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职场如果我们睡过你会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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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遭遇不测

余诗走的时候他没有追来,也许是错了时间,也许是错了人。

当余诗走的那一刻,这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头了,也许仅仅只是一个转身,有些人就错过了一辈子。可是余诗不知道这是他的一辈子吗?他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跟她之间到底能算什么?

情人?

女朋友?

她不知道,但是那个男人确实为母亲承担了巨额的医药费。一路上余诗的脑子里很乱,她不知道要去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仿佛是一个孤魂野鬼一样。

她看着路上匆匆的行人,这这座城市里每天都有千万人在上演着欢聚与离别,也许有人不甘,也也许有人开怀,他们的快乐与悲伤都埋藏在了心里深深的,又或者是很深很深,他们戴着面具开心的笑着。

上海,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每天都是人流拥簇,没一次红灯,没一个路口,人们呼吸着相同的频率,心脏随这这座城市的呼吸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触目惊心,摇摇欲坠。

余诗漫无目的走着,从这一个路口走到下一个路口。时间是无形的刀刃,划伤了她的脸颊,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落魄失足的少女,她想让自己自己忘记不开心的事,于是夜幕降临到这座城市的上空时她来到了一间酒吧。

很奇怪,余诗很喜欢这里,因为这根本不像是一间酒吧,倒很像是一间咖啡厅,又或者是酒馆。当余诗走进这间酒吧时她就爱上了这里,因为这间酒吧很特别,古典的装饰很有韵味,略带着西方味道的复古风格看起来有着说不出来的协调感,让人很舒服。

至少这里安静得让人很舒服,悠扬的旋律飘荡在这间不到50平米的小店里让人心里感受到片刻的宁静,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钢琴师弹奏的那首曲子余诗很喜欢,《卡农》这首曲子浓郁的西方古典气息再加上余诗手里的这杯红酒让人陶醉不已。

“嗤…!”

余诗鄙视的打了一个鼻嗤,因为对面一个男的正偷偷的看着她,无意思下余诗看了她一眼。短发,白色的衬衫也很干净,二十五岁左右,脚上还穿着皮鞋。

“他应该刚下班吧,一个男人一下班就跑到酒馆里来就肯定不是什么好男人。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余诗没有理会他,因为这样的小酒馆里的人大多数只有两种,一种是酒鬼,另一种则是鬼,孤魂野鬼,或许是无家可归,又或者是他的心无家可归,这样的人很多,如果每一个人都要上去安慰两句的话可能真的要用上一辈子的时间。

很显然余诗不是这样的人,她扭过头去,静静的望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照在她的脸上,像血一样鲜红。窗外车如流水,霓虹像是一场梦,天花乱坠,斑斓的拨开余诗的伤口。她有点醉了,灯光透过手里的玻璃被折射在她沾着红酒的双唇显得格外的诱人。

她淡然的望着窗外的路人,有人说着笑着,有人望着她,但她知道在那些人的眼里她是一个完美的,美的不可方物的躯壳,那些人的眼里有谁曾经懂过她一秒,或者在她们的视线相互交错时心动。

这时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被她抛弃的男人,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需要他,她从来都不担心他会跑掉,因为他很笨,笨得只懂得爱她。

笨到她为了钱去另一个男人的家里他都依然爱着她。

“喂,张凡吗?我是余诗!”她打通了那个号码,一年前的号码她没有再过一次,因为她知道他不会走远的,因为他真的很笨。

“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余诗喝了一口酒那个电话已经挂断了,不是难过也不是遗憾,而是有一种惋惜,惋惜那个曾经深爱着自己的人突然之间消失了。

时间就好像杯子里得酒,苦涩酸甜,又难以下咽,却又在不知不觉中留给人们一场惊喜,那就是当我们再看它的时候它已经没有了。

12:00,手表上的时针交织到了一起,下一秒分开了。余诗从来没有这么晚过,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晚没有回家。

“小姐,需要我帮你吗?”

“饿…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一定是看我长得很漂亮所有想骗我去开房吧!”

“呵呵,你们都是骗子,骗子…”

她是真的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就连酒馆里的帐似乎都忘记结了。

“小姐这么晚不回家,路上可是有很多色狼的哦!”两个男人很容易得手了,因为余诗现在没有任何一丝力气去挣扎,酒精的麻醉作用似乎已经麻痹了她的没一条神经,没一块肌肉。

“色狼,你们不就是色狼吗?”余诗弱弱的喘着粗气说到。此时她已经被带到了一条昏暗的弄堂里,尽管余诗感觉到很多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摸索,但是她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很想哭,但是似乎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四只大手无情的在她的身上摸索,她微弱的抗议声对这两个登徒浪子来说反而更加的刺激。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声音很弱更像是一种娇喘,她嘴里的酒气被贪婪吸允着,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喝酒,可是已经太晚了。

大手用力的挤压着她的胸口,全身像是被锁住了一样,耳边传了了那两个陌生的男人的笑声,那笑声很尖锐,很可怕,像是刀刃一般割在了她的心口。

“嘿嘿,今天运气不错,尽然遇到了这么极品的少女。”

“是啊是啊,干完这一票就算是在监狱里呆一辈子我也愿意了。”

两个陌生人谈笑着,朦朦胧胧中余诗似乎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她彻底的绝望了,她不敢想象有任何东西在她身体里,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多想丢掉这幅躯体,脱离她的身体不去感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