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生死角逐
打印机又在响了,密印随后从机器里吐了出来。
值班特工一头雾水,不明就里地一把撕下文件,随后递给长官。值班主任也是不明就里,看清楚密件指定的目的地后,他按照程序将它封装,最后下令道:“目的地:陈明部长办公室--加密加急!”
“是!”
女特工一个立正,随后提着皮箱出了应对中心。
几分钟后,楼下一辆武器车辆运送着她和文件向安全总部大楼驶去,而在较早前几小时,张宁局长也去了总部,相信现在还在陈明部长的办公室里……
意大利,罗马市郊,鲍佰。罗切尔德别墅。
咚咚!
“进来!”
鲍佰。罗切尔德听见敲门声后,抬头喊了句,看见房门“卡”地一声开了,管家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急促地来到他的身边。
“这是********稍早前发回国内的,万先生破译了它!”
管家说着,把文件递给了鲍佰,鲍佰接过一看,立刻为文件上那行字的内容感到吃惊:(时间轴)已(丢失)(可能)在(来自法国)(L)的(身上)(L)已(失踪)(下落不明)(仍然执行)(符加程序)
“他们丢了时间轴?”
鲍佰吃惊地抬起头来。
“看样子,是这样!”
管家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鲍佰一听,立刻倒抽出一口气来,他又低头看向文件,一会后抬起头来问,“你不是说万先生截获了好几份从埃及发往中国这个未知终端的加密文件吗?其它的呢?”
“其它的万先生仍然在努力!”
管家微弯下腰,“这份文件之所以能立刻就破解,是因为他们使用了一种旧的密码代码,而我们完全熟悉这种加密代码,所以立刻就破解了出来!”
“嗯?”
鲍佰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们使用了我们熟悉的旧的代码,却放弃了我们不能破解的新的代码--你有毛病,还是他们有毛病呢?”
“先生……”
管家连忙回答,“我确信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常握了他们的这种代码,之所以不再使用新的代码,唯一的解释是他们在夜总会受到袭击后,不能确定新代码是否安全,所以就不再使用了……”
“可是也绝不会用旧的呀!他们不能再创立更新的代码……”
鲍佰刚吼到这里,突然停止了,几十秒之后,他自言自语,“……他们没有时间……”
“对!”
管家在鲍佰沉思时,连忙接下话题,“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创立一套新的代码,所以他们可能是迫于无奈,才使用旧的代码—而事实上,S0S仍然非常流行!”
鲍佰。罗切尔德听着点了点头。随后,他又看向手上的文件,沉思着说,“那么,这张纸告诉了我们什么?那个L,指的是罗克。多里维吗?”
“不管是不是他!”
管家直起了腰,“他现在在我们手上,如果L指的真的是他,而时间轴果然在他的手上,那就跑不掉!”
鲍佰又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那什么是符加程序?”
“这个……”
管家又弯下了腰,“我们暂时不知道。不过,不管它是什么,都一定是针对我们的!”
中国,国家安全部总部大楼。
(时间轴)已(丢失)(可能)在(来自法国)(L)的(身上)(L)已(失踪)(下落不明)(仍然执行)(符加程序)
“小固是不是疯了!”
张宁局长把密印文件重新放回部长的办公桌上,“他怎么可以用旧代码将时间轴丢了这样重要的信息发送过来,那不是要告诉全世界所有的情报员吗!”
部长在办公桌后,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也许,他就是要告诉全世界时间轴丢了这件事!”
张宁局长一听,愣了。
部长微微一笑,用手一指他,“你想想,就凭固长江这人,你觉得他会犯这样的错误吗?从文件上看来,我们虽然并不知道事情的具体进程,但是无疑有一个来自法国的L,然后从文件上看来,它却是要告诉人们我们知道有一个L—可是,你知道L是谁吗?”
局长摇了摇头,“那你知道什么是符加程序吗?”
“这你知道!”
局长立刻回答,“你有非洲经计划的全部细节……不对,我也看过了,没有符加程序!”他抬起头来,一脸吃惊地看向部长。
部长笑了笑,“我们等着吧,很快就会知道小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他的话音刚落,门便咚咚地被人敲响了。
“进来!”
部长慢丝条理地喊了声。
“报告!”
一名特工开门进来,在两位长官面前一个立正。
“说!”
“是!”
特工一个立正,却不报告,只是看了一眼局长,接着转头向部长,“报告,是非洲红计划的进展!”
部长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转向局长,“老张,你出示一下权限!”
“89765675433429840527940385747759”
张宁局长立刻脱口而出。
特工听完后,“是!”地一个立正,“报告俩位长官!固长江在线上!”
部长和张宁局长俩人一听,立刻抢身而起,跟着特工的身后走向另一边的电子控制室,那儿有全救最先进的卫星通信设备。
中国,江西省九岭古墓,一处未知名时空,界于白洞与黑洞间的完全零地带。
钟光远的意识慢慢回到他的大脑中,他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处身在一个光的海洋中,他举目四望,看到团团七彩光影飘浮在无边无际的空洞里。四周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觉得自己的耳朵从来没有如此平静过,这让他的大脑也非常安宁,他没有来自四肢的感觉,没有自身重量的感觉,他漂在那儿,仿佛肉身已经不是属于自己,只有灵魂的存在。
当这种思想产生时,他的大脑启动了一组信息,这组信息通过他的中枢神经,企图驱动他的右手。结果,他马上看到右手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于是又企图驱动左手,结果,左手又举到了他的面前。他笑了笑,为这种每一种器官都仿佛是独立着,却又受自己大脑支配的奇特感觉而觉得神奇。
钟光远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
他听说过无数次有关古墓光柱的神奇传说,但他从来没有进来过。虽然,为此他受到过安利.沙里夫的专门训练。
现在他进来了,却并不是按照训练计划进来的,他少了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时间轴,他没有把时间轴带在身上就进来了,而这,将有可能把他带到任何一个时间层面里,没有了时间轴,他就如同是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他只有无数份之一的可能性能回到他妻儿的身旁,回到属于他自己的世界里。
当钟光远完全清醒过来后,不由得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钟光远知道这并不重要,因为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却有的是时间,现在对于他来说,时间的概念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也就不会发生时间的流逝,他要赌那无数份之一的机会,企图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即使不能,他也要到达任意一个可以有时光流逝的空间里。他悲哀地想,从此之后,他将不得不重新开始一种完全陌生的过活,他已经经过了一次生命的洗礼,如果有天堂,那他现在就在天堂里,他要获得重生,他将从零开始,他要回到生命和时间中,开始一个新的开始,进行另一段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时间……
埃及,开罗,鲍佰。罗切尔德集团旗下黑夜总会。
时间:稍早前接近十小时。
安利.沙里夫双眼瞪着于志军,一字一字地说,“把美国第一任总统改成你的名字!”
于志军闻言一惊,“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眼圆瞪着,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安利.沙里夫,“这怎么可能!”
安利.沙里夫轻轻一笑,也跟着站了起来,在手一摊时,也娄先生立刻从身后摸出一把手枪来,指向于志军。于志军立刻一怔。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安利冲于志军一笑,“罗克先生,不要再演下去了。你已经知道得够多—谢谢你给我们送来了筹码,我保证我们会好好利用的!”
于志军呆住了,他看看也娄手上对着自己的枪口,接着又将目光转向安利.沙里夫。
“我在演什么?你们就这样用枪口来招待客人的吗?”
安利.沙里夫又一笑,随后表情无奈地说,“先生,不管你是谁,但我们知道你不叫罗克—还是把你脸上那层可笑的棕色括下来,露出你本来的黄色来,我们知道你是中国人……”
“中国人?”
罗克先生一听,站在那儿皱起了眉头。随后,他似乎明白过来了,于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拿起茶几上的一张照片,接着把它弯了起来,使照片的边缘变得更坚硬些,这才用这道边缘在脸上慢慢地括了下来,使人们听到沙沙的响声。
“是这样吗?”
他把括下来的照片递向安利.沙里夫。
“你怀疑我脸上涂了一层油,并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本来肤色吗?上帝呀,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疯了?”
安利.沙里夫吃惊地伸手接过罗克先生递过来的照片,看到边缘果然没有括下任何油彩—他的肤色是真的,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棕色!
安利.沙里夫呆住了,立刻将照片递向也娄。也娄连忙伸手接过,看完后也是脸露吃惊—事情似乎并不是那样,难道万先生的情报不准确?
“须要看我身上的其它地方吗?”
罗克先生瞪着他们,“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我连老二都可以掏出来给你们看!”
安利.沙里夫摇了摇头,刚想说“不必了”,可是也娄却抢先开了口,“是的,我们要看—你把上衣脱了!”
罗克先生一怔,随后生气地伸手解衣扣,激动得连手都是抖的,但他仍非常绅士地一个个在解钮扣,最后露出了胸口上的团团卷毛,还有同样棕色的皮肤。
“先生们,我记得你们!”
他最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圆瞪着双眼看向安利.沙里夫和也娄俩人。
安利也也娄俩人又对视了一眼。
罗克先生生气地把扣子又一个一个扣上,最后整理好衣服,举步便向外走,“先生们,感谢你们特别的招待—你们可以向我背后开枪,但是从那一刻起我保证世界上有三分之一的国家会向你们宣战!”
“站住!”
也娄站了起来,大厅四周的几道门也同时打开了,从门里分别走出几个人来,而且个个都有枪。出口的门也被人打开了,几条大汉架着王宏推进了屋,那位看起来非常柔弱的让金蕾此时手里多了一把枪,正在推在贝贝走进屋里来。
“你们要干什么?”
于志军吃了一惊。
“我们要绑架你!”
也娄脸上微笑着,老实地回答。
“为什么?”
于志军努力镇静。
“为了你手上的时间轴!”
安利.沙里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后看向于志军,“罗克先生,跟我们走一敞吧!”
埃及,一处未知名地。
十数小时之后,在一个小得多的客厅里,呈方形摆放的几张沙发上分别坐着三个人,安利.沙里夫和也娄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在他们的对面隔着一张茶几,坐着另一个人,却只能看到他的后脑,看不清他的脸。
“怎么会这样?”
安利.沙里夫手里拿着一张纸,并且在仔细地看它的内容:(时间轴)已(丢失)(可能)在(来自法国)(L)的(身上)(L)已(失踪)(下落不明)(仍然执行)(符加程序)
“这是固长江最后发出去的密电?”
“是!”
那位背影说,“我们绝对能确认—是在东尼罗河大道上的一个公用电话亭发出的—就在几十分钟之前,同样的报告已经发回给了上头,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收到任何指示—也许,上头更愿意听听我们认为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另外几份稍早前的密电还没有破译出来吗?”
安利.沙里夫问。
“没有!”
背影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件事很难—但我肯定,固长江在用旧的代码发送情报,绝对是一种圈套—我相信他们有更先进的卫星技术,可以用来通讯……”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用呢?”
也娄打断背影。
“因为用卫星通话,同样也可以被我们截获……”
“那你们曾经截获吗?”
安利.沙里夫问。
“没有!”
背影又摇摇头,随后说,“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们没有利用卫星进行通讯—他们可以不用语音,他们可以用另一种密码的手段,然后将这种频率隐藏在浩如烟海的信号中,我们不可能全面监测得到—安利先生,你非常清楚这一点!”
安利.沙里夫点了点头,“我只是怀疑中国人有没有这种技术……”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