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拓野的这一夜过的简单,可司徒彩跟司徒狼却过的煎熬……
“对,我是没有你那个皇帝哥哥成熟,稳重,有风度!”
司徒狼在回程途中,这一声儿不爽的话一出口,就等于是表明了这样他跟司徒彩都过不好了。
司徒彩冷冷看着司徒狼小脸上写满愤愤之色,冷哼一声儿说道:“的确如此。跟某人比起来,我皇帝哥哥还真是显得成熟,稳住,有风度的多。”
吵架是什么?
都是一句不合,然后你攻击我,我攻击的一个过程。
自然,司徒彩说这句话的目的就是气司徒狼。而气头上的司徒狼听到这话,却不如此想。所以他又回了一句:“居然他如此好,你去找他啊。留在他的后宫做妃做后啊。何须整日跟个幼稚的家伙黏在一起!”
“呵呵,我发觉这个提议,值得考虑看看。”
司徒彩又顶回去。
司徒狼听到这话,再想想刚刚北宫拓野那挑衅的眼神,一气之下说了一句最不该说的话:“哼,我劝你还是头脑清醒点,跟他保持点距离。师父的话你可别忘了,不过,如果说你喜欢他到可以不在乎‘生灵涂炭’的话,自然是可以继续做你的皇后皇妃梦!”
沉默了,司徒彩听到司徒狼的话后,沉默了。
没有反驳,也没有怒吼,更没有拳脚相向。而这种沉默一下子让司徒狼后悔万分。只因他知道,彩这模样只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他说道了彩的痛处上。彩真的难过了。
该死的!
自己既然如此了解他,怎么可以在一气之下说出这种话呢?
“彩,我……”
司徒狼想说:我知道错了,我乱说话。我其实不是故意如此说,只是因为你说我不如那个男人,所以我吃醋了而已。
可惜,司徒彩却并不想听他的解释。
司徒彩抬手阻止他说下去,然后幽幽开口说道:“狼,你回南山去找师父吧。”
“彩,你说什么?”
司徒狼原本急着想跟司徒彩解释,可是却没有想到司徒彩居然说出让自己走的话。而司徒彩听到司徒狼诧异的声音后,淡淡开口说道:“很多东西都会变,哪怕是曾经坚信,绝对不会变得东西。例如你!曾经我以为,我跟你在一起是理所当然地事情,而你一世宠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今日我才明白,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
“彩……”
司徒彩摇头,再次阻止司徒狼开口。而自己继续说道:“师父的话的确不会错。‘如若不想生灵涂炭,切记莫与皇室之人来往’这种话我也更不会忘。不过,还有一句话是你不知道的。”
厄?
司徒狼不解地看向司徒彩。
司徒彩则是淡淡一笑说道:“这句话是有个前提的。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师父的原话是:彩,你定要跟狼在一起的话,如若不想生灵涂炭,切记莫与皇室之人来往。如果你有一****改变了心意,那……”
“彩!”
司徒狼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恐惧,而司徒彩则是抬头看着司徒狼说道:“我当时没等师父把话说完,就回答他:我跟狼会在一起,所以,万事以这个为前提。所以,从此以后师父在对我说一切的时候,都会以此为前提。”
司徒彩说到这儿,看着司徒狼自我嘲讽地一笑。然后说道:“呵呵,这就是那句话的来由。不过,我现在才发现多么的可笑。居然有一天你会拿这句话来伤害我。”
脸上的笑容,刺痛了司徒狼的心。
怎么会这样?
怎么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平时师父一直对自己说:万事让着彩,千万不要伤害她。
莫非,莫非这不是师父偏爱彩,而是有更深层的含义吗?
司徒狼一边儿想着,一边儿懊恼地看向司徒彩。而司徒彩则是闭上了眼睛,靠在马车上一幅休息的模样。明确写着,不愿多谈。
距离,好像一下子拉远了。
司徒狼看着一脸冷漠的司徒彩,恨不得去撞墙。
片刻后,司徒将军府,天彩苑内……
“叩见风流王爷!”
夜已深,而众人居然还都没有休息。
司徒彩淡淡扫了众人一眼后,说道:“都起来吧。还有,以后叫我‘逍遥王’这是圣旨。你,现在就给我挂到将军府门口去。让出出进进的人都能看到。”司徒彩说着,把圣旨扔进了一个家丁的怀里。那家丁抱着圣旨吓得扑通一声儿又跪在了地上。
“这只是一道圣旨,不会咬人的。你快去!”
情绪不好的司徒彩,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而那个家丁于是乖乖点头,然后抱着圣旨跑了出去。随后司徒彩向前走去,而大家则是连忙让路,方便其通行。
司徒彩的目标明确,现在是准备进入自己的房间。而司徒狼则是在后面一言不发地跟着,本想回房间后再找机会解释,却不想司徒彩临打开门的时候,对身后的众人吩咐道:“你们为红眸小姐准备客房,以后把她当上宾对待!”
上宾?
众人一脸的诧异,以前他们可都是把他当主子的!
司徒彩不理会众人跟司徒狼的表情跟感受,推门进入房间后,看都不看司徒狼一眼就冷着一张脸关上了房门,而且还史无前例地上了门闩。随后,脱鞋上床,拉过被子,盖上,闭目睡觉。
睡觉?
睡的着吗?
自然是睡不着,可是她却依旧努力地闭着眼睛。
难受吗?
难受,很难受。
可是她却努力让自己忽略这种感觉。
想苦吗?
想,非常想。
可是她却没哭,因为她天生不会哭,也不知道为什么流出一些液体,就能舒服许多。
司徒彩忍不住想到了,小时候自己跟着师父屁股后面,跟着他去占星……
回忆——
一颗流星划过……
司徒彩满脸灿烂笑容地说道:“师父,真好看。”
‘天机神算’风清扬听到司徒彩的话后,抬头看天。再低头之时眼睛中笼罩了一层悲哀之色。他看着司徒彩语带凄凉地说道:“那是天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