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的姑奶奶,爷服了你了。”
事后,阎立煌瞪了笑得满脸红桃的女人一眼儿,放下筷子,又回屋去把那些装起来的行李给放了回去。
他一走,丁莹和女眷们打了个大家明白的眼神儿,也乐颠颠儿地追回屋去,安抚大男人的自尊心了。
那时,独自走进房间,看着自己原来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已经被女人柔软的奶香味儿充斥,处处洋溢着一个幸福小家的温馨和暖气,阎立煌心如明镜。
记得,金艳丽在他们离开蓉城时,对他说过,“莹莹的朋友不多,但凡交心,必然真诚到底,极为人着想。如果她爱你,愿意嫁给你,总有一天,她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但也希望你,在得到之后,不要再不知珍惜。”
慢慢为深爱的人改变,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你爱得不够多,爱得不够深。如果彼此都能敞开心扉,还有什么痛苦是忘不掉的,未来的每一天都是幸福。
他爱上的女子,曾为了他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现在同样为了爱他,愿意为他背景离乡。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可是他都懂。
在京城的这短短一个月里,她经常拉着大嫂依依摆娃娃经,借此机会也了解到不少大哥的事情。入了夜,两情缱绻时,她就会趁机丢些新情报给他,让他也在不断地了解中,慢慢释怀于大哥。
大哥和大嫂的问题,至今,其实早已经不是那个初恋的第三者了。事实上,在依依签下离婚协议之前,阎圣君已经跟初恋白诗雨彻底断了,想要一心一意呵护家中小妻。哪知道,当时依依误会太深,因为生小白时伤了身子,受不得气,执意要离婚,阎圣君怕小妻子怒从心中起,又伤及身体,只得乖乖依了妻子。
至于,儿子为什么会叫小白,也只是因为依依跟丈夫赌气,故意取来骂丈夫是个大白目。不过现在已经后悔了,想要改掉,可大家都已经叫习惯了,哪那么容易改口。甚至,有时候二姐阎希还故意叫着,来笑话依依当时的任性赌气。
毕竟,大嫂比他们两妯娌都小上好几岁,更比自家丈夫小了整整一轮,平日装得再成熟内敛,其实内心也还是个孩子,至少,在阎家人心目中,她还是个孩子,所以虽然知道他俩已经扯了离婚证,也装着不知道。
大哥大嫂的心结,还是丁莹无意中挖到的。这里插播一下,接下来就是他俩的婚礼了。
话说,丁莹是先在依依那里套到一个消息,说阎大哥从来不主动求爱。
丁莹听了很奇怪,“他不求爱,那小白哪里来的?”
小大嫂依依立即红了脸,啧嚅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给他下了药,强上来的!”
哇呜——
丁莹对丈夫说,“大嫂真是一鸣惊人,强悍造人,一次就成啊!可真是没看出来,大伯他平日道貌岸然,明明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样,内心竟然是个纯受受的本质!”
阎立煌当然只能抖眉毛,有种想掐死女人的冲动,却又不敢动分毫。
后来丁莹就给依依出主意,“强上这一招,太严男人尊严了。阎家男人都是自大狂,所以咱们得学着曲线救国。”
依依已经十分信任丁莹,并且也十分崇拜丁莹把小叔子拾掇得乖乖服服的手段,连忙讨教。于是,妯娌二人当天下午,把几家有名的情趣用品店给爆了桔。回屋后关起门来,琢磨到了男人们都非常不满,直叫一床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这一晚,当然是非常精彩的。
精彩得丁莹一直睡不着,扒着阎立煌讨论这一次是大哥在上,还是大嫂在上,哪个成受,哪个做攻。
总之,如此磨了些日子,大哥大嫂的情况真的渐好。
再后来,丁莹突然被阎圣君招见,本来阎圣君是想警告丁莹不要带坏自家小老婆的,可是丁莹借机透露了依依的小女人心情,阎圣君听后,十分受用,就被丁莹牵着鼻子,又折腾出一个秘密。
晚上,爆料给了亲亲老公,“大黄,你不知道,你大哥真是绝世好男人啊!为了怕小依依又怀孕生子吃苦,居然去做了结扎手术,还天天戴套套避孕,就怕万一。啧啧啧,这手段,真不知道该为他的爱情而感动,还是该为他对自己太狠而心疼啊!”
阎立煌翻了个白眼,“你是我老婆,为别的男人心疼,你想玩哪般?!”
他俩人的夫妻情话,咱就不累述了。
总之,经丁莹这个红娘的牵线搭桥,阎家大房的事情,已经渐渐有了好起色,这是全家人都乐见的。为些,阎二姐把真相告诉母亲,阎母对于幺儿媳妇儿那是越看越满意。
除了解决大哥的问题,丁莹和二姐家的关系一直非常好,并且对于两个好动的小家伙非常耐心,陪囡囡练琴,说肚子里的宝宝能听到小表姐的琴声,就会非常开心,鼓励这小家伙本来总是坐不住,听了丁莹的鼓励后,潜力大激发,进步不小。而小白特别喜欢吃丁莹做的蛋糕和炸鸡腿,这一大一小,每天一个定时活动就是小白放学回来后,总能吃上丁莹做的小零嘴儿,并且还有模有样地讨论口感,进行改进。
除了陪伴家中的小萝卜头儿,丁莹最常相处的还是家中的老人,不仅一起学保健知识,还会每天促触老人家一起做。当然,她自己做的是孕妇保健操。
有一句话说得很好,他愿意陪伴你,是天经地义的。但是若他愿意花时间和精力,陪伴你的家人,那才是真正不容易且以爱为动力的付出。
而在那段时间里,阎立煌因为被霍天野“报复”,被分派了不少工作,忙得好几次产检都没法陪伴在丁莹身边。也都是家中的亲人们陪着她去产检,这让他特别窝心,自己的老婆聪明懂事又能干,才会把全家搞得一团和气,招人疼。
做丈夫的他,能不得意吗?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有时候,他也会感慨,若是当年自己不犯错,怕早就能架着孩子坐飞机,也不用总羡慕哥姐都有了自己的小萝卜头儿。入夜时,抚着女人渐渐隆起的小肚腩,突然间明白了,那晚为什么女人会语带微酸地问他,“为什么你那么晚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