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用查了,司徒彩也不知道。”
北宫拓野对这点在内心深处从没有怀疑过,因为他一直根深蒂固地以为,她很早很早以前就告诉过自己他们没有发生关系,认定那时的她没必要骗自己!所以,他对此是相当肯定的。
是吗?
‘夜’那平静无波的眼睛闪了一下,可见对此他并不如此以为。
司徒彩,在他的认识里,那是一个邪魅的角色。以他的个性,怎么会连自己身边睡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不过,主子既然说不用查,那他就只好暂时先放放。因为他也确实没有很好的入手查的办法。
“告诉我那个‘血狼’所以的事!”
北宫拓野再度开口了,而‘夜’则是用那冷的好似没有温度一般的声音说道:“红眸,他本名独孤恒。是‘狼王国’的三王子被称为‘血狼’,在狼王国‘血狼’便是‘储君’的称谓。最新消息来报,婚期有变。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他迎娶的是‘狼王国’中最神秘的一族‘巫族’的圣女--九百吉吉。婚期拖延的理由查不到。可是却查到,‘狼王国’的狼王,很有可能在那一日宣布把王位传让给独孤恒。”
独孤恒!
北宫拓野露出了冷冷的笑容,最后说道:“好,吩咐下去,继续追查他的消息。还有,你这段时间留在宫中。白日以侍卫的身份守在‘同天殿’,晚上则是暗处观察。司徒彩这段时间会留在哪儿,她很可能会闯祸。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她的安危,还有别让她玩儿的太过分就好。”
“这?”
“又是什么问题吗?”
北宫拓野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为难的‘夜’。
‘夜’是他的‘暗夜组织’多年来培训出的最为优秀的人,无论多危险的任务,脸上都没有露出过丝毫的迟疑之色,而现在他居然会出现为难的表情,这实难不让北宫拓野好奇。
“属下只是不知,不让她‘玩儿的太过分’的标准是什么?”
司徒彩是不同的,他很清楚。可是,不同道什么地步,他如何拿捏呢?
北宫拓野听到这话,点点头,笑着说道:“她把皇宫拆了也没关系,只要不偷玉玺乱盖大印,不偷溜出宫。其余的就任他去就好了!”
厄?
这,这岂不是等于容许他无法无天吗?
‘夜’听到这话,是一脸的错愕。不过,很快就冷静地回答说道:“是,属下马上就换衣服去‘同天殿’。”说完之后,闪人自动消失。而北宫拓野则是吩咐外面伺候的人进来,帮自己把脏掉的衣服换下来。换衣服的时候,忽然想到司徒彩的衣服也脏了,于是吩咐人去为司徒彩准备换洗衣服送过去。随后,才开始一边儿想着刚刚的事情,一边儿让众人为自己换衣。
彩的胳膊,真的好白。
那触感也如女子般柔弱。
是因为年纪还小,所以才那般吧,再长大一些就会慢慢粗壮起来了。
想到司徒彩那白皙的胳膊,想到为她擦拭时,那美好的触感。忽然,心中居然欲念又起。于是问道:“小彩现在在哪儿?”伺候的公公连忙回答说:“彩娘娘被刘贵妃叫去了,她的宫女刚刚来报,说去了两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该死的!
恶心人的女人争斗!
如若是以前,北宫拓野都懒得管。
弱肉强食。谁强谁就活着。这就是他一向的态度。可是,现在小彩对他却是不同的,于是他冷声儿吩咐道:“走,去看看。”穿好衣服之后,带着众人直冲刘贵妃的‘雍容殿’……
北宫拓野救了头顶着水盆的小彩,在哪儿正式废除了‘刘贵妃’并把那位雍容的美人打入了冷宫,并且册封小彩为‘彩贵妃’。并把‘雍容殿’正式更名为‘彩霞殿’。转眼之间,这就物是人非了。
自然,午膳时间没到,后宫之中谁最荣宠。答案,便在各宫各殿传开了。
“拓大哥,你对小彩真好!”
屏退重人,可谓一飞冲天的小彩,娇羞地依靠进北宫拓野的怀里。
“小彩,既然朕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朕呢?”
北宫拓野的声音中充满欲望,尤其是看着小彩那雪白的胳膊时,眼中的欲望更强。小彩娇羞地窝在他的怀中说道:“晚上……晚上小彩一定好好安排,到时候一定让拓大哥你满意。”而北宫拓野则是狂妄地笑着说道:“好,我今晚一定过来。不过,现在我忍不住了。”说着一把抓住搭在自己胸前的雪白胳膊,然后拉下来,让她的小手碰触到下体的坚硬。
“拓大哥!”
小手感受到那坚硬后,娇羞地叫着。而北宫拓野则是一把抱起怀中娇羞的人儿向还留有另一个女人香气的床走去……
午膳时间,同天殿……
饿死人了!
这皇宫都不让人吃饭的啊?
司徒彩想着,走了出去,然后看着外面站成一排等待伺候的宫女问道:“喂,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注意到现在该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吗?”
“这?奴婢该死!”
“奴婢该死!”
司徒彩话一出,结果那一排人‘哗啦啦’跪了一地。而司徒彩则是头疼地说道:“行了,都起来。有话起来说。”
众宫女起来后,一个上前一步解释道:“回逍遥王,按照宫中规定,每餐都是皇上上餐之后,御膳房才会按照后宫的等级来上膳的。现在皇上还没有传膳。所以……”
厄?
还有这说法?
怎么他在这儿住了一个月都没有发现呢?
司徒彩仔细一想,也是,过去一个月她是茶不思饭不想。没有发现也不奇怪。于是,他看着刚刚答话的宫女问道:“皇上呢?现在在哪儿呢?还在御书房忙正事吗?”如果是的话,自己好像不应该为了吃顿饭去捣乱。
“这个,这个……”
宫女的脸上写着迟疑,而司徒彩一眼便看出有情况。于是露出诱惑的笑容,问道:“告诉我,他在哪儿呢?不用怕,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