着秦静一起疯狂以外,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
在理智完全淹没前,廖今菲用与以往一般的玩笑口气在他耳边呢喃:“小静静,不许放我一个人在这发疯,你要跟着人家哦……”
秦静闷哼一声,皱眉笑骂:“你这个疯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正常。”
然而,便是更加激情的摩挲,亲吻……
这话,廖今菲听着舒服,本来的担忧也渐渐散了,整个人便雀跃起来。于是,廖今菲闭上眼,全心地感受着秦静对自己的挑逗,甘心沉沦在他狂野的掠夺中!
……一夜缠绵。
外面依然雷声阵阵,这个雨夜却是一个春色无比的夜晚。
两个人从来没有发现彼此可以如此靠近,身体和心一起靠近,然后无比契合。仿佛两个人自己的所有缝隙都被填满,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可以插足了。
最激烈的欢爱,最疯狂的挑逗,最肆意的热吻……
一夜缠绵。
尽管纵欲后的身体有些疲惫,可廖今菲却无一丝睡意。索性撑起身子靠坐在哪里,然后,侧身静静地看着趴睡在她身边的人。映照着天牢昏暗的光线,廖今菲的眼眸有些迷离,整个人仿佛最美丽的夜的妖姬,魅惑着人们坠落
而她身边的秦静,安静地趴在那里,身体轻轻地起伏。
昨夜的疯狂,廖今菲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居然可以那么激烈,那么久,那么深,那么近。
幸亏她用的******够厉害。
“怎么不睡?”秦静其实也不过浅眠而已,这会儿感觉到廖今菲的眼神,便转过身来,朝着她打量。
廖今菲不想好似傻子一样说自己想看看他那简直神经病。
虽然,这可能才是正确答案。
“呵呵……”廖今菲轻笑两声,色迷迷地眯着眼睛,“也许是欲求不满,你……能力不够啊。”
秦静看着廖今菲,淡淡一笑:“以后有的是机会。”
廖今菲“哦”了一声。
秦静就着躺着的姿势,伸手安慰地拍了拍廖今菲的手臂:“很快,我就会从这里出去。我说到做到。”
“不需要我帮忙?”廖今菲挑眉微微笑。
秦静思索一阵,却是很不客气地开口:“如果需要,我不会客气。”
廖今菲满意地俯身在秦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与昨夜的激情完全不同的淡淡的吻。
廖今菲从天牢里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放晴了。
昨夜的那一场雨,来的凌厉,去得也爽快,带来酣畅淋漓的冲刷,然后消失在暧昧的晨曦里,廖今菲抬起头的时候,便看到淡金色的晨曦透过乌云洒落,在她周围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有些感情就好像是酒,你放在那里不理会,便显得那般平淡,甚至会以为是水。但是,等你真正仰头要饮的时候才明白,那滋味可以多么浓烈,呛得你嗓子都能冒火!
廖今菲又向前走了几步,感觉自己的骨头发出一阵酸酸的感觉,想着昨夜的疯狂,简直疯狂到纵欲,心底忍不住呢喃几句:“节制!节制!”
虽然嘴上这般说着,廖今菲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依然忍不住微微有些飘然,嘴角一直浮着甜美的笑。
又向前走了些,天色已经逐渐亮了。
繁华的街巷,那些个客栈酒楼的都已经稀稀疏疏地打开房门,开始一天的生计!昨夜雨水浸湿的街道,也逐渐露出它本来的模样。空气里却依然带着雨水的清新。轻风迎面吹来,从你的脸颊掠过。
这样的感觉,可以让人安静地思考
廖今菲想着这太子周闵一死,这沪国皇室可算真正的重新洗牌了。无论如何,自己和秦静自然不能让周穆如愿做了储君,否则后果很麻烦。但是,除去秦静,众皇子里面谁能与周穆对抗?
廖今菲居然想不出一个出众的人来。
不出众的皇子倒还有很多,只是不知道哪一个最合适。
至于,如何让秦静从天牢里面出来,廖今菲想着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至少不能破坏了秦静的计划。秦静说需要帮忙的时候会通知自己,自己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昨夜见到秦静,他雍容淡定的态度,仿若一切尽在手中的从容,让廖今菲觉得放心了那么一点点。但是,麻烦没有完全解决之前,廖今菲想着自己大约只能与秦静再天牢相会了。
嗯,隐约有那么一点牛郎织女的味道,除去天牢这个环境诡异了一些。
忍不住回味地勾勾嘴角,廖今菲意识还飘忽在昨夜,自然不曾太过注意眼前
“嘭!”
廖今菲身体被撞了一下,发现是一个醉醺醺的少年从一个酒楼里被猛然推出,直接砸到了自己身上。
闻到一阵浓烈至极的酒香,廖今菲忍不住微微一愣,向后退了一步,醉酒的少年失去了依靠,“呃……”了一声,便是半跪着趴在地上,显得十分狼狈。
愣愣之间,廖今菲就听里面的酒楼小二叉着腰朝着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吼着:“你这酒鬼,让你在我们这过夜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居然还要喝……你还有银子吗?”
廖今菲低头看着醉酒少年,应该真的喝了很多酒,整个脸颊红到发青,身体软趴趴的,只能用双手尽力撑着,才没有摔得太狼狈。衣裳也是穿得乱七八糟,挂一半掉一半,隐约露出里面纯白的亵衣,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洒上了酒,含着满满的黄色酒渍。然而,即使狼狈到如此境地,廖今菲还是能轻易从他的衣裳料子里看出隐约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