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去管管那河中的蛟龙了吧!”一个身着粉红袖裙的女子朝洞深处望去,说道。
“你别担心,我何时让蛟龙放肆过。”那粉衣女子身后突然多了一位身着艳红色衣袖裙的女子,穿的极其暴露,“我才睡多久,你便来吵我。”
洞中开满了仙花,蝴蝶飞舞,香气弥漫。
“你也睡了几个月了吧,不算短了!”粉衣女子显然不满地反驳道。
“对我来说,几个月便是瞬间,我都活了那么久了,时间对我来说最不值钱。”红衣女子不屑的回道。
“我倒没什么,只是你已经把月灵珠给了那女子,我怕妖魔发现,那样可就糟了。”粉衣女子面露忧色道。
“不会的。”红衣女子自信满满的说道,而此时她全身被蝴蝶包围,就像是这世间最美的精灵。
蓟城的主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商贩们都大声的吆喝着,热闹非凡,桥上的人们不断变换着,河面上的船只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突然一切都归于寂静,人和动物一动不动,船只也静停在水面,一切都失去了意识。
她从远方飞来,落在长亭的上方,手一挥船只全然不见,不一会,寂静的河面上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向她冲去,只见她将手掌向那大物攻去,全身一片红光大盛,水面上激起巨浪,那大物立即落入水中,河面又恢复了平静。
“看在当年我封印你时你还年幼,我便再次饶过你,我将你再封印一千年,你好好修炼,别学你爹娘,否则你的后果······你绝对承受不起。”绵绵的声音暗含着让人不敢藐视的气质,说完她便从长亭上飞到水面。她在水面上行走着,红色的长袖拂过水面,带起阵阵波纹,直到她消失在水面,后面的船只重新出现在河面上,人们又开始活跃起来,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水面上方和亭子上方飞着众多蝴蝶,一时胜景,空气中香气弥漫,每个人都用鼻子深吸了几下,生怕那香气消散,之后人们开始讨论着这香气的由来,怎样才可以买到。
“好熟悉的香味,乐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闻到过?”公孙子安看向旁边的乐潜,吸着鼻子闻着香味,他努力的使自己想起些什么。
“是的,我也觉得好熟悉,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乐潜听到这话也努力着回想在哪闻过这香味,可脑海一片空白。
满天的星星闪闪发光,像美人的眼眸,诱惑人心;深邃的夜色中透着庄严与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微风吹过,香气便向四周散开。
她悄然的出现在姁姁的床头,床榻上的姁姁,长长的秀发毫不散乱,紧闭的眼睛透着怨气,看样子她睡的并不好。她用白皙的手在姁姁的上方划了一个圈,便出现一道红光,之后便轻轻的将那红光推入姁姁的身体,随后便转身在闺房中消失了。屋顶的红袖裙在空中飘舞,妖艳异常,恰如一朵彼岸花在夜空中盛开。
这个洞一片黑暗,充满了邪气,显得阴森恐怖。
“主子,我暂时还找不到月灵珠的下落。不过我可以肯定月灵珠已不在红魅身上。”
“那你还敢回来见我!”黑暗的阴气中传出粗哑的声音,这让人想到地狱中的魔鬼,令人发寒。“如果月灵珠已经不在红魅身上,你不就更好找到月灵珠了吗?怎么还没月灵珠的消息,废物!”
“我······我得到一个更加重要的消息”下面跪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生物,丑陋无比,颤抖的身体暴露出它的害怕。之后个怪物说了些什么,引起洞中传来一阵阵阴森的笑声。
“哦?如果你真能找到月灵珠,我的功力将大增,到时候红魅或许就不是我的对手了。”说完后又是一阵大笑。
洞里的声音颤颤的传向洞外,周围的生灵吓得躲避不及。
“近日,你给我带一些幼童过来,但要做的隐秘,我可不想让红魅知道我逃出了封印。如果发现了月灵珠的下落,立即回来报告。”
“是,主子。”说完那怪模怪样的生物便消失了。
“哈哈哈。”
洞中周围开满鲜花,蝴蝶翩翩起舞。
“最近,有点无聊了。”她骄傲稚气的声音从那一片红色中传出来。只见她静静的躺在蝴蝶做成的红床上,一动不动,怡然自得。
“那你又准备怎样?难道继续睡觉。”粉衣女子走近那蝴蝶做成的红床,几只红色的蝴蝶飞到了她手上。
“不,我要到城中去玩一玩,你去不去?”红衣女子问道。
“你倒雅致,可惜肯定是去找别的男人喝酒!你什么时候能有个仙姑的样子啊!我要回燕山去,回去有事处理。”
“哦,那你替我向老头问声好,你又收徒弟了?”
“知道,我的那些徒弟都没有用,大胖头,水灵木每次在剑会之后,总忘不了嘲笑我。”
“那也是你根本就没用心教他们,你回去吧!不用管我。”说话间她已从床上下来,变成了个白衣男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粉衣女子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嘴角上扬,便消失了。“不错,不错,挺俊俏的。”走时不忘留下这句称赞的话。
一匹骏马从远处快速的奔来,前面两个小男孩正在打闹,稚气的笑容还挂在脸上;街道上的人都躲闪不及的往旁边闪去,乐潜向街道中间望去,目光紧锁在那两个小男孩身上,他飞速的冲过去,可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前面一个白色的身影已如箭般迅速的抱起那两个小孩,他伸脚一蹬,那马和马上的人立即倒在地面上,地下的人疼的翻滚,而马也在地上嘶鸣。
白衣男子放下两个小男孩,扶起了地上的那个人,他在那人耳边说了一些话,之后白衣男子把马拉了起来,那人便和白衣男子打起招呼,牵着马一瘸一拐的走了。
乐潜望着男子的背影,寻着他的方向跟了上去。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乐潜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但再准备去寻男子,这时却发现男子早已不见踪影;再往前走,有个破楼阁,他便到里面去躲雨。
“来,这个给你,你们慢慢吃,别急,都别急。”是那白衣男子。
“没想到现在战火纷飞,可怜的只有百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几天有我在你们便不会饿着。”
“谢谢,谢谢公子。”一群难民都跪下磕头,道谢。
“不用,不用,大家都站起来。”白衣男子见众人不起,便上前搀扶。
乐潜想这人值得一交,可正当他低头思考时,再抬头时那人已不见,他走到难民中间环顾四周,不见那白衣男子的人影,他于是问其中一人;“那白衣公子,去哪里了?”
“什么白衣男子,我们这里除了你这蓝衣公子,哪里有白衣公子。”
“嗯,”他皱了皱眉,再说道;“刚才给你们送吃的男子呢!不见了吗?”
“神经病,我们这些吃的都是自己讨的,怎会有什么白衣男子呢!”
众人惊奇的看着他,他这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在这群人中很是格格不入,大家都被他的问话给蒙住了,这人太不正常了,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见众人这反映,他便失望的离去,只是脑中的疑问不知怎么去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