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生死一线1
夜心身体一僵,换回来了吗?就是刚才那道绿光?夜心向前,长孙奇不懂无痕的肉体嘴里能叫出小淑女三字代表了什么。
南宫残也睁眼,却满是杀气,拼尽全身力量一掌击向无痕胸口。
“不要……”
“南宫残你……”
无痕哇的吐出血,可是,同时,南宫残却昏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吐血的无痕突然身体一震,在夜心扶住他正在对南宫残怒吼时,他愤然一笑抓住夜心的手,眼睛变绿再变黑,长孙奇亦蹲在无痕身边,看着夜心扶起他,他亦又看向昏迷不醒的南宫残:“夜心,有问题!”
只见无痕哈哈大笑,那感觉,竟然还是南宫残,刚才无痕的灵魂不是回到他身体里了?怎么回事?
南宫残抓住夜心的手:“夜心,哈……你刚才说,你要杀了我?现在我不用你动手,只要我死了,玉无痕的身体也就死了,而他将永远伴着南宫残的身体,我看你们如何过一辈子!”
夜心难得皱眉,似乎也很难解释,南宫残竟然打自己一掌。
他这是玉石俱焚?“笨蛋!”夜心维持平静的脸只能说出这俩个字,没发现,那边昏倒的无痕醒了。
无痕恼,果然那个男人没这么容易顺他心愿,竟然身体换回去一刻,又换回来。
他还没出声,南宫残的眼睛对向他。
无痕撇撇唇,想那南宫残当自己此时在交代遗言吗?
南宫残是说出,比遗言还让他难忘的话,吐血,南宫残抓紧夜心的手:“我要带你一死,你说过爱我的,月夜心从不骗人。”
南宫残死死的透过夜心盯着无痕,诡异的笑了,无痕身体瞬间发凉。
夜心是从不骗人,做了说了,也决不否认。
她现在快否认啊,她却没有对南宫残否认说过这句话。
南宫残抓夜心的手腕那么紧,他用力,他与夜心的身体全会爆炸,等他们死了,血肉横飞,玉无痕就带着他的身体一个人痛苦的活着吧!这气势,长孙奇都认为这男人疯了,一时傻了。
他们这几个天下最聪明的人,竟然想不出让南宫残放手的解方。
生死一线间。
夜心拿刀划破自己的手腕,“喝我的血,你就死不了,喝……”夜心强势的将手腕塞到南宫残唇边,利落的反扭住他的手将他压在下方,以膝盖按住他。
“玉无痕……我戏弄你……哈哈,这辈子,想换回身体,你做梦!做梦……唔……”南宫残狂放的大笑,给了人家希望,演一路的戏,现在却这样,无痕怒极攻心,吐血昏厥。
夜心的血不断的涌入南宫残嘴巴。
长孙奇那个怄啊,“你不说杀了他吗?”
夜心冷然回答:“你要我现在杀吗?”
“这……”身体换回来才能杀嘛!“你干不哄哄他,南宫残这个笨蛋,你跟他交换,他就答应你了,现在……现在这样好了……”长孙奇也是口不择言了,就这样当着南宫残的面将话说出来,冲动了。
她说过爱他的!
这辈子换回身体是做梦!
这俩句话,无痕坐在唐门里笑着,很淡啊。
他们闹了一场回到原位,不是没有收获,是南宫大胜,他终于明白南宫残的意思了。
那个男人,竟然没有忘他最初的目地,他竟然还要向目标前进,他让他有点怀疑心儿对南宫残的情感了,心儿是不是对玉无痕与南宫残的综合体,并不那无动于衷?
属于南宫残的这颗心,总是在痛。
南宫残故意的。
他玉无痕竟然落入他的局里了。
心痛传达给他,将心儿对他说过的话,用那样强悍戏弄的方式告诉他,南宫残,他怕是他玉无痕真的拿他没办法是不是?
其实,南宫残说话算话了,他确实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他与无痕的灵魂,确实换回来了,只是,无痕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无痕突然醒来会变成自己呢?
此时有夜心守着的南宫残,在冷笑。
夜心面色比平时更苍白,是流失太多血的原故,他们三人也是胆大,三人身体不同程度的受到影响,却还敢回到虎狼之地唐门。
当他们可怕时,那些人怕,当他们虚弱时,平时恭维跪在他们脚下表忠心的人们,就是插他们一刀的生命裁决者。
夜心手腕缠了白布,靠在窗边,有她的地方,总是很静。
似乎在思念。
南宫残背靠着着床,冷笑:“没想到这时候,你竟然留在我身边,而不去守着玉无痕。”夜心转回头。
“你、无痕,俩者之间有什么差别吗?一半的肉体,一半的灵魂。”
威胁的眯起眼,“所以?你要告诉我,无论你在哪里,你都可以将其当做是在照顾玉无痕吗?哈……不要说得那么清高了,你不过是狱卒,守着玉无痕的身体罢了,而那个男人也是自私的,他从不曾阻止你守在这里,他不介意?我不信,不过是保护他的身体与你之间,他选择前者。”
“哈哈……我算是完全相信,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的在乎,你以为,我不会给他留点什么纪念吗?毕竟,他没有保护好我的身体。”南宫残说得很无情,也说得讽刺。
但是,他说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啊。
他就真的毫不心疼,他一再伤害自己?
玉无痕是在疼,可挂伤的也是他啊,那些剑伤,是留在他身上。
她何其偏心啊,对玉无痕,对他,完全不同。
呵呵,他争什么呢?比什么呢?
他还不是在玉无痕身体上留下过一处箭伤,当挡箭牌似的用,可惜了,伤痕全好了,只因为她向白斐情求了药,每日每夜的细心呵护,好了。
南宫残面色变了变,“我明日就上少林,要不要来随你。”
夜心撇了撇眉,感觉完全是个狱卒,只是冷默着守着南宫残。
爱情,因为有爱情的存在,他才在这里,因为他也不知的执着,他变成这样,南宫残想,什么时候,他是不是就将身体换回来?
将心也换回来,将过去也找回来?这样太笨,太愚蠢了,太愚蠢了。
他说过再怎样也不会变成一只狼狈的狗。
南宫残没有笑,夜心却听到耳旁却是笑声,是他的心在笑。
夜心将头再次转向窗外,她这一站,一靠,就是一夜。
南宫残同样没有睡,他们不怕出门时带着疲惫,他说过永远不否认爱她,直到不爱她的那一天,却不要自己狼狈。
所以,他不会再去关心她,也没有温柔的话语,哪怕她此时的憔悴,完全是因为他吸了她的血。
俩张苍白冰冷的面孔,当南宫残对唐门主说他们离开时,唐门主那又是摆宴度,毕恭毕敬的将他们送出门百米,马车,摇晃着,南宫残是标准的坐姿,双手放在膝上闭眼,“你没有问题问我?还是你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