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Day2的比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当时比赛还有17人,能坚持到现在的17个人,通过好运气打上来的几乎很低,但运气也是不可或缺的,在坐的都是运气和实力兼并的选手,最后三位筹码实在很难支持做很多的决策,他们能做的就是等一手好牌然后Allin希望赢取翻倍的机会,可惜他们没有把握到机会,淘汰出局,而且这三个人恰巧就是我们桌的,我们们桌的比赛变成了六人桌,现在场上还有14名参赛选手。
离决赛桌还有五个人的位置,只要还有五个人淘汰,我们今天的比赛就将结束,而其他的人,将加入决赛桌,但现场筹码排名较后的人的筹码并不算是短筹码,所有一时半会可能没有那么快结束战斗,更何况我现在正面对强尼和姜修这两个大筹码,强尼陈手里握着1,074,000的筹码,他已经跨入了百万级别,意味着他握着场上约四分之一的筹码量姜修也有895,400的筹码,而现在我只要522,100的筹码,输掉了个一些筹码给了牌桌上一个叫朴宰成的韩国人,现在持有419,000的筹码量,因为语言的关系,他基本不说话,他要说话会用一些基本的英语和我们交流,大家几乎都是半听半猜。
我这桌算是多名族牌桌,另一个染着黄发的是个日本人叫山岛拓佑,是这桌的短筹码只有295,200的筹码,坐在他旁边的澳大利亚来的叫西格瑞德持有427,200的筹码量。
六人桌的打法会比九人桌的节奏来的快,牌桌上的选手咬的比较紧,没有什么动作,姜修算是牌桌上行动比较多的。
朴宰成在前位加注到21,600,盲注3,600/7,200,底注720,姜修在后面再加注32,800,我的手牌是黑桃Q草花K,有人加注进池有人做三次加注,我手里的这手牌,没有后续发展空间,还是弃牌。
我左手边的玩家站在庄位是西格瑞德,再加注到43,200,朴宰成弃牌,姜修只要跟注10,000多一点的筹码,就可去获得底池110,560的超好赔率,姜修觉得跟注。
翻牌圈,黑桃K红桃K方块Q,底池120,960,看到这个翻牌圈我有些不爽,要是我进入底池这把我几乎胜券在握,拿走这个庞大的底池,这个底池像是为我安排好的,不过,扑克玩久了之后,你会错过很多这样的底池,因为你的手牌介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你不可能每一次这种情况下,我都能击中那么漂亮的翻牌,从长期来看你是输钱的牌,你要学会放弃一些牌和底池,你才能在未来多赢钱,扑克需要长远的考虑,而不是一手牌就能决定命运的。
牌面非常的不好打,他们的中牌范围可能非常相近,这里两人谁都没有行动,双双过牌。
转牌圈,方块K(黑桃K红桃K方块Q方块K),底池依旧是120,960,最后一张K在我手里被丢掉了,外面两个人没有可能有K,但有Q的几率很大,如果一家是AA,一家是QQ这里就撞到了一起,QQ在这里只有一张Q可以用,组成的是K带头的葫芦,而AA比QQ的尾巴大,AA会赢得底池,一个一人一张Q则平分底池。
转牌掉落的一张K,虽然降低了K的几率,但从他们的思维是会考虑到对手是有K的,这样的牌面下只有三个可能,两人过牌过牌和平摊牌,或者双方有牌打到最后一方Allin,或者有人跳出来打,把对手的听牌打走,有姜修的牌局不可能如此平静,西格瑞德过牌给了姜修做决定,姜修打了120,000的筹码,已经可以算作满底池的下注。
“Allin。”西格瑞德直接宣布了Allin,看来他已经想好了,做好了Allin的准备,他手里有成牌的几率很大,他的的牌比较真,姜修思考了一会儿,弃掉了自己的手牌,我觉得姜修在演,他在转牌拿着听牌在做半诈唬,结果撞在了枪口上,在听牌下做下注通常意义下称他为半诈唬,他不是纯粹在在空气牌力,没有击中牌面的情况下做的诈唬行为。
姜修有输了一个比较大的底池,这就是松凶型玩家的通态,他们的波动性很大,松凶型的玩家,会比紧手多收获一些原本不属于他的底池,但往往牌力不强,输掉一些比较大的底池,而紧凶玩家则是相反,各有利弊,不过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紧凶玩法。
我们桌没有人员变动,倒是另外一桌的淘汰了两名选手,距离决赛桌还有三名选手的差距。
因为姜修的原因,让西格瑞德我和姜修的筹码差距几乎持平,强尼陈独占鳌头,朴再成赢了强尼一个不大不小的底池,把强尼从百万级别的大关拉了下来,总体来说各位的战绩不错,倒是那个日本人山岛拓佑,他的战绩平平,他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个被淘汰的选手。
仔细清点我们桌的筹码数目,已经超过总筹码的二分之一,接近四分之三,几乎很大部分的筹码都在这里,那边的筹码持有量一定不会高,他们那桌跟危险,刘杰是那桌的筹码领导者,他进入决赛桌的问题应该不大。
之后我的JJ败给了西格瑞德的AQ,他拿到了顶对,我即使的放弃了我的手牌,不然我可能要付出不少代价,但输掉了将就70,000的筹码,跌入了400,000大关,当时的盲注基本是4,500/9,000,虽说我的筹码相对健康,但徘徊在了边缘。
我正要想办法获得筹码的时候,裁判宣布了今天比赛结束了,今天比赛的目的是为了决出决赛桌,也就意味着我进入了决赛桌,对桌三名玩家被淘汰了。
姜修举起双手欢呼:“Finaltable,I`mcoming”,强尼陈倒是很淡定,毕竟是经过多年的比赛经验的人,一个个放下了自己的扑克脸露出了笑脸,大家收拾好筹码离开了会场。
“周,不错啊,进入决赛桌了,加油,牌桌上什么可能都有,希望你能夺冠。”杰森在场外也恭候多时了
“谢谢,我会努力的。”我和杰森随后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也有了之前提到的之后的悲催经历。
我和李思盈吃完早饭已经十一点多了,确切的应该说是早午餐才对,赛方通知我十二点半务必赶到现场,有些设备的调试和简短的采访需要准备。
不过空出来的一个小时,我却不知道去做什么,确实坐在餐厅里点杯咖啡倒是能消磨掉不少时光,但我觉得纯粹的为了消磨时光,我还可以做些其他有意义的事,但我想不到更好的点子。
“你想不想去海边逛逛,这里离海边不少很远,走些路就到了。”这个主意不错,我很快的答应了,我们走出了酒店,穿过几条马路,就看到了一个码头,我们站在岸边的。
陈盈盈指着海面说:“这里到香港,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通常说这种话的的人,都是向往海对面的世界,你不会连香港都没去过吧,不是吧?”我当然知道这是一句玩笑话,我带着质疑的眼光看着她,她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把手搭在我的脸上,向着反方向推去。
“你觉得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我小时候听童话故事,公主总是被关在城堡里,像你这样美丽的公主一定也是吧。
“神经。”她笑着对我说,“我怎么可能是公主啊,爸爸他有很多房产的,包括香港,我怎么可能没去过香港,不过上一次在香港的时候,还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
我听到出她说一家人是什么意思,是指李先生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他们原来是住在香港。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着,看看对面的家,看看这海面,吹着海风,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李思盈的表情确实十分的安逸,趴在围栏上,享受这一切,一切自然给予的那份宁静。
这种意境我是无法体会的,我几乎没有什么烦恼,但李思盈传递给我的感觉,让我有些感同身受,她经历的东西一定比我多,至少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但对于她来说,可能那次父母离婚以后,家就不在是家了,只是一个居住的房子,它失去了原有的灵魂,只是一个空架子。
“你有什么心事,你完全可以和我说,我算是个不错的听众。”
李思盈笑着对我说:“谢谢,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李思盈陪同我回到了酒店,去了他们指定的一个房间,房间里两台摄影机拍摄着,西格瑞德正在接受采访,带着澳大利亚的口音确实有些话需要加些理解,不过采访还是很顺利的,仔细听了听他们所说的问题,都是些简单的对于德州的认识和怎么接触的德州扑克,对于场上的人怎么有什么评价,还有就是对一些牌局的解读,西格瑞德很快结束了采访。
“周先生,到你了,过来坐吧,我们就简单的聊聊天,不用太紧张。”