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宁让衙役把那些土匪打手都拽出来,用绳子捆了,推搡着拉进城。
这时候正是早上,街上已经不少行人,看到谢崇明领着衙役压着一群土匪回来,顿时都轰动起来了。
李桃花还在等着李笑锦遭报应被****生不如死的消息。
谢楚宁一直把李笑锦抱回了府,谢夫人咳嗽了一声,拉着谢楚宁把李笑锦抱到了她的院子里。
那边侍墨已经拉着大夫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大夫给李笑锦把脉,失血过多加上力竭昏睡过去,开了药,让给李笑锦再上一回药,汤药等李笑锦醒来再喝。
谢夫人和连妈妈,绿妆一块帮着李笑锦重新擦洗了身子,上了药包扎好。
谢楚宁在外面急的转圈。
侍墨拉拉谢楚宁:“少爷!您昨儿个全身流血,也叫大夫看看吧!”
谢楚宁一心装的都是李笑锦,根本把自己一身伤的事儿给忘了,撸了袖子一看胳膊上密密麻麻细小的缝隙,虽然不流血了,看着却也瘆人的慌,不过他的身体没事儿,就是体内真气乱窜,有些控制不住,就让大夫给他拿了药膏。
看李笑锦还没醒,忙回屋洗了澡,全身抹了药膏,重新换了衣裳出来。
这时候外面已经沸腾了。金正和程良勾结土匪谋害人命的事儿一下子就传遍了,成群结队的都挤到衙门外面。
谢崇明升了堂,看着下面都半死不活的土匪和金正程良一众人,没有咋审,罪名是已经定下的,证据确凿,谁也容不许反驳。
画了押,一众人全部暂时被关押进大牢。这么大的案子,还得向上头报备,才能判刑。
同时县衙所有衙役出动,一队冲进金正家,把程氏和李春花等一众人都抓了起来。另一队冲进程家,把程家所有人都擒拿住。齐齐关进大牢。
李桃花惊的不行,尤其看到牢里的程良和金正,还有程氏李春花一众人,小脸瞬间煞白煞白的。坏事儿了!李笑锦没有被抓,没有出事儿,方子啥的都没有,而他们却被抓了起来,还按上了勾结土匪,谋害人命的罪名!
李春花更是吓的不知所措,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看到李桃花也都被抓了,更是吓的差点昏死过去。
同时一道折子飞快的送进了东阳府知府孙洪文的手上。
把谢崇明镇不住场子,孙洪文亲自带了东阳府的捕头和衙役过来。
李笑锦却高烧不醒,身上伤口不多却有两处太深,之前全是硬撑,松懈下来就汹涌的发作了。
唐俊华给李笑锦用了针,用了药,稍微好转,人却一直没醒。
李笑梅抓着李笑锦的手哭成了泪人,悔恨没有拦着李笑锦出远门,还支持她过去。
唐俊华也是懊恼,如果他跟着过去,李笑锦就不会受伤了。
王小妮一颗心也揪着疼,刘源伤了,李笑锦昏睡不醒,连唐俊华上手也才只是好转,急的眼泪直掉。
何氏也被接了过来,李笑梅没敢让何氏看李笑锦的伤口,只说李笑锦受了点小伤,受了惊吓,又着凉风寒了。就这,也把何氏吓的够呛。
等李笑锦次一天醒过来,孙洪文已经到了。
谢崇明之前就迅雷之势拿住了金家和程家的人,孙洪文过来一审问,那些土匪和打手也都交代了,当下就判刑,金家和程家所有人流放三千里,主凶金正和程良被砍头问罪。
“李笑锦你个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金正恐惧的看着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大刀,凄厉的诅咒大骂李笑锦。
寒光闪过,大刀落下,噗的一声血溅三尺,金正的人头滚落在旁边的李桃花跟前。
李桃花惊恐的睁大眼,看滚落在眼前的头颅,上门是金正不甘惊惧瞪的外凸的双眼,吓的厉声尖叫。而这时候程良也行刑了喷了她一脸的鲜血,李桃花再也承受不住惊吓恐惧,昏死了过去。
田氏也吓的昏死在李长福身上,李家兴更是怕的双腿发软,全身发抖。
“救……快救桃花!快救桃花啊!”田氏看着李桃花,抓着李长福和李家兴求到。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闺女被流放到边关去过生不如死的日子啊!
说的容易,李桃花已经判了流放,哪是那么容易救的!?别说李长福没有办法,就是李家兴也没有丝毫办法。
“去找李笑锦!让她放了桃花!那个小贱人害了金家和程家,不能让她连桃花也害了!”田氏想到能办到这事儿的也就是李笑锦了。谢崇明是李笑锦未来的公爹,让李笑锦去求情,谢崇明肯定会放了桃花的!
李家兴这会也只能想到李笑锦了,几个人迫不及待的到谢府去找李笑锦。
谢楚宁又咋会让田氏几个过来找李笑锦麻烦,直接吩咐护卫有在捣乱的人,直接打出去,再敢闹事的直接扔进大牢。
田氏几个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可他们不认识啥权贵,根本没有办法。
李笑锦听了只掀了掀眼皮,金正和程良劫持她,就算李家兴不知道,李桃花也不可能不知道,要她去救李桃花?简直在说笑话!不过田氏来求没用,如果李长禄再来威胁何氏……
李笑锦拧着眉毛,跟何氏几个回了她在县里的宅子。
李元喜把柳宝林娘俩也接了过来,刘氏和柳氏几个听说,都急忙忙的过来看望李笑锦。
李笑锦只是伤了肩膀,何氏却不允许她下炕,只能靠在大迎枕上养着。正陪着王小妮几个说话,外面碧玉来说李长禄来了。
何氏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看了眼面色苍白的二闺女,咬咬牙出来,犀利的看着李长禄:“你来干啥?不把我们娘几个都害死透透的,不罢休是吧!?”
“我……我来……来看看笑锦……”李长禄吭哧着,没有说出过来的真实目的。亲侄女要被流放,一家人都求到他那,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侄女被流放,她还只是十几岁的人,人生刚刚开始,像花一样的年纪。更不能眼睁睁看着娘亲和大哥一家都哭断肠,看着家兴名声蒙羞,仕途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