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慌了
他们暧昧的游戏她就不知收敛吗?她以为自己现在的鬼样子,可以勾引他吗?肌肉开始僵化,他该佛袖而去,却灿笑如花。
扬起唇轻笑,“这举动,是不是暧昧了?行人还看着呢?”难得见她僵硬的快速收回手,心情大好,又是噗哧一乐。“没关系,玉某可不是以外貌人取之辈,否则你我也不会是朋友,外人的话,外人的视线与妒嫉不怀好意,你得学着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无关重要的人,要让他们零化个彻底。”
“没有,我并不介意他们说什么,早麻木了。”他们仍然向前。
“不,你介意。”
苦笑,“你说对了,没人不会介意,介意是一回事,却也伤不到我。”
他笑着对她讲,话语内容是种折磨,“你该学学一个人,她就可以眼底装不下天下人,骄傲得可以,连我都不放在眼底。”
“会有这样的人吗?玉公子说笑了。”
“有,就有那么一个,最狼狈时,还可以用施舍的眼光看你。”
“怕是对玉公子做不到吧。”
“她做得到,对我犹其做得到,你说我这样的人,会有人不喜欢吗?”
夜心摇头,知他在说谁。
“她就厌恶我,恩,怎么说呢?巴不得我死,消失到天崖海角……”
“没有!她没有这样!玉公子你一定误会了,月影宫主不是为你拒绝了南教主的婚事,而且为你放下月影宫,这俩年她消失就是因在乎你!”
打断夜心略微的激动,扬眉摇摇头,“不!她现在重撑月影宫了。瞧,就这一点,就说明一切。”
夜心有些势微的解释,“你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该有苦衷,至于月影宫……你对她说,她在乎,她一定会为你放手,就算有再多责任,也一定会放手。”
“不!为什么还要对她说?那是求她吗?结束了……我对她的纵容,不是她伤我的资本,就算纵容再多,也被她一次次的伤害掏取尽。”
“不……”
噗哧笑,拉着夜心向前,“快走吧,怪异的眼神越来越多了,而你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像男人,好怪……”
南宫残改变主意了,他决定按玉冥的计划走,虽然他知那小子没对他说真话,设计到最后也有他中招的份,他不在意,设计他,还要看能不能成功!
他令赤青约夜心,她却与玉无痕走在大街上,还摸他的脸!就算远远的看到背影,她化成灰他也认得。咳,虽然南宫残用词有点那个……****,但他看到的就是那么回事,咳咳。
“怎么了?不饿吗?看着我的脸会饱吗?”玉无痕调笑,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也为淡化四周造成的紧张,他早就习惯这些,却恼自己在气她的同时防外人的讽刺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惩罚她的心与护,矛盾得几乎让他失去自我。
“玉公子人才出众,喜欢的小姐那么多,以前没有动心过?”
手顺过流海,吃惊的指着自己的脸,“天下谁配得上我?”
“还真是自信。”
“后来发现找到配得上的也不是好事,无视别人情感的报应来了。”苦笑,可这回,报应来得更快,先是一阵清香,摆动的裙裢,玉兰般悦耳不失娇羞的问候。
“四绝公子,玉兰见过公子。”
很静,玉无痕与夜心就这样看着那小仙子般的丫头,他抚额一叹,轻笑终于想起这玉兰与他数年前所见大不相同,玉兰出身名门,祖辈是武林世家,到她父亲开始从商,再到她哥哥已是一方首富,而他与她哥略有私交,曾在府上小住,那时这丫头,才十四五岁,如今已是双十年华楚楚动人。
怯生生的,犹为我见犹怜,“玉大哥不认识我了吗?”
“怎么会,这不是玉兰小丫头?你哥呢?好久不见了。”
“哥马上就进来,看到玉大哥一定很开心,这些年,哥都在找玉大哥,打听消息,就是不知玉大哥出了什么事。”
“越长大,越标志了,娶你的人有福了。”
“玉大哥。”
玉兰与大哥来苏州城,竟是专为玉无痕,是听到他的消息特来相寻,夜里闲话家长,墨如风只对玉无痕说一句:“想你要什么女人没有?跟那月影宫的女人断了。”
“你说晚了。”
“还笑,她害得你还不惨?这么些年了,你到今天还执迷不悟,还不放手!”
“说你说晚了,是因早已放手。”
一把抢过玉无痕手里的杯子,喜笑言表:“你说真的?这才好,你四绝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个害人的女人,就让她跟南宫残去。”
“如风!”唤他的名,带着警告。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不说成了吧?今晚我们不醉不休,还有那个跟你一起的人是谁?”想到夜心又问上一句,满脸的不认同那人过于太让人印象深刻的外貌玉无痕这回就轻漫了,也不多解释,只道一句新识的同路,夺回他的杯,这夜,还真是一醉方休了。
既然哥哥他出来了,她就该去见南宫残,夜心打定主意半夜里便离开,其实此去有些不智,南宫残与她相约的地方生意做到再晚,现也关门了,而且她去太晚,那男人怎可能等她?她就是去了,店门没关,那张桌子却在昏黄的烛光下反射着光。
夜心坐下。
久久背后传来冷硬的声音,随之门边冒出一片黑色衣角,齐整的线条,怕是只有万般尊荣的男人才能享有这般细致小心翼翼的照顾与服待,冷酷的口吻不无讽刺:“你来了?”
如果是别人,不被吓得回头,也会吃惊,再不然赴约这般晚还等者到人,也该惊喜的立刻起身,可夜心不是别人,所以她只是坐着,还老朋友般的拿起茶壶倒了俩杯:“南教主,坐。”
“你来晚了。”
“南教主还在不是吗?”
“只有你敢让本教主等,天下有谁比本教主更重要?”猫下腰,邪魅的眼锁着对方,一只右手掐托住夜心的下巴,没有挣扎,他笑道:“不会以为这样,本教主就会消气了吧?”
“没必要。”
南宫残不懂她何来这三字。
“本宫主没必要理会你是否生气。”这会,他是自打嘴巴,弄得自己更不开心,却也没发火,拿出一幅画像。
“我们一起看看,这画里的少女不错,我们来讲讲她的故事。”
夜心惊然而起,将画抓紧,她知道画像的事,甚至也知哥哥劫了影华手里复制画像的事,可这是原体,南宫残得到这张画,那个人呢?南宫残对他怎样了?“你哪来的画?谁手里夺的?说!”
“你急了?为谁担心?原来,玉无痕真不是你心里第一位?画画像的,与你什么关系?说!”
夜心轻睇一眼,一种千里之外的阻隔,她转背过身:“这点,与南教主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