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磨牙小相公:诱人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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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说罢便入一阵清风一般飘出了房间。

三夜原本有些倦意,但一想到萧子陵可能会被莫昀商占去便宜,当下睡意全消,也起身跟在莫昀商的走了出去。

夜半,三更天,莫家后花园中。

萧子陵一身白色的衣衫,略显单薄地站在落日亭中。

莫昀商远远地便望见了那一身白衣,当下兴奋地心鹿直撞,他轻咳一声,挺直了腰杆走了上去。

萧子陵见了莫昀商过来,身体微微一怔,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

莫昀商笑道,“今日夜色迷人,不如我俩坐下痛饮几杯如何?”

他拿出藏在衣袖中的酒壶和月光杯摆在了亭中的石桌上。

萧子陵眉头一蹙,看来,他是早有预谋,这推脱恐怕是行不通了,于是也坐了下来。

莫昀商将其中一只酒杯放在了他的面前又替他满上了酒,说道,“这是在冰窖中存了上百年的葡萄酒,配上这大理进贡的月光杯,真当是天下极品。来,萧萧,你尝尝。”

萧子陵却端坐着,如石头一般动也不动。

莫昀商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说,“萧萧,你怎么不喝?怕我下毒么?那我先喝给你看。”

当下他拿起酒杯,方要饮便见萧子陵举起酒杯一口将酒饮尽。

莫昀商冲他笑了笑,也将杯中之酒饮了下去。

两人你一杯一杯,没过多久,眼里都染上了些许醉意。

莫昀商捏着手中的酒杯,在眼前来回摇晃,他说,“萧萧,今日我给你的情诗你收到了么?”

情诗?萧子陵一愣,三夜根本就没对他提过情诗的事。

见莫昀商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他,他只好说,“嗯,收到了。”

莫昀商眼睛一亮,趁着酒意竟然一把抓住了萧子陵的手,“萧萧,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喜不喜欢我?”

萧子陵猛地一颤,想要推开他,岂料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松手的意思,不仅如此,反而握得更紧了。

莫昀商道,“萧萧,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冷?且让我再摸摸,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这般冰冷。”

说罢,便要上前动手扯他腰间的衣襟。

萧子陵方想起三夜给的迷魂药来,正要去取,却在和莫昀商拉扯之间不小心滚下了石阶。

当三夜匆匆忙忙地赶到时,却正好撞见莫昀商扯萧子陵的衣衫,企图对他不轨的画面。

三夜躲在角落里犹豫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时,耳边突然想起莫昀商的惊呼。

“萧萧,萧萧你怎么了?”

三夜再也按捺不住,她跑上去,一把将莫昀商推出三米远。

她将萧子陵从地上扶起来,触及到他衣衫下的肌肤,那种彻骨的寒冷瞬间浇熄了她体内的几分热气。

三夜大惊,抱着萧子陵叫道,“萧大哥,你怎么了,你……”

萧子陵浑身颤抖,看着她说不上话来。

三夜又是一怔,她怎么忘记了今日是朔月,正是他寒毒发作的时候。

看着萧子陵痛苦地卷做一团,脸色惨白毫无一丝生气的模样,三夜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疼的。

她紧紧地抱着萧子陵,不停地说,“萧大哥,没事了,马上就没事了。”

最后连她都不知道这话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她在心里不停地责怪自己,下午的时候明明看得出来他很不愿意,为什么还要这样逼着他来。

都是她,都在她的错。

若不是她迫他太紧,就不会让他在别人面前难堪。

莫昀商站在一旁,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中的光色一变再变。

最后,他上前几步,说道,“外面风大,还是先回房间吧。”

三夜含泪点了点头。

可是当莫昀商提议自己背他回去的时候遭到了三夜严厉的拒绝,她说,“不要你碰他。”

他尴尬地踟蹰在原地,看着她娇小的身体扶着一个大男人,吃力又倔强地往前走着。

他其实很想上前帮她一把,可是见了她那种仿佛要将人活吞了的神情,他不禁又退缩了。

最后莫昀商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很奇怪。

三夜扛着萧子陵回了房间,她将他扶到床榻上,将被褥牢牢地盖在他的身上。

莫昀商倚在门口看着她忙里忙外,那种关切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丫环对主人的那种。

这种神情,只有在恋人之间,而且是非常相爱的恋人中才能看到。

莫非……

莫昀商心想,是时候该好好查查这两人的底细了。

三夜回头望了莫昀商一眼,道,“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莫昀商回敬了她一句,“你不是也在这里么?”

三夜一时语塞,想了想又道,“今日我家公子身体不适,对不住少爷了,少爷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莫昀商又道,“小夜,你家公子到底是什么病?”

三夜面上一沉,随即说道,“普通的风寒而已。”

“普通的风寒?你莫要与我说笑,好像我没见过世面一般,你且说来听听,我认识一位神医,兴许能治好他的病。”

三夜抱紧了萧子陵发抖的身体,低声说道,“谁也帮不了我们。”

莫昀商叹了口气,他说,“你不肯说定是有什么苦衷,我也就不问了,你好好照顾萧萧,有什么事就遣丫环叫我一声。”

三夜轻应了一声。

莫昀商折扇一摇,随手抚过落在额前的碎发,他轻叹,“今夜本公子怕是要失眠了,小夜,你最好想一个将功补过的办法,否则那五十万两银子你就别想了。”

三夜回头正想骂他,却见他一溜烟闪个没影了。

萧子陵英眉紧蹙,曲折身体嘴边不停地喃语。

他说,“冷,冷,冷……”

三夜垂下眼帘,冷清的视线重重地落在床榻上。

朔月,每当这个日子来临时,它不仅仅只带给萧子陵一身的痛苦,对于她来说,更是一种无止境的折磨。

她身上扯开了腰间的衣襟,以一种极轻极柔的动作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下,直至她光滑入绸缎一般的肌肤暴露薄凉的空气之中。

她翻身上榻,伸手将萧子陵紧紧地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