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靠在他的肩膀上,被他扶着进去到了车内,拿知道这个丫头一坐下便睡了过去,连住的地址都没有告诉他,陌子琦坐进车内,为她将空调开开的很暖,没一下,车内的冷气都被暖气占据了,陌子琦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为她盖上。
坐定下来,陌子琦将车子停在酒吧门口的对面,而这里刚好就能看到酒吧进进出出的人,坐了好久、看了好久都没有见到顾小苏,他看了看腕表,眉头不由的皱在了一起,低声咒道:“这个女人怎么还没有出来?她难道不知道她一个女人这么晚了很危险吗?”他一直都有一个冲动,就是进去将顾小苏拉出来,可是他能以什么身份呢?
于是,他欲起身时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的坐了下去,却又看到一旁的北北,像!这个女孩稚气的脸庞就跟当时初次见到顾小苏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突然有些痴迷起来,居然伸手摸上了那张细嫩的小脸,哪知道越摸越重,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居然吵醒了睡梦中的北北。
北北从座位上翻了个身,陌子琦这个才意识到收回了手,假装看着前面,其实北北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只是身上的陌子琦的衣服从肩膀上滑落到了腿上,陌子琦听着座位上的呼吸声又变得沉重起来,这才回头去看北北,才发现她的胸前一大片肌肤露在外面。
他摇摇头,避开看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肤,从她的腿上将外套捡了起来,重新为她盖上,哪知道刚要抽身回来的时候,这个丫头却一把将他抱住,在他的耳边喃喃自语着,说的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只是搂着他的脖子,陌子琦的头被她埋在锁骨处,听着她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陌子琦用了好的力气才从她身上爬起来,心里暗想着,这个女人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呀,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恰巧一个熟悉另他渴望的身影在他不远处一晃而过,他却赶紧侧身去寻找。
白天又是去购物,好像自从嫁给了莫少谦,现在她是真正的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每天的任务就是做个美容,然后喝个下午茶购物等等,可是每天她都会赶在七点之前就回家,可是今天莫少谦一个电话打来,说不回来吃饭了,她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今天不用再在家里为装成一个贤妻的样子了,今晚她更不打算这么早就回家了,叫司机将她今天买的东西拿回家以后,她就自己坐车来到这个醉生梦死的地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就能忘记所有的事情呢,当她踏进这里可并不这么觉得,只是周围的人和音乐声都好吵,她只是想找一个稍微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可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却出现在了她的瞳孔里面。
陌子琦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晚上不用回去陪他那个怀了孩子的老婆吗?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却恰恰只有几秒钟,便看见陌子琦身边已经坐着一个女人了,她看着前方笑了笑,带着讽刺的意味,“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
“什么男人都是一样的啊?我可不一样。”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了顾小苏的耳边,她警戒性的朝后退了退,想要拉开这个想要靠过来的男人,“不好意思,我只是想一个人喝喝酒而已。”她此刻老练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经常出入酒吧的女人,可是确实是她第一次才进来这里。
男人冷哼一声,识趣的从她身边起身,离去;端起酒杯顾小苏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陌子琦那边的一举一动,她边喝着酒边看着她的前方,可是没一下的功夫,已经看到两个人热烈的聊了起来。
她却在笑,可即使是在笑却看上去如此的苦涩,是的,她是不高兴的,即使在陌少谦面前她尽量的表现出幸福的样子,可是只有她知道每晚她都会失眠,都会睡不着,所以每晚睡觉之前,她都会喝上几杯红酒,直到自己有些晕乎乎的才会有些睡意,所以现在她的酒量不算是差的,至少能不让自己喝醉,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的想醉,最好能一醉不醒,尤其是看到陌子琦能过的这么快活。
为什么他能搂着其他的女人,不是已经有老婆了吗?为什么还能搂着其他的女人从酒吧里面出去,还细心的为对方披上衣服?为什么她就只能当他发的发泄工具,所以才会一直将她挥之则来弃之则去,苦涩还是苦涩,她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可是越是喝她就会越清醒,过往的一切一切都在脑海里面转个不停,眼泪混着酒一起喝了下去。
以为已经不会在流泪了,以为以后都只会笑,可是没有想到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当她再次见到陌子琦的时候,她还是会哭,还是会止不住的流眼泪,还是会心痛,还是会想他,她真的没有救了,没救了!
当她越喝越无所味,她只好付账打算回家,可是刚一出酒吧的大门,便看到陌子琦正在一个女人身上,而这个女人的手还勾着他的脖子,不用想就知道是在干什么了,不过他陌子琦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居然在大马路上在车子里面跟一个女人……她震惊的看着前方,眼睛睁的大大的,他没有看见她,可是她却看的很清楚。
“陌子琦,你不是人!”她低声咒骂了一句,哪里知道恰巧被身旁的一个男人听见了。
“美女,这么晚了没有人送你回家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说话的人虽然语言有些轻佻了,但是语气却不禁让人产生好感,是会比陌子琦还要好听的声音,尽管陌子琦的声音带着成熟的磁性,但是却有些生硬了些。
想必,这个男人一定以为她正在咒骂的人是将她弃在这里不管的人,顾小苏笑了笑,回过头去冲着这个长相还不赖的男人摇摇手指道:“不用了。”拒绝的意味很是明显,本来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这个男人就会跟刚才酒吧里面的男人一样,识趣的离开,但是她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