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打你!你是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可你却连一个普通的侍卫都不如!他们尚且知道护主心切,可你呢,对一心爱你信你的云清,你却只知道伤她的心折磨她的身!”。
冷冷地看了轩辕泽一眼,轩辕逸收手转身,直接地走到何若婉的面前,见她吓得瑟瑟发抖,他的俊容也是冷如修罗,声音更是如冰剌骨:“你以为那个人会爱你护你一生吗?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可以天衣无缝,永远不会被人发觉吗?”。
“你,你胡说什么?”何若婉一脸的惊慌,身体不断地向后挪闪,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帮她。
甚至她宫中跟来的那些人此时都是一脸惶恐不安地看着她满脸的血吓得在地上浑身发抖,也终是无一人敢迎上那个连皇上都打了的五王爷!
此时何若婉的脸因为被轩辕逸那穿着长靴的一脚而踢得血流了一脸,直到此时鼻中还不断地有血溢出,那已经肿起的脸庞和有些破了的嘴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丑陋无比。
如果此时有镜子,她也一定会被那个镜中那个如鬼一样可怕的女人而吓到。
这样的女人,轩辕逸的目光中除了恨,便是满目的厌恶。
此时他连再踢她一脚都嫌脏,在看到她流露出那等惊骇的目光时,他不屑地轻哼一声,再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转身走到被扔在殿廊处的宁儿身边。
两旁的侍卫不知所措,可是看着他近前,还是下意识地退开两步,以为他是要杀了宁儿为皇后出气。
可是轩辕逸却是俯身拎起宁儿身上的绳索,如同拎着一件东西一样,转头看着雨中的轩辕泽,冷冷地说道:“这个女人我带走了!她的主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他再也未理会任何人,身形一掠,便迅速地带着宁儿飞奔向宫外,很快地消失在众人眼中。
“啊,宁儿……”何若婉一惊,看着被轩辕逸带走的宁儿,她也吓得当即尖叫起来。
而很快地,她却是等来轩辕泽无比沉重的脚步走到自己面前,浑身湿透地俯首看着自己,面上,透着比外面的雨水还要冰凉的寒冷。
“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好无辜,臣妾并不知道宁儿会害得皇后姐姐小产,可五王爷他却将过错都怪罪在臣妾头上还打了臣妾……呜呜,皇上,求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何若婉被他看得心底直发毛,却是很快地反应过来扑过去抱住他的腿脚,哭得委屈而痛苦。
轩辕泽一动不动,只是低着头看着她依旧在此伪装演戏。
半晌,似是她说累了,也似是感觉到他的沉默异常,何若婉终于再度抬起头,一边哭一边再度试着装可怜。
然而她这一抬头,却是生生撞进一双带着厌恶与愤怒的俊眸,那一点点积聚的火焰仿佛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吓得她心魂一跳,所有的声音也立时的嘎然而止。
“常乐,将华妃送回宫好好休憩!从现在起,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朱华宫半步!”无比厌恶地收回视线,轩辕泽发现,原来她竟然是这么的丑!
就算她的脸上没有血,就算她的脸没有肿,她也再不是从前那个美丽动人的婉儿了!
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算计与惊骇,她的神情已经除了虚伪,再也没有真实。
她,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婉儿!可他却因为这样的一个女人,生生地害了云儿!
“皇上,皇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臣妾?臣妾犯了什么错?皇上,唔……”当被常乐派人拖着将何若婉拉走时,轩辕泽也是无比疲惫地拖动如同灌了铅的脚步,听着那一声声让他烦燥的呼喊,俊眉深拧成一团。
然而,虽然他清清楚楚地听到常乐让人封了华妃的穴道让她好生休息,却是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冷冷地向着云清的寝殿而去。
他的身上依旧不断地滴着雨水,而他却似全然不觉,就连心,也已经是痛到麻木。
一直默默地立在殿中看着这一切的秋月,此时看着皇上萧然进殿的身影,再听着华妃离去时那惊慌失措的呼叫,不由手心一紧,一直隐在心头的秘密,也不由盘算着,是时候该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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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由昏迷中醒来后,便是不顾一切地从床上跳起,鞋也来不及趿上,就直直地跳下床向门外冲去。
“碧桃姐姐,你去哪里?”门外的两个小宫女见状忙伸手将她拦住,让她着急地抓着一个宫女的手,紧张地问道:“小姐怎么样了?冬梅,快告诉我小姐怎么样了?”。
她记得自己是因为看到小姐满身是血而吓得昏迷过去,可是她却不知道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小姐身上会留出那么多的血?小姐她到底伤到哪里了?
“碧桃姐姐你别急,娘娘现在已经服了药睡下了!”唤冬梅的丫头面色一紧,而后便迅速地低下头,不让碧桃看到自己脸上那难过的神色。
她们都知道碧桃是娘娘从娘家带过来的丫头,二人之间主仆情深也常常让大家感动。而如今娘娘竟然不幸小产了,虽说现在已经睡下,可是若碧桃知道,定是又要伤心难过一阵了。
唉,她也为娘娘吃了不少的苦,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