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总裁的平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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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她手中的行李箱碰一声掉在地上,她美丽的大眼迅速染上愤怒的火焰,她双手叉腰,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吼道:“小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野男人带回家里,你给我起来。”

小意睡得正香,被卿卿的狮吼功震得肝颤了几颤,迅速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忙道:“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火灾了?”

卿卿把美丽的大眼危险地眯起:“吴小意,你行啊,要不要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

小意想起身,这才注意到自己趴在陈鸿志的身上,而陈鸿志的胳膊还放在她的腰上,这个画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吓得头皮发麻,七手八脚地挣开他的胳膊,自他身上爬下来,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头站在卿卿面前,“卿卿,你听我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卿卿抬脚踢了踢睡死的陈鸿志的脚踝,“野男人,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本姑娘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小意虽然畏惧于她的淫威,但仍大着胆子挤到睡死的陈鸿志与卿卿之间,“卿卿,你要冷静,你听我说。他是我的好朋友,他今晚心情不好,所以喝醉了,我们什么也没干,真的。你千万不要对他动手。”

卿卿斜眼睨她,声音轻柔地道:“是吗?既然他什么也没干,你为什么要哭?”

小意忙接道:“我哪有哭?我才没哭。他是正人君子,他是好人,我们什么也没干。”

卿卿随即大吼:“死女人,你当我是傻瓜吗?你们什么也没干为什么要搂在一起睡觉。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你眼睛红得跟个兔子眼睛一样,没哭个鬼啊!”然后伸出纤纤食指,指着茶几上杯盘狼藉的样子,“好啊,你竟敢把男人带回家里喝酒,你是猪头吗?男人原本就好色,再加上喝了这个,他们更是色狼中的色狼。我平时是怎么告诉你的?”

小意捂住自己的耳朵,怕耳膜会被她的狮吼功震破。她小小声地辩解道:“卿卿,他不会啦!以前我们交往的时候,他亲都没亲过我,他能对我怎么样?”

卿卿美丽的眼睛一眯,嗯,她终于听到关键部分了,他们以前交往过,而且交往期间没接过吻。“小意,你不是说他是你朋友吗?你们什么时候交往过?他是做什么的?他叫什么名字?”

小意见自己不小心说露了嘴,不招也不行了,于是简单解释着:“我们是大学校友,在我出国前,我们谈过两个月的恋爱。我前段时间回来,被我妈的朋友丁阿姨拉着去相亲,巧的是相亲对象就是他,然后我们又联系上了。不过,我们只是朋友,真的。我见他心情不好,所以……”

卿卿瞄了一眼睡死的男人,嗯,长相OK,目测了一下他的身高,不错,合格。眼睛观察沙发上的男人,嘴也没闲着,“你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还有呢?”

小意:“他在关氏任业务经理,叫陈鸿志,还,还单身。”

卿卿:“年龄?”

小意战战兢兢地答着:“三十。”

卿卿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你回屋睡去,我也要休息了,这个男人,等我明天再发落。”

小意委屈地道:“知道了,我能不能给他盖个被子?”

卿卿很想笑,但忍住了,“可以,不过,如果你敢偷偷出来和他在一起,或是在我起床前将他放走,我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第二天一早,小意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洗脸刷牙后先将客厅的茶几清理干净,然后再去做早饭。

姐妹两人吃过早饭,小意被赶去收拾厨房,而卿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着陈鸿志睡醒。

因为宿醉的关系,陈鸿志直到九点才醒,他揉着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在沙发上坐起来,一抬眼,便对上一张陌生的美丽脸庞,他吓得霍地自沙发上站起,“对不起,请问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卿卿面无表情地说:“卿卿,我家。”非常言简意赅的回答。

陈鸿志忙观察四周,认出是小意家的客厅后才稍稍安心了一些,“抱歉,因为喝多了打扰了你们休息,请问小意去哪里了?”

侧耳偷听的小意从厨房走出来,“呃,我在这里,那个,这是我的好姐妹卿卿。”

陈鸿志诚恳地说:“小意,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意有些恼怒:“陈鸿志,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对了,已经九点了,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陈鸿志这才想起上班的事,“对不起,小意,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我先去上班了。”说着他慌忙拿了外套就冲向门口。

小意跟到门口,往他手里塞了一包温热的东西,“这是你的早餐,给你路上吃。”

陈鸿志匆匆说了声谢,开门出去,大步奔向楼梯口。

小意看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关门回客厅。她见卿卿单手脱腮一脸深思状地盯着她的脸看,于是她委屈地道:“卿卿,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你不要乱想好不好?”

卿卿这时若有所悟般地说:“看这个陈鸿志宿醉醒来还人模人样的道歉的份儿上,我就暂时原谅他,不会动手扁人。”

小意闻言,拍拍胸口放下心来。对于卿卿的能力,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的,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转眼就能被她撂倒。

卿卿却又说话了,“小意啊,既然你还喜欢他,他还在单身,那就抓紧时间搞定他吧,他的眼睛告诉我,他不是花心的男人。如果他脑子不开窍,你告诉我,我会让他开窍的。”她的意思是,会扁到他开窍为止。

之后的几天,小意没有联系陈鸿志,陈鸿志同样没有联系小意。

年假马上快到了,大家忙得人仰马翻后终于有了盼头。陈鸿志手里的案子已接近尾声,再加上三番两次惹事的姐姐终于知道了怕为何物,已经完全老实了,于是他才有了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